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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祁墨是穿書系統選中的宿主。 從此成為一個從一開始就註定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可憐蟲。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系統找來的書中扮演這樣悲催的配角。 不料一點點找回失落的記憶之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 九世修道,一時之念,一念入魔,神魂俱滅。 ——從未後悔那日在林中與你的相遇。 一世劍修,無情無心,半步真仙,情劫難渡。 ——你倒是教教我,無情劍修如何渡這場情劫? 偽-舔狗忠犬攻X真-波浪形誘受

    第二十一章、而你是個歐米茄

    小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527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58

    「喂?許言麼,按照我之前告訴你的條件,絕不讓步,現在是聯邦求我們,這點程度可算不上求人。」掛掉許言傳來的通訊,祁墨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不過花費了十幾年,便成為了一個聞名遐邇的星際海盜頭領,一個世界頂級的精英阿爾法。

    因為海盜們盤根守衛的星球是上一個蟲族女王死亡的蟲洞地,更是蟲族攻打聯邦國重要的樞紐地,所以聯邦需要仰仗星際海盜守衛人類的大門安全。

    三年前在付出手下生命,化解了又一次蟲族來襲的危機之後,祁墨向聯邦正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子不會幫你們白白守門當看門狗,喂狗都講究一個棒子一個甜棗。

    他們辛苦付出的海盜們的『甜棗』呢?!

    這次祁墨所在的星際海盜駕駛飛船來到聯邦首都,就是為了商討報酬來了。

    這場舉世矚目的磋商,最終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海盜們不但要軍需物資,要金銀財寶。

    他們的頭領祁墨——還要娶聯邦的一位年輕將軍做妻子。

    ——祁墨要娶白歌?!

    白歌迫於聯邦高層的壓力,還有一系列的考慮,最終答應嫁給祁墨。

    這是一場真真正正的舉世矚目的婚禮,原本聯邦政府是不願意將一位厲害的戰將白白送給海盜這堆垃圾的。

    但獨眼海盜許言的一句調笑讓聯邦政府霎時間眉開眼笑。

    『你們白將軍是嫁給了祁老大,但我們祁老大也算是入了聯邦籍。算一算我們才是虧大了。』

    確實如此,祁墨並不是犯罪之後被剝奪了聯邦居民的身份,而是一生下來便沒有戶籍的黑戶,如今娶了白歌那不就是名正言順的聯邦公民了麼。

    簡直不要太棒棒。

    ……

    婚禮如期舉行,婚禮的第一段在聯邦政府的大樓里舉行,之後便搬到星際海盜們的飛船上進行。

    這是一場盛大而瘋狂的婚禮。

    白歌一身西服喝得有些半醉半醒的回了祁墨的房間。

    海盜們實在是太熱情了,祁墨半路上也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老大不在這些人的膽子瞬間大了。

    他帶來的那些個擋酒的士兵也不頂用,大部分灌酒來的人,酒都是他自己喝下去的。

    解開了原本嚴嚴實實的衣領,白歌深呼了一口氣,正要打開房門。

    啪嗒——門自己開了。

    黑暗中一雙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自己,白歌的酒立刻醒了大半。

    ——這是一雙野獸的眼睛。

    房間的感應燈自己打開了,白歌眯眯眼睛適應了一下透亮的光線,這時候才看清楚,那雙眼睛的主人。

    這人手裡把玩著一罐綠色的抑製劑,將瓶子拋玩,臉上的表情充滿戲謔,「老婆大人可認得這東西?我那天聞著你身上的味道實在熟悉,拖幾個熟人到黑市打聽了一番,你猜怎麼著?」

    「猜什麼猜,你大半夜不睡覺也不參加宴會,幹坐在這裡做什麼?」白歌當然認識他手裡的東西,他的秘密行李箱里有一大堆。

    剛才還在頭疼以後到底怎麼瞞著祁墨這個人精偷偷的使用抑製劑。

    現在不用瞞了,他什麼都猜到了。

    「我可是你的丈夫,有什麼困難你來找我便行了,煩惱一類的,我也可以幫你解決掉……你只需要……」一邊說著話,祁墨一邊往白歌身邊走。

    智能的大門已經在祁墨的控制下鎖閉,白歌退無可退後背靠在冰冷的金屬大門上,索性轉頭直面祁墨。

    祁墨將手臂抵在白歌腦袋旁的牆壁上,將他整個人圈入懷裡。

    「你只需要陪我睡就好。」咬著耳朵說話充滿磁性的男聲,還有一波又一波的信息素的味道撲鼻而來。

    白歌戰慄的身體一瞬間軟掉,無力的趴在了祁墨的身上。

    「不要。」明明內心拒絕著祁墨的靠近,但是身體卻無法控制的貼緊對方,磨砂著祁墨裸露在外的皮膚,貪婪的呼吸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味道,甚至連眼睛裡都盈滿了淚水。

    「不要?你的確不需要這種東西。」祁墨伸出手摟住白歌的屁股,輕而易舉的便將人整個抱到了懷裡。

    綠色的抑製劑瓶子摔落在地,碎成幾塊,可憐兮兮的躺掉在地毯上。

    家用打掃機器人立刻收拾起玻璃碎片,腦袋上閃著燈繼續四處打掃。

    「放開!不……嗚嗚……不要……不……」白歌掙扎得厲害,混亂之中指甲刮傷了祁墨的臉。

    血從臉頰上滑落,祁墨原本是要前往卧室的,但走到一半舔了舔滑落到嘴唇上的血液,哼笑一聲將手上的人扔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舔掉。」一雙獸類似的閃著金光的瞳孔死死的盯著白歌,指著自己臉頰上的抓痕,祁墨用嚴厲的口氣向白歌下令。

    阿爾法搶掠一般的信息素壓迫著白歌的神經,白歌的身體根本拒絕不了祁墨,流著淚伸手抱住了祁墨的臉,伸出舌頭,用舌尖一點點舔舐祁墨臉上的血跡。

    「乖了。」祁墨看起來很滿意白歌剛才的『道歉』,張開嘴就要咬上白歌的脖頸,「給聽話的孩子獎勵,來,自己拉開衣領。」

    「不要標記……」白歌一隻手擋住祁墨的嘴唇,另一隻手捏著衣領,吃力想要推開他。

    「放心,你沒同意之前我不會和你成番,只是——現在不咬你一口的話,明天起床之後,誰都知道我娶了一個會發情的歐米茄。」祁墨舔咬著白歌的手指,一雙眼依舊死死鎖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

    「或者說——明天新聞的頭條不是海盜糟蹋了少將,而是聯邦少將其實是個歐米茄呢~」

    現在滿屋子都是白歌信息素的味道,濃烈又誘人,就連祁墨都有些把持不住。

    「不、不咬?」白歌咬著自己的嘴唇,神情看起來有些失望,可憐兮兮的回望祁墨,他根本無瑕分析祁墨此時說的話代表了什麼意思。

    歐米茄的本能讓他想被阿爾法標記,成為對方的番,看起來白歌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呵,不咬後頸,我要、咬這裡。」說話間祁墨伸出手指觸碰白歌的後頸腺體所在的位置,順著優美的頸線,手指停留在了之前他留下印子的脖頸處。

    那裡原本他留下的牙印已經快癒合了,只有一道淺淺的粉紅色影子。

    他要再次在上面蓋上自己的痕跡,消失了又蓋上,一直一直都要讓白歌身上擁有自己的印章。

    ——你是我的。

    被觸碰到腺體,白歌突然拔高聲調嗚咽了一聲,死死的拽住祁墨衣領,竟是這樣就到了?

    「你比我見到的任何一個歐米茄都誘人,真是——饞死我了。」不知不覺祁墨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解開白歌和自己的褲子,將兩人的東西握在一處,一邊動作,祁墨將白歌拉到自己懷裡,張開嘴咬上了對方的脖頸。

    「哈~不、我才剛……啊啊啊!!!」白歌根本無法阻止祁墨的動作,張開嘴浪叫著,喉嚨里甚至爽到發不出聲音。

    祁墨摟著白歌將他的頭按到自己的脖子處,「來咬吧,這樣一來你的味道應該能抑制住,不再需要那種東西了。」

    迷迷糊糊的白歌依言張開嘴一口死死的咬住祁墨的脖子。

    兩人的信息素在這一瞬間碰撞到一起,黏膩而刺激,就像是在爭奪高位的打架一般,誰也不讓誰。

    「唔、喜歡……」白歌舔了舔口腔里祁墨的血腥味,還意猶未盡的舔舐吸濡著祁墨的傷口,甚至還想要再咬上一口。

    動嘴之前還會用小動物一般可憐的眼神回望祁墨,想要得到丈夫的允許。

    祁墨簡直被萌的心肝顫,「你這傢伙,未免也太可愛了吧。罷了,喜歡咬就咬吧,反正明早你也記不住。」

    第二天一早白歌突然睜開眼睛,從床上飛快的起身,身體上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祁墨那個海盜居然信守了諾言沒有碰自己?

    腰上有人的熱度傳來,是祁墨的手臂?為什麼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還待在床上,昨天他們倆不該是在沙發……

    白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猛的想起了什麼,一瞬間變得滿臉通紅。

    看來祁墨這回猜錯了,昨晚的事這位什麼都記得。

    「唔,老婆大人,再睡一會兒。」就在白歌恨不得用時光穿梭機回到昨晚,弄死意亂情迷的自己的時候,祁墨收緊了抱著他腰腹的手臂,白歌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機械的轉過脖子,看到光溜溜的祁墨脖子上留下的壯觀牙印,簡直可以說是一圈項圈,白歌噗的一下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全是自己咬的?!

    白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個地方好不容易消逝的印子又被這個男人給咬了上去。

    這該死的體質!

    「放開,我還要去巡視軍營。」白歌冷靜了下來,伸手去掰祁墨像鉗子似的手臂。

    「新婚第二天就要回軍營?你還真是薄情啊~老婆大人。」祁墨睜開了眼睛不再裝睡,靠在枕頭上看著面色冷漠的白歌。

    還真是傲嬌,可愛不到幾秒就恢復原樣了。

    「婚姻也不能影響工作。」祁墨的手鬆開了,床頭上早就擺好了機器管家清洗幹凈的軍裝,白歌起身在祁墨面前換起了衣服。

    「好吧,我陪你。」祁墨的手指順著白歌的脊椎線往下勾勒,後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忍著沒有躲開。

    還真是負責的老婆,明明那麼厭惡,卻不生氣也不躲開麼?

    「不需要。」白歌已經將衣服換好了,正打算去洗漱間洗漱。

    「這不是請求。」祁墨慵懶的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的早安吻呢?寶貝兒。」

    竟然威脅自己的妻子!太惡劣了,這個海盜!

    白歌臉上表情精彩的很,卻依舊是老老實實的轉身,飛快的在祁墨臉頰上親上了一口。

    「那就快點。」說著白歌嫌棄的將祁墨的衣服丟在了凌亂的床單上,邁著步子去洗漱去了。

    該死的!難道被暫時標記的歐米茄也會憑藉本能的服從阿爾法麼?

    實在是太憋屈了!

    祁墨注意到白歌的耳根有些泛紅,看來他的內心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麼平靜。

    「脖子上的痕跡,要是消失了記得找我重新印上去哦,畢竟信息素很麻煩,不是麼。」至於抑製劑?那種傷身體的東西,他不會允許白歌再使用了。

    留給祁墨的是摔得啪啪響的門。

    又傲嬌了啊,都結婚了,還害羞?

    祁墨摸了摸臉頰上被白歌親吻的地方,傻傻的笑了起來,「不是嘴唇?嘛~也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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