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燕瓔咬緊牙根問道，「這是我們全族的使命，更是你的責任你不去履行，她的事又幹你什麼事？」

吉天回答道：「師傅沒有拋下我，我也不會拋下她。」

燕瓔冷笑道：「你真著了她魔！你已經照顧她兩天了，嘴對嘴喂藥還上了癮麼？」

吉天耳根子一下燒紅起來，抿著嘴，不知道回什麼話才好。

燕瓔譏諷道：「你既然要與她好，何必做出親近我的樣子與我交心，你不過是個兩面派，騙我取樂好玩麼？」

吉天驚奇地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你問我什麼我都如實告訴你了，連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師傅，我從來沒有說過半句假話，你我不是一向很要好的麼？」

燕瓔哈哈大笑：「所以你是個笨蛋，大笨蛋！誰要你把一切都告訴我，誰要你老實得稀里糊塗！」

吉天急了：「你和我同是犰狳族人，無論你有什麼困難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我為何要騙你，難道要像外族人一樣害你你才高興麼？我發過誓的，絕不再讓任何一個族人受到傷害，所以我必須對你好，不讓官府把你抓去，你怎麼反而還要這樣說我？」

燕瓔撅起嘴要求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到族人中去，那裡才是我們的家啊！」

吉天嘆了一聲說：「等師傅病好了，我們就一起回去。」

「我們？是不是還有你師傅？」燕瓔又撅起嘴，「不，我只和你一起回去！」

吉天搖搖頭說：「那可不好，我發過誓的，這輩子都會保護好師傅和三師傅。尤其是三師傅，他是因為我們才被官府通緝，我不能拋下任何一個被我們牽連的人。」

「那你就在這繼續待著吧，我要先走了！」燕瓔生氣地說著立刻轉身跑了。

吉天又回到應玄風房裡。

兩天已過，應玄風燒退了一半，仍是虛力地半靠在床頭，佯裝怒道：

「你怎麼不去練劍了？」

「三師傅身體不舒服，所以今天不教我了。」吉天如實回道。

「那你去看看他吧。」

「看過了，他說休息一下就好。」

「那你走吧。」

「師傅、為什麼？」

應玄風泛著微紅雙頰微笑道：「你在我生病時對我圖謀不軌，就沒有一點解釋嗎？」

吉天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師傅……」

應玄風想起那晚的事，生氣地問道：「那天晚上你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吉天雙手絞著，悶聲不響。

應玄風又問道：

「你不懂兩個女人的愛麼？可以說出來，我教你啊！」

吉天紅透了耳根子，悶聲不響。她對於這些「露骨」的話太羞怯了。

「就跟沒出閣的閨女似的，難道平時你沒有了解過聽說過這些情愛的事，其實也不過很平常的，哪像你這麼扭扭捏捏。」應玄風繼續說教道，「我這病是你害的，說吧，你想怎麼補償我？」

吉天幾乎把頭埋到地下了，好半天才說道：

「我是個孤兒，本來就一無所有，如果沒有師傅領我進劍道館悉心教導我，憑我一個字也不認識，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更看不懂劍譜，本來就應該師傅說什麼我做什麼，才能無愧於天地良心……」

「行了行了。」應玄風有些頭疼，這些話她已經聽過無數遍，而吉天嘴裡翻來覆去就只有這些話，教應玄風也無可奈何。

於是應玄風歪著頭，溫和地拉過吉天，一直拽進被窩裡，讓兩人偎依在一起。

應玄風抱住吉天，把頭靠在她肩上，魅聲問道：

「要不要師傅教你怎麼長大成人、懂事啊？」

吉天溫順地讓應玄風倚靠在自己懷裡，不敢挪動一根手指，滿口答道：「好啊，師傅！」

然後吉天來不及驚異地叫出來，就被應玄風解開衣帶、剝了衣服、還褪下了褲子。

「師傅、不可以……」吉天喊道。

「你不是要報答我麼，就用你的身子來報答、好不好———」應玄風嫵媚動人的眨了一下眼，半誘惑半微笑道，「我真是受夠你了，說你是塊木頭還委屈了木頭，這種事還用我教你，你的情商餵了狗麼？你喂我藥的時候還敢伸舌頭，明明自己是喜歡我的，為什麼就不能大膽追求我，還要我向你表白，到底誰大誰小、誰順從誰，不調教一下你你仍是一竅不通！」

吉天慌亂地環住應玄風腰肢，被褪去了一層皮似的，半推半就，心亂得不敢吱聲。

應玄風吻上吉天，唇齒激烈碰撞有聲。

吉天睜著眼看應玄風時，彷彿順服的小綿羊，眼裡閃著溫燦爛的光彩。

應玄風摟住吉天的脖子，欺身壓在吉天小腹上，一起一伏地與吉天擁吻。

瞬間之於永恆，她們彷彿融合在了一起。

「我要進去了？」應玄風伏在吉天胸口，喘著氣說。

「可是、師傅……」吉天羞怯地說著，抓住應玄風的手臂，「不、不要。」

「怕疼？」應玄風笑問道。

「不知道，就是不要這樣……」吉天漲紅了臉，百般糾結。

「為什麼不願意？難道你要留著等將來拜堂成親的時候麼？」

應玄風嗤笑著。

吉天垂下頭，盯見應玄風胸前無一物的春光，臉上更紅了。

應玄風用食指掂起吉天下巴，凝視說道：

「你不願意，我願意給你，你也不想要麼？」

吉天眨乎著大眼睛，莫名激動起來，眼瞳漸變成墨綠色，就像夜間的綠燈一樣閃亮。

應玄風沒有見過這雙奪目綠瞳，情不自禁好奇地欣賞起來。

「師傅……」吉天扭過頭。

應玄風伏在吉天胸口，指尖掠過小巧的玲瓏小峰，用力揪了一把，怒道：

「不許你再叫我師傅！」

吉天吃了一記痛，便改口道：

「玄……玄風。」

應玄風又一皺眉問道：「你為什麼一動不動的，也不敢摸我，真像塊木頭！」

吉天恍然，一臉慌張地盯著應玄風：「嗯、好吧……」四肢卻僵硬無比。

應玄風早深入吉天下腹，那一片軟蓬蓬的草地，柔魅說道：

「寶貝，我要進去了。」

隨即指尖勢如破竹，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