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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隱性雙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內熱溫和將軍攻vs表面痴傻愚笨實際聰穎溫潤隱性雙性帝受 寫在前面:這次,我想講一個,困於現實,卻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時候有些殘酷,但是兩個主角間,是殘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溫暖。 我是南蕭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悅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悅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個傻子,世人都稱我為愚帝。 我盡心儘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為何變成這樣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戲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帶到御書房,他們讓我這個傻子趴在地上,男寵騎在我身上,我像條狗一樣去夠他的葡萄… 然後門推開,一個人進來了。清冷銳利的人,驅散了滿屋的荒唐之氣, 他帶著面具,我卻認出了他。 我還是皇子時的伴讀,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個傻子啊,我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他呢? 男寵從我身上下去,我像個傻子一樣,咬著手指流著口水傻傻地看著他… 內心卻一片荒蕪,多年夢歸來,我卻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間絕對互寵,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現實無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二十一 躁(二)

    小說: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數:2196 更新時間:2019-09-25 10:29:03

    「…」沈弦思停止了啜泣,眉含春色地在容執明脖頸間吐息著,「你倒是說說,我怎麼躁了?」

    「呵…」容執明唇角微微勾起,一邊只手環著人的肩膀就這些輕輕壓回了床上。

    饒是容執明再小心,床榻再柔軟,沈弦思背部那些猙獰的鞭傷還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再痛的沈弦思,都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尖,然後睜大眼睛,輕啟唇瓣,勾著對方的脖頸失神地往著俯在他上方的人。

    眉眼舒朗清俊,淡泊沉穩的兒郎向來是讓人移不開眼的。

    容執明直視著這雙眸子,另一隻手握住了沈弦思的那處。

    「這還不躁?」淡笑著反問。

    命根子被心上人拿在手裡,該如何反應?沈弦思清明得大腦開始迷糊,像攪成了一團亂麻一般連言語功能都喪失了。

    「我…啊…」眼睛瞬間睜大了幾分,裡面蒙上了震驚,雪白的臉燒起了紅雲,不似平日里故作的嬌媚,而是下意識失神下的尖叫出聲。

    容執明時輕時重地安慰著,帶著點薄繭的手柔韌而又充滿力道,沈弦思忍不住想起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劍十指翻飛的模樣,然後,換成了自己的…

    「啊哈…」

    未著片縷的沈弦思微微別過了臉,黑髮垂下,襯著粉膚更加可口。胸膛微微起伏著,即使緊抿著唇也還是傾瀉出了磨人的喘息。

    糯…

    啞…

    媚…

    有些可憐…

    夾雜著驚喜…

    還有幾分無措的羞意…

    容執明一直打量著沈弦思,濕紅的眼角,纖長的睫毛顫了下,眼尾還掛上了水珠睫,迷懵中帶著稚氣,因為太過舒服磨人又很快閉上了眼睛,嘴裡輕輕綿綿地嚶嚀著,帶著點嬌氣似的摟緊容執明的脖子。

    第一次幫別人做這檔子事的容執明很快就駕輕就熟,讓沈弦思喘得暈乎乎的,身子暢快地微微蜷縮顫抖,紅暈和玉肌的白調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粉,眼睛裡水光朦朧,如同綻放在煙雨里的粉色花瓣,讓人想輕薄。

    容執明也起火了。所以他很快讓沈弦思高聲尖叫後軟倒在床上。

    趁對方失神,容執明點了對方的睡穴,長睫掛淚輕闔,淚珠滾落下紅粉的臉,真是美…

    容執明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沈弦思全身上下都是絕佳的美人皮相,又因為受了鞭傷傷痕纍纍,剛剛的極樂又鍍上情慾的粉,身子蜷縮著,空氣中還有股膻味,凌虐美,頹靡美衝擊著容執明的內心。

    他簡直快要爆炸了。

    給對方蓋上錦被後,他握住了沈弦思的一隻手,毫不猶豫地褪下了了自己的衣褲,交握的兩隻手,滾燙而又羞人。

    沈弦思醒過來時,夜已黑,屋子裡未點燈,被子里暖烘烘的,全身都是釋放過後的舒暢和懈怠。

    寂靜的山裡連雪落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身上已經穿好了幹凈的裡衣,沈弦思垂著眸想,容執明這算是接受他了嗎?

    他沒能殺了沈明庭,讓沈明庭被執明找到,對方不可能不對執明說些什麼的,那麼執明究竟是個什麼想法?

    還主動幫自己…沈弦思覺得身子又熱了幾分。

    可是自己都那樣了執明還是不為所動,是自己太不具有誘惑力還是…還是執明真的對男人實在是起不了心思?

    還有一個可能…

    就是執明有了隱疾病,可是不對呀,那日晨間,自己明明看見他有了反應的。

    有了反應也不代表沒有那方面的問題吧。

    但是他還給他生下了小丑兒…或許是,那次之後給執明留下了陰影,不能正常地人道?

    越想越有可能,沈弦思忍不住抬手摩挲下巴,卻發現自己的右掌心有些火辣地灼痛,像是磨得狠了些,上面有淡淡的藥味,饒是沈弦思再聰明,他也想不到容執明會握著他的手給自己…

    沈弦思起了身,隨意披上床頭的大氅,摸著黑走到了正廳,雲兒正在擺吃的。

    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地坐到了桌邊,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漫不經心地點著桌子,「雲兒,你可知執明身上是有什麼隱疾嗎?」

    雲兒差點把手裡的盤子給扔了出去,十六七的小姑娘不明所以,「公子,您怎的…這麼問?」

    是了,他下意識地把雲兒當成了和自己在宮裡頹靡地過著日子的人了。對方又怎會懂得他話語里的深意。

    「你們將軍,那麼多年,當真一個女人都沒有過?」沈弦思隨意倒了杯酒正要喝,雲兒攔住了他。

    「公子,將軍吩咐了,您不能飲酒。」雲兒無奈嘆氣,「奴婢確定,將軍真的沒碰過任何一個女子或男子,除了您,連您奴婢都不知道…」要不是那個娃娃,雲兒都不知道這位主是花了怎樣的神通和將軍…那啥的。

    「不讓我飲酒你還備酒?」沈弦思躲過雲兒的阻攔,輕笑著往嘴裡灌這時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因為這酒是給我備的。」

    手掌阻隔著酒杯與欲飲酒之人的唇,那想飲酒之人看著這隻手,驀然想起剛剛那隻手還…於是禁不住面紅耳赤之間,居然堂而皇之地吻了吻容執明的掌心。

    微癢的柔軟,對方低眉虔誠地一吻時,容執明的心還是禁不住軟了。

    沈弦思眼睜睜地看著容執明抽走了他的酒杯,雲兒挪過酒盅到容執明面前。

    容執明抱著小丑兒坐在他旁邊,沈弦思不言不語地撐著頭吃菜。

    小丑兒抱著蘭兒繡的小老虎,玩著玩著就往嘴裡送,「怎麼和你爹爹一個德性,什麼都敢吃。」

    「呀!」小丑兒不解地望著他,然後有些可憐地想拿小老虎。

    「還裝可憐,一點認錯的想法都沒有。貪得無厭!」點了下小丑兒的額頭,然後把小老虎遞給了雲兒。

    「嗚呀!」小丑兒憋起了嘴,肥爪爪往雲兒那裡夠。

    「你錯在哪裡了自己都不知道還敢要東西,整日的就不安分。」容執明吹了吹羊奶,遞到了小傢伙嘴裡。

    有了吃的就忘了玩的,圓滾滾的小丑兒抱著抱著自己爹的胳膊,咿咿呀呀地一通。

    「還解釋,就你能說就你會。」用帶著笑哄孩子的話來指桑罵槐。

    撐著頭默默吃飯的沈弦思抿了抿唇。

    「哇呀!」小丑兒不知道自己爹在說什麼,羊奶好香。

    小孩子吃飽了就犯困,雲兒抱著孩子背過去沒走幾步。一直安靜著的沈弦思擱下了筷子,一個轉身大氅翻飛之際直接跨坐在容執明膝上。

    「執明寶貝,悅知是真的知道錯了。」雙手捧著容執明的臉,對著對方的唇瓣就波了一口。

    帶響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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