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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65初秋的風,冷酷侯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2864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5:53

    秦拾哪裡抵抗得了上官蘭絡的侵襲,兩人就這樣不正經地打鬧起來。

    「真是的,人家還有事呢!」秦拾抱著上官蘭絡喃喃撒嬌。

    上官蘭絡推開她:「得,別跟我撒嬌,我真受不了,做回你的假面侯爺好點。你要是不讓我驗,今後絕不會再讓你碰我!」

    「來真的了?這這這像什麼話!」秦拾撓頭抓耳說,「行行行吧,你快點……」

    無奈之下秦拾解開腰帶,解開系褻褲的系帶,微微鬆開一個口。

    上官蘭絡真把手探進去了!

    秦拾漲紅了臉,屏氣凝神任上官蘭絡在褲襠里摸索……

    本來幹燥的陰庭被上官蘭絡的指腹滑過,瞬間滲了幾滴菩提水。

    「你濕了。」

    上官蘭絡邪魅地盯著秦拾,「要我代勞嗎?還是你自己來?」

    「我不急……還有事吶。」

    秦拾搓著左額上鱗甲,羞澀地說。

    「羞什麼,平時你浪的時候怎不見你羞?」

    上官蘭絡摸出秦拾衣服里的手絹,淡然地擦拭手指,隨口又問道:「這個月的經血來了嗎?」

    「嗯……來過了。」

    「來時那幾天就不要操勞了,有按我的話做到嗎?」

    「嗯……」

    「別老嗯嗯嗯的,到底有沒有?」

    「我記不清了……」

    秦拾像學堂里的國小生乖乖巧巧地回答,然而她才不會說出經血來時那幾天她還在陣前巡視。

    「記不清了?」

    上官蘭絡何嘗不知道秦拾是什麼樣的德性,說不清的話八九成是沒有遵照她的吩咐,「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幾天要多加註意休息,不然容易積累各種小病,身為女人這點總該放在心裡,老是粗心大意的,要權不要命,沒有命你還能耍什麼威風?」

    「嗯……我記住了。」

    「真記住了?」上官蘭絡再問一遍。

    「真記住了。」

    「吶,把下面擦一擦,收拾幹凈再出去。」

    說著,上官蘭絡扔給秦拾一條手巾。

    「嗯……好。」

    秦拾接過手巾,低著頭仔細地探入身下擦過兩道。上官蘭絡就站在面前。

    每當這種時候,秦拾就抖不起來,馴良得像只小綿羊。

    作為女人內務的導師,上官蘭絡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秦拾認真聽取的,能聽一個溫柔的女人細心呵護的話,這在他心裡是一件很福祉甜美的事。

    當晚秦拾從外面回來,吃完了晚飯,又慢慢喝茶,冷不丁問了一句:

    「上官銘呢?」

    上官蘭絡聽了,只答道:

    「哥哥說去找曹心了。」

    「扯淡!曹心已經死了,他去哪找?」秦拾扽下茶盅。

    「哥哥說死要見人活要見屍,問了韋大人和葉大人,打聽到曹心從哪個懸崖上跳下去的。」上官蘭絡沉靜地回答。

    「你爹跑得不見蹤影,你哥也跑了,下回該輪到你妹妹跟人跑了!可別說是我對他們不好,把他們趕走的。」秦拾說。

    「你也沒怎麼對他們好過。」上官蘭絡非議道,低聲又說:「你們華氏一家一窩子里斗,你是斗習慣了,又斗到我們上官家的人來,誰受得了你的欺壓?」

    「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哥沒關到一天就被韋不書放出來了,還不是因為你的關係!」秦拾哼哼說著。

    上官蘭絡當即攥緊手絹:「我哥就不是你哥了?非要使小心眼無事生非還一個勁斤斤計較,勸你大度點,顧好你的正事,臼僵郡沒了,免得連你的華東也要沒!」

    秦拾氣不打一處來,端起茶杯又放下,端起又放下,渾身不自在。

    正在此時,有門房來報,醉紅樓花解語來請安。

    「我不去找她她倒自己找上門了。」秦拾靠在太師椅上說,「秦侯府是她該來的地方麼?把她衣服都給我扒了,讓她給我在門口站著!」

    門房聽了,不敢相信,只好望著上官蘭絡。

    上官蘭絡不知秦拾哪裡來的氣,連忙對門房說:

    「請她到書房。」

    「這是我的事,你不要管。」秦拾說,又一指門房,表現得極其冷酷,「按我的話去做。」

    門房躬身應了,就退出榮恩堂。

    在正二門月台上,榮升為秦侯府總管的大猴遵照秦拾的吩咐將花解語的衣服扒得只剩一件玲瓏綉紅肚兜和一條塑身的薄底褲。

    花解語咬著下唇,低眉忍受。

    脫到這裡,大猴有些猶豫,便問身邊的小猴:

    「侯爺是怎麼說的,是'全'扒光嗎?」

    大猴還著重強調了「全」字。

    小猴剛剛是在一旁聽到秦拾所吩咐的,卻也不敢肯定,用食指頂著下巴:

    「侯爺沒有說過'全',他說的是'都'。」

    「那是不是一樣的意思?」大猴問道。

    「我也不清楚……要不問問翠兒姐姐?」小猴提議。

    於是他們二人把花解語獨自留在正二門月台上去找翠兒。

    花解語雙手抱在懷裡,迎面而來的穿堂風撲在她身上,一絲絲微涼,還夾帶著寒意。

    是心裡的寒意還是身上的寒意,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她很清楚為什麼秦拾會懲罰她。如果不是濟保濟公公從醉紅樓手中逃出去,朝廷就不會在臼僵郡危難時刻借道與夏軍,就因為給了濟公公及時報復的機會,打亂了前線的戰機,臼僵郡的將士不至於死傷慘重,這一仗簡直重挫了秦拾苦心攢積的軍力。

    那是為什麼醉紅樓會讓已被囚禁的濟公公逃走呢?

    秦拾斷定醉紅樓有朝廷收買的姦細,若沒有個裡應外合,任濟公公再有本事也逃不出那間囚牢。

    無論姦細是誰,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做到讓濟公公逃走的,所有的罪責都當歸到花解語身上。

    誰叫她是醉紅樓的大掌櫃。

    以秦拾的脾氣沒有直接殺花解語,說明還是捨不得花解語死,起碼是信任的。

    花解語也沒有料到濟公公會突然不見,那一刻她簡直慌了神,偌大個醉紅樓,院連著院,樓接著樓,可以說是慢慢擴修得越加氣派宏大了,底下人那麼多,姑娘那麼多,她哪裡能管得那麼面面俱到?

    可是秦拾認定她有罪就有罪,花解語今天就是來謝罪的。

    凡府內下人從一旁經過,看見花解語就馬上低頭遠遠走開。

    花解語像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世人眼中,她忍著羞辱,初秋的風瑟瑟吹過,她仍是靜靜地站著,默默地站著。

    此時她恨嗎?她好想恨,恨那個冷血無情的冷酷侯。

    可她恨不起來。

    此時秦拾步履似劍走出來,站在正二門間,瞥了一眼花解語,花解語行禮呢喃叫了聲「爺……」,秦拾一字未語,噔噔下了台階,經過筆直的甬道,直奔侯府大門。

    等秦拾出去了,翠兒從一側穿廊里急急走近花解語,要給她披上一件大氅外衣。

    花解語卻拒絕了,半是羞赧半垂淚,感激地對翠兒說:

    「謝謝翠兒姑娘,可是沒有侯爺的命令,我不該受啊!」

    翠兒一邊勸慰一邊非議秦拾:「哎呀花姐姐你怎麼這麼不靈活,秦侯爺故意羞辱你你還真上他的道,他就是個大壞蛋,哪能照他的來,所以我家夫人特地讓我等侯爺走後給你送衣服,也不要站在這裡讓底下人看了笑話,夫人請你去花廳說話呢。」

    「可是……」花解語還有顧慮。

    「哦,今晚秦侯不會回來,你就放心吧。」翠兒俏皮地說道。

    此時大猴小猴從正二門內冒出一大一小的頭來。

    翠兒將眼一橫,指著他們二人訓道:

    「你倆咋這麼聽話呢,叫你們扒花姑娘的衣服就扒啊?還扒得這麼幹凈,趕明兒就扒光你們的衣服站街上!」

    「我們也是照爺的吩咐做,回頭又要派我們的不是,沒有這個理兒!」大猴撐著門牆喊道。

    「你們是要聽侯爺的還是聽夫人的?」翠兒責備道,「在這個府上是誰說了算,難道你們平日是睜眼瞎嗎?」

    大猴小猴兩人方才一下子醒悟過來,都連忙將嘴一撅:

    「可是夫人什麼也沒說,我們咋知道爺的話不作數……」

    「所以你們再這樣稀里糊塗地混下去,什麼總管副總管都別想再繼續當了!」

    翠兒領著花解語在前頭一邊走,一邊跟後邊尾隨的大猴小猴兩人念叨。

    大猴、小猴互相對視了一眼,做出有苦難言的表情。

    花解語跟著翠兒的引導,聽著翠兒嘴裡的一片說辭,像聽了奇聞趣事一樣,心裡暗暗發笑。

    雖然她早已聽說秦拾懼內,今日一下就見識到,沒想到連丫鬟小廝都要輕看秦拾,由此可見秦拾在家裡是怎樣的地位,也不由得羨慕、佩服上官蘭絡,相比其他王侯將相府中的妻妾,這樣的女人是無與倫比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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