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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40姑娘。龍鱗。懸案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3045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5:49

    一間幽暗的鐵屋裡,秦拾找了個圓凳坐下,翹著二郎腿,就直直地看著捆在柱子上的華慶祿。

    秦拾沒有忘記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仍是不能直說,「我不會殺你的,你想去哪,給自己挑個地方。」

    華慶祿披頭散髮狼狽地盯著秦拾,恨不得把秦拾撕成碎片:「王八蛋!你殺我我會殺你,將你碎屍萬段,你敢陰我,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有你好看的!」

    「我等著。」秦拾有一下沒一下玩弄著手指,「我有件事得告訴你,其實,我是慶祀同母異父的兄弟———」

    華慶祿彷彿聽到一件奇怪的事,他再次仔細打量秦拾,她的臉被陰暗包裹,被操勞磨礪的面孔越發看不穿一絲心裡活動。只有顳骨上的鱗甲錚錚發著烏光。

    這烏光好似一道噬人的鋒芒將華慶祿的勇氣粉碎。

    比起像慶祀的面貌,她更像一個異類的怪物。

    誰創造出這個人類與動物共體的形態?

    莫非仍是那些來源神秘的古老巫術?

    華慶祿反而很喜歡秦拾的與眾不同,才會視為心腹,就算她在華東關前敗陣而逃,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當然沒有人說什麼,秦拾已經把那些嘲笑她、不能拉攏的將領都解決了。

    有時候的失敗,正是為了看清誰是異己。

    「我會把你送給朝廷。」

    秦拾面無表情地說。

    現在她要借用華慶祿向傅國舅靠攏,慶祀死了,暫且掩蓋一切仇怨,秦拾更要表現出願意「臣服」朝廷的友好。

    與此同時,七王華慶禮已派使者往返朝廷與八王華慶福之間撮合三強聯盟,先剷除秦拾這個非皇族的匪徒。

    當華慶祿送到傅國舅手裡,他就會告訴他們秦拾的「真實身份」,傅皇後和天明皇帝都會知道黎妃原來還有個私生子。

    傅皇後一定會盡情嘲笑天明皇帝,天明皇帝會對黎妃多一層憎恨。

    秦拾又怎沒有查清楚他們之間的宮廷恩怨,三年戰亂,天明皇帝攜家帶口四處避禍,在黎妃生下慶祀第二夜,一場莫名的大火將天明皇帝六個兒子燒死,所以僥倖活到現在的就只有七王爺、八王爺、九王爺、十公主以及十一王爺五個子女。

    這是一起驚天大案,天明皇帝竟全部壓下來,不讓任何人提起。

    所以這件事成了老宮人知道卻不能說的懸案。

    忽聽門外叫聲,華慶祿趁這當口歇斯底里地喊:「我不去見傅國舅!他會殺了我的!」

    秦拾沒有理會,徑直出去了。

    門口站著來通報的門房,說是武君派人來探望。

    秦拾冷笑一聲,去了偏廳,見到一名帶著武君文書的夏國欽差,應得意應爵爺。

    「哼,欽差,還真把我這當夏國的地盤了?」秦拾不動聲色地一笑。

    應爵爺是個舉止得體的公子,謙然笑道:「秦大人是武君提拔起來的人,又是黎後的親生子,繼父與生母的恩惠都大大賜給秦大人,而您不負所託拿下華慶祿,現在我是來奉武君之命收回你手中的華東五郡。」

    秦拾掏了掏耳朵,假裝沒有在意,又撣了撣袖子上的灰:「這樣吧,等我把這裡的事處理好,再跟你談———應爵爺舟車勞頓先回去休息幾天。」

    這是下逐客令了。應爵爺為難地看了看有些駭然的秦拾,只好拂袖走了。

    應爵爺前腳剛走沒多久,一個姑娘竟公然闖入總督府大擺陣勢。

    秦拾正在思考華東郡縣的救治問題,首要關頭就是向重災的地方投放救濟物資和草藥,瘟疫、匪患、流離失所的農戶……無一不讓秦拾憤恨萬分……

    韋不書卻撞上來報告:「有一個丫頭明目張膽地來說要見秦大人,還說是武君派來的。」

    「武君武君又是武君!」秦拾不滿地朝韋不書看去,「以後武君派來的,一律由你接見,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詞!」

    「這個不行,人家拿著劍很兇還要殺人,我們惹不起夏國!」韋不書委屈地說。

    「的確。我真怕武君現在打來,要知道,我們的兵力都沒恢復,多一個敵人那四面都會冒出趁火打劫的敵人!」秦拾背著手站起來,又走來走去,「我是真恨!」

    於是,秦拾又去偏廳見了那個又吵又鬧的姑娘。

    一個水靈仙巧的姑娘沒想到也這麼蠻橫,氣勢更是不少秦拾半分。

    「你就是秦拾?」姑娘上下打量秦拾,噗嗤笑了出來。

    「是我。」秦拾疑惑地看著這位閃爍著靈動雙眼的女孩。

    「我是武君的使女,我叫夏月姿。」夏月姿嬌面如花斂起柳眉,口齒伶俐,「我是來替武君拿回華東的,你要是敢賴,我們北荒十萬鐵騎立即踏平你的總督府!」

    秦拾喝了杯茶,心裡很不得勁,一個使女也敢跟他叫板,武君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她秦拾?還是故意來嘲笑她?那她只好如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夏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我很想把華東交給應爵爺,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啊!應爵爺畢竟不熟悉我們這裡的情況,我們這裡災患嚴重得難以想像,有多少被迫害的百姓流離失所,貪官污吏土匪惡徒更是猖獗,天災人禍,將人民置於水火,雖說華東是塊富貴地,但我從華慶祿手中接過華東就已經是滿目瘡痍虧空巨大,我想收一點錢一點糧救濟災民都處處掣肘,還不是因為連連打仗,地方又窮,沒有人沒有田,如果把這個爛攤子交給應爵爺,他要是能解決好,我完全可以做他的下屬,忠於武君,忠於夏國,沒什麼不可啊!」

    夏月姿畢竟很少接觸地方的事,聽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是有些同情,因為沒有人告訴她當官竟然會有這麼多困難。

    「那就按你說的辦,應得意會監督你。」說著,夏月姿抱著手中銀月劍就要走。

    誰想她立刻掉轉身,又看了看這個傳言的同母異父的秦拾,隨後撅嘴說了句:「長得真怪異。」

    秦拾聽見,笑容漸漸消失。

    「讓我摸摸你的臉可以嗎?」夏月姿突然提出這個請求。她很好奇為什麼秦拾額角上會長出「龍鱗」。

    「誒?」秦拾感到詫異。

    「讓我摸摸你臉上的龍鱗,可以嗎?」夏月姿清楚地再問了一遍。

    「可……可以吧。」秦拾答應道。

    夏月姿懷著好奇心瞧著秦拾,伸出戴著翠金鐲的手一點一點撫摸秦拾的側臉,當觸及那泛著烏光的鱗甲,如被磨礪的黑鐵透出剛毅的品質。

    此刻,秦拾卻一下子抓住夏月姿的手腕,驚得夏月姿往回掙脫都掙不開,只好圓睜杏眼瞪著秦拾,不明所以。

    「你身上好香!」秦拾湊近夏月姿深深嗅了一口,裝作迷醉的樣子,「一定很貴!」

    秦拾看見夏月姿身上裝飾與打扮都非常精緻昂貴,心裡琢磨不知道夏月姿是什麼身份呢?

    夏月姿最後被秦拾放開,看見手腕上的抓痕,有些生氣,傲然地說:「當然很貴,是你們這些一般人用不起的!像你這種無禮之徒,我得讓武君教訓教訓你,你就知道我們夏國有多厲害!」

    秦拾上前攔住,微微一揖,微笑道:「是,有夏姑娘訓誨,秦某就已經受教了,怎敢勞煩武君?我太失禮了,一時衝動,很對不住你,只是很想向夏姑娘討些這香粉,不知道你肯不肯?」

    夏月姿想了想,嘴角一揚,說:「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送你一盒。」

    「請說。」

    「陪我出去玩兩天,怎樣?」夏月姿俏皮地說道。

    秦拾搖搖頭,笑道:「我看應爵爺接下來這幾天都會閑著,你怎麼不找他陪呢?」

    「我不樂意。」夏月姿撅嘴說。她好像和秦拾自來熟,一下子就將剛剛大吵大鬧的事忘了,好像是來玩兒的。

    「我只能遺憾,實在不能陪你,你自個兒玩去吧,我不要你的香粉了。」秦拾說。

    「真沒意思!哼。」夏月姿嘟著嘴,一路小跑出去。

    在這之後,華東各郡縣砍了不少人,抄了不少家。

    秦拾翻著一本本花名冊,都是記錄在案的貪官豪紳,又不住地對身邊的韋不書和葉智進說:

    「情節輕的呢可以放了,但是土地房產財物都得上繳。看看各處有沒有舉薦賢能的,先拿來填補空缺的官,尤其是那些低微的地方官仍然堅持公正廉明的都大大提上來,我要一個個檢閱。拍馬屁和只撿好聽話說的都不要,現在是特別時期,如果不能維穩民心,我用什麼養兵?所以要認真務實地幹,無論大小事都得向我上報,我都要看,明白嗎?」

    韋不書有些吃驚,吃驚秦拾竟是個一絲不苟的人,如果各個大小官員都要一一見面問話,那就得像陀螺一樣毫不歇息地轉動,沒有誰會讓自己這麼累,沒有誰登上高位不為自己及時享樂的,更何況秦拾曾是一介提鞋小人,她拍的馬屁說的假話都比說書的還豐富還好聽,現在卻又杜絕排斥這種人……

    葉智進極坦然,一應應下,眼角卻瞧了秦拾一眼,滲出被燭光暈蘊的淚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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