第二十章、我是個阿爾法(新世界)
小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4050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58
這是個未來的星際世界,人類的科技發展的十分迅速,甚至能夠在太空定居,只有下等的人類才會居住於地球上。
有了黑洞躍遷技術星際旅行不再是痴人說夢,人類和其他種族的關係還算不錯,彼此之間互相交流學習,並沒有出現星際大戰一類的惡性事件。
好吧,即便是有,千年前大夥兒的祖先已經打夠了,誰都沒能滅了誰,後代們幹脆也就相安無事了。
但人類的劣根性豈是這麼容易根治的?
聯邦、帝國、星際海盜,三大勢力劃分了整個宇宙。他們暫時為同樣的一個敵人——蟲族,短暫結盟團結在一起。
但唯一的敵人並不是蟲族。
在這個未來世界裡機甲橫行,人類的壽命可以用藥延長到幾百歲,但相應的,後代繁育方面出現了問題。
這個世界沒有完整意義上的女人,只有阿爾法(α),貝塔(β),以及歐米茄(Ω)三種性別。
新世界人民不但後代堪憂,還面對著新的威脅蟲族異形怪,為了繁衍後代,蟲族幾乎什麼都吃,越吃後代越多,就越要往外擴張——殺之不絕,不甚其擾。
每過一個千年人類星際聯盟就必須清除一次蟲族女王,否則蟲族頭腦健在,蟲族泛濫,整個宇宙都會陷入混亂。
這個新世界嚴格意義上來說沒有國家的區分。
普通人民成立了聯邦政府,專門對付蟲族。
掌握機甲技術和財力的財團則成立了帝國機甲團。
而被流放的犯罪者又或者沒有聯邦下發的身份卡的流浪者們,成立了星際海盜聯盟,相當於小型國家團體在星際里活躍。
祁墨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了六十年,想當於剛到普通人類壽命的成年期,也不過堪堪收集到這麼多情報。
而他現在扮演的角色——
「祁老大,到了。」門被敲開,有個右眼蒙著眼罩面目猙獰的男子大跨步走到了祁墨所在的辦公室里。
這人邁步的時候都是習慣性的正步,明顯的軍方人員背景,但他身上的衣服花花綠綠的,整個人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卻又不是那麼回事。
祁墨關掉手上的光腦,透過身後的窗戶查看飛行器穿梭的聯邦城市,嘴角掛起了嘲諷的笑意。
「走吧,去見見那些個沒用的政府高層。」祁墨伸出手,機器人管家便將帽子遞給了他。
整了整衣領,帶上帽子,祁墨帶著剛才的獨眼男離開了辦公室。
走廊上不時靠著幾個面上有疤,又或者安裝了機械手臂和腳的土匪模樣的士兵,見到祁墨全都懶洋洋的敬了個禮,表示尊敬。
祁墨只是點點頭,看也未曾多看這些屬下一眼。
「嗨,聞到沒有,咱們祁老大的信息素真是攻擊力十足,該不會到那個時候了吧?哈哈哈」這人說著還將手抬起來,做了個左右穿插猥瑣的小動作。
旁邊的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狠狠拍了同伴的屁股一下,「那你可得保護好你的翹屁股,別讓咱們祁老大開苞了。」
誰都知道星際海盜目前這位王者霸主祁墨,在挑戰原來那個海盜頭領的時候,正巧經歷第一次發情期,原本的海盜頭領喊上了幾百個壯漢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挑戰自己,壓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豈料兩百多個壯年海盜,全都被祁墨一個人幹翻了,不管是阿爾法還是歐米茄的信息素對這個小瘋子來說完全沒用!
之後兩人對打了一番,一路從機甲上打到了對地肉搏,最終被激怒的祁墨收下了原頭領的一隻眼睛。
「老子是阿爾法,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祁墨用手生生挖出舊頭領眼球時惡狠狠說出的那句話,至今圍觀的吃瓜海盜們都記著。
如今祁墨便是讓聯邦政府和帝國機甲師們都深惡痛絕的星際海盜,而且還是海盜們的現任頭領。
獨眼海盜跟在祁墨身邊,一路下了飛艇,穿梭在聯邦政府的寫字樓時,但凡祁墨路過的地方,撲通撲通的有人接連倒下。
瞥了一眼那些人的脖子,上面都有安全項圈,不出所料都是些歐米伽,有的甚至已經被其他的阿爾法標記了,後頸上留有印記,竟然也都身子發軟的躺在地上磨蹭。
獨眼海盜嘆息一聲,認命的拿出衣兜里的防毒面罩帶上,空氣里瀰漫著各式各樣歐米伽信息素的味道,甜膩的讓人頭昏。
自從那天和祁墨對戰之後,獨眼海盜就知道了,這個傢伙是個奇葩阿爾法,居然對所有歐米茄的信息素免疫。
卻偏偏他自己是個行走的春藥,伏特加烈酒一般醉人的信息素,就連他這個阿爾法吸入過多有時候都會被他搞硬,忍不住磨蹭雙腿。
「呵呵,你看,這副模樣歡迎盟友的聯邦,若是上了明天的新聞,該是多麼棒。」走在前面的祁墨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因為他發情期信息素的影響,而開始被動發情和身邊的人肆意交纏的歐米茄們,哈哈大笑起來。
獨眼海盜翻了個白眼,明白了祁墨這傢伙是故意的,挑什麼日子商議不好,非要挑選自己在發情期的時候,選擇不服抑製劑就來到聯邦政府。
這不就是看聯邦政府笑話來的麼?
「您還真是惡趣味。」清亮的男聲伴隨著皮鞋踩在石板上的聲音一起傳來。
一身黑色軍裝的俊秀男子帶著一群帶著防毒面罩的士兵來到祁墨兩人身前。
在漂亮男人的示意下,他身後的士兵抓住了被信息素影響而發狂的阿爾法政府官員們,強制注入了安定劑。
而歐米茄官員們則是被溫柔摟住,靜脈注射抑製劑和安眠藥。
所有人都被清理離場,很快淫糜的聯邦政府就消失不見了,一切恢復了祁墨剛來的模樣。
「嘖,你沒有反應?是個……」祁墨故意走近俊秀男子的身邊,靠的很近很近嗅聞他的脖頸。
一股淡淡的茶香,還有一股奶香味,不像是歐米伽,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阿爾法。
「聞夠了麼?請您注射抑製劑,這樣不但會給您自己帶來困擾,其他人也會感覺!?」俊秀的男人沒有躲開祁墨僭越的觸碰和嗅聞,只是從衣兜里將一隻抑製劑拿出,正要往祁墨裸露的手臂上扎。
反正彼此都是阿爾法,相互聞一聞只有敵意和厭惡,又不會發情,所以不躲麼?
祁墨壞笑了一下,突然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張開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你瘋了麼?!」俊美男子臉上冷漠的表情終於崩裂了,一把推開祁墨,手上的抑製劑掉在地上裡面藍色的抑制液碎落一地。
男人的臉因為氣憤有些泛紅,氣息也有些不穩,捂著脖子被咬的地方,像是一隻惡狼似的惡狠狠的看向祁墨。
「您還是這樣最漂亮,白歌少將。」祁墨抹了抹嘴上的血沫,暗地舔入了口腔。
——滿嘴都是白歌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香甜又刺激。
「初次見面,我是祁墨,姑且算是星際海盜組織的老大,久仰大名了,白歌少將。」祁墨從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一管抑製劑,翻開蓋子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空氣中濃烈的信息素稍有收斂,獨眼海盜拿出一瓶空氣清新劑在身邊噴了噴,也摘下了臉上的面罩。
「呼~終於~您好,我是被迫下崗的上一任星際海盜老大,許言。對了,祁墨這傢伙不喜歡用外人給的東西,應該說——我們這些法外之徒向來只相信自己。」所以少將你被祁墨戲弄,也只能怪你自作自受了。
一開始就打斷了祁墨的小興趣,後來又想給他注射亂七八糟的藥,不當場發飆離開那都是給你們聯邦政府面子。
聯邦政府的士兵們一個個也是氣憤不以,想要將這兩個囂張的海盜立刻逮捕下獄。
這說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盼著他們的少將道歉不成?!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白歌將衣領扣子重新扣回了原位,即便如此脖頸處那個帶血的牙印還是在空氣中露出了一半。
「少將!」士兵們實在看不下去聯邦的英雄被海盜這般折辱。
祁墨全程冷漠的看著這群人,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歌,看起來和之前的流氓模樣判若兩人。
「我突然沒心情了,許言,你去和那些老頭談罷,我要去這個所謂全星際最最繁華的聯邦城逛逛去。」說罷,祁墨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釘,銀色的光芒一閃,一台銀白色的機甲出現在眾人面前。
祁墨直接打開駕駛艙坐了進去,擺擺手飛向天空離開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聯邦士兵,還有無奈的獨眼海盜許言。
「嗨,我先說,咱們祁老大還沒有和任何人成番,從剛才的表現來看,我感覺他對少將你挺有興趣的。」許言看熱鬧不嫌事大,伸出手把住白歌的肩膀,笑眯眯的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嘴裡卻在調笑他。
「我是阿爾法。」白歌下意識的捂著自己剛才被咬的脖頸,冷冷的回話。
「就因為你是阿爾法,所以才好心警告你呀,小少將~」誰都知道祁墨對任何發情的歐米茄都沒有反應,那種從小變態發育的阿爾法瘋子,誰曉得他的真愛番會不會也是一隻阿爾法。
沒準兒他就好這口?
許言跟著祁墨混了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祁墨像今天這樣主動咬誰,想要標記誰。
仔細看看,這個白歌——還挺好看的。
漂亮程度不輸給任何一個柔美的歐米伽,作為一隻阿爾法又比任何一個歐米茄經得起那個野獸的玩弄。
聽聞這個海盜的話,白歌拍開這人的爪子,面色未變引著人繼續前往高層們所在的會議室走去。
「既然祁墨頭領有事離開,還請許言頭領和我一起面見高層。」
可不能讓他們聯邦的高層,眼巴巴的盼望一群海盜能夠遵守時間入場開會,得預先將這些人帶到會議室。
祁墨半路離開了,這個許言是星際海盜們的前任頭領,勉強也算二把手,會議召開的問題不大。
「你們先走,我還有點事,一會兒過來。」說著面色有些潮紅的白歌,壓了壓腦袋上的帽子擋住臉,示意手下的副官帶路,自己則停在了聯邦大樓里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前。
白歌屏退了身邊的警衛兵,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啟了辦公室里的信息素封鎖功能。
不過走了幾步突然癱軟在辦公桌上,死死的抓住桌沿才不會至於癱軟在地,而嘴裡則是崩發出壓抑不住的喘息。
顫抖的手指試了好幾次才打開了辦公桌的盒子,掃描了生物識別,盒子的暗格打開,裡面有幾隻綠色的抑製劑,這和市面上普通的藍色抑製劑完全不一樣。
這是歐米茄專用的偽裝劑,是黑市裡最深處才會販賣的違禁品。這個抑製劑不但能夠抑制歐米茄的發情期,還能讓歐米茄散發和阿爾法一樣的侵略性的信息素。
此刻白歌幾乎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急促的喘息著,終於手腳發軟抓不住東西,癱軟在地。
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不停的濡吸分泌著液體,打濕了褲子。
撩開袖子一咬牙將一整瓶抑製劑打進了身體,但和平常不一樣,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身體的熱度沒有消散。
為什麼沒用,難道是因為脖子被咬了?就差一點點——要是咬的是後頸!
「那個混賬……唔……嗚嗚。」不能再注射抑製劑了,只能另外想辦法解決麻煩,白歌只得脫下了衣服,開始處理下半身的問題。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粘有血跡的軍裝衣領,白歌幾次伸手又收回,最終還是將衣服抱在了懷裡,嗅聞著留有祁墨氣味的那團血跡……
——終於釋放了出來。
滿屋子都是甜膩的味道,白歌滿臉淚痕的光著身子坐在地上。
良久,他一把將手裡緊緊拽著的軍裝撕成幾段扔到一邊,歇斯底里的捶打著地毯。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是個歐米伽!為什麼要有這該死的發情期!憑什麼他一生下來就註定要被一個男人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