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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隱性雙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內熱溫和將軍攻vs表面痴傻愚笨實際聰穎溫潤隱性雙性帝受 寫在前面:這次,我想講一個,困於現實,卻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時候有些殘酷,但是兩個主角間,是殘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溫暖。 我是南蕭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悅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悅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個傻子,世人都稱我為愚帝。 我盡心儘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為何變成這樣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戲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帶到御書房,他們讓我這個傻子趴在地上,男寵騎在我身上,我像條狗一樣去夠他的葡萄… 然後門推開,一個人進來了。清冷銳利的人,驅散了滿屋的荒唐之氣, 他帶著面具,我卻認出了他。 我還是皇子時的伴讀,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個傻子啊,我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他呢? 男寵從我身上下去,我像個傻子一樣,咬著手指流著口水傻傻地看著他… 內心卻一片荒蕪,多年夢歸來,我卻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間絕對互寵,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現實無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二十二章 別

    小說: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數:2176 更新時間:2019-09-27 10:32:13

    怕人摔下去,容執明急忙扣緊對方的腰身。

    沈弦思吻了這一下,先是捧著對方神色沒有任何不耐後,才直接轉為摟著脖子,頭靠在對方肩上親昵地蹭著。

    「那你倒說說你錯在哪裡了?」容執明問。

    「錯在…錯在沒有和你交待清楚所有事情。」沈弦思傻樂著道,看,執明壓根就不抗拒和他親昵。

    「…」容執明垂下眼睫,斂去了眸中萬千神色,短短地嘆息了一聲,「這算是一錯吧。」容執明想起,宋微給沈弦思診出身上所有的疾患之時,還說了那麼一句話,落在葉暄手裡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葉暄覆手間連偌大的容家都可以輕輕吹滅,更何況是沈弦思。年少時他不是不知沈弦思在藏拙,不是不知道這個在他面前軟甜的傢伙實際上聰穎擅謀,可是在他的眼裡,沈弦思永遠都是那個穿著紅斗篷扮成小姑娘來尋他軟軟央求著要出去遊玩的六殿下。

    是啊,八年的時間裡,他的六殿下在宮裡的日子,水深火熱那叫說輕了的,猶如人間煉獄應該也不為過。身為官家子弟,他明白金磚琉璃瓦高高紅牆下的鬥爭有多麼殘酷,所以他幾乎不用查都能夠想像孤苦無依的沈弦思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那該是怎樣的一份痛苦呢?

    沈弦思不提,想等他自己慢慢查,與其說是為了讓自己更心疼,不如說…是他自己不敢再去提。

    沒有人從地獄裡出來了,還要對著所有人講他在地獄活得有多麼煎熬。人苦到極致了,是主動提起一個字都會覺得艱難。

    所以容執明不會逼著沈弦思問,不會逼著他去撕扯鮮血淋漓的傷疤,不會逼著他去想自己空白了的,那所謂的八年。

    「沈弦思…」容執明喚了下埋在他懷裡人的名字。

    「你說。」沈弦思微垂著眼,神色有些迷離。這樣的溫暖,是他沒有想過還能再擁有的。

    外面是風雪肆虐的聲音,兩個人的耳畔是彼此的呼吸聲。

    沈弦思已經做好應對容執明的問答時,容執明卻輕輕捏了下他的腰,「又不是小丑兒還賴人懷裡不出來了,不用飯了嗎?」

    沈弦思驀地鬆了口氣,鼻尖蹭著容執明的肩膀,「我也要你像喂小丑兒那樣喂我。」

    「沒個當爹的樣子。」

    「我不管。」沈弦思不開心地嚷道,「以前你是伴讀時都對我百依百順,現在有了兒子便不寵我了嗎?那還不如就塞回肚子里去。」

    「胡言亂語,還塞回肚子里去。」容執明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不能再多磨時間了,我還要回去呢,亥時我就要領兵去邊塞,所以特意來陪你吃頓飯,你還要浪費這時間嗎?」

    「領兵去邊塞?」沈弦思猛地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對方。

    「鳳臨才拿下南蕭不久,邊境自然是不穩的,這臨時發生了暴亂,蕭珏便派我去,這一去,興許連年都過不了了。」還有一個原因是,探子傳來消息,他那活得跟個神仙一樣的師傅的蹤跡出現在那裡,沈弦思的身體,始終是一個大隱患。

    沈弦思明白,容執明一定是和蕭珏達成了契約,對方才同意讓容執明率兵攻打南蕭。現在是容執明還債的時候了。

    他安安靜靜地退出了容執明的懷抱,笑著道:「你可不能出事,要不我這孤兒寡父的…可怎麼活啊…」

    看著沈弦思的笑容,容執明點了下對方的額頭,「你安分一點,我回來時,你這一身傷必須治好。若好了,抱你在懷裡喂飯也可,行魚水之歡也可。」

    「什麼話…」沈弦思耳根子紅了,胡亂地往嘴裡扒米飯,「我又不是,只會想那檔子事。」

    「你也別想著去找我,作為一個降國外臣,我在鳳臨的處境其實比較尷尬的,你照料著將軍府。過不了幾日,快過年時,蘭兒自會尋了個由頭接你回將軍府的。」

    「嗯。」沈弦思一邊吃飯一邊應著。

    「悅知,我是認真的。」容執明拍了下他的頭,「若我在邊境看見你,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和打斷你的腿。」

    「…」沈弦思抬頭望他。

    容執明也嚴肅地瞅著他。

    沈弦思抿了抿唇,一臉天真地說:「屁股只打不玩嗎?我從皇城千里送到邊境,只打多可惜。」

    「…」容執明臉上肌肉抖了抖,太浪了。

    「執明,我的手好紅有些疼。」舉起自己紅紅的掌心湊到容執明面前,「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吹吹。」

    「你日後會清楚的。」

    「嗯!?」沈弦思不解地望著他。

    容執明垂首給他吹手,不再言語。

    很快就用完晚飯。

    沈弦思送容執明出門。才開了門,入目便是漫天飛揚的鵝毛大雪。

    在容執明跨出門檻時,沈弦思拽住了他的衣角,容執明回頭看他。

    「執明,容相…」

    「你會嗎?」容執明問。

    「不會。」

    「那便對了,我信你。」容執明拍了拍他的手,「外面冷,回去,開春我定回來。」

    「好。」沈弦思點頭。

    容執明戴上斗篷進了風雪裡,背影高大挺拔好像再大的風雪他都能扛下來。

    腳印印在雪上,很快便被雪蓋了去。

    「執明!」沈弦思突然喚。

    容執明耐心回頭望他。

    「還要等多少年,我們才能無所顧忌地在一起?」他問。

    他本來淡朗的面容在風雪裡逐漸溫柔如三月花開,「快了,很快了,你再等等我。」

    沈弦思陡然流下了熱淚,他輕輕念了句好,便背過身去關上了門。

    容執明駐足看了許久關上的門,窗戶里透出的暖黃的光。

    容家被屠盡滿門時,他以為他這一身不會再有家了。

    可現在…

    他在風雪裡微笑,儘管寒風颳得他臉疼。這肩上的擔子,重得他心甘情願。

    一場大雪下來平陵一夕之間格外冷。

    夜裡宋微被蕭珏冰冷的腳給凍醒了。他迷迷糊糊輕手輕腳地爬出了溫暖的被窩,披上件外套去弄了個湯婆子回來。

    裹著絨絨的狐裘放在了蕭珏的腳邊,最後索性把蕭珏的腳抱在了懷裡,就睡著了。

    淺眠的蕭珏在宋微一動時就已經睜開了眼睛,等著看對方玩什麼花樣時卻得到了對方這樣的舉動。

    他僵硬著軀體了許久,不知怎麼的,腳上的溫暖讓他的臉也跟著燒了起來。蕭珏抿緊了唇,可是他的嘴角,還是無法控制地揚起來。

    可是下一刻,兩隻腳丫子伸到了他眼前,碰到了他的尖和嘴唇。

    那嘴角的弧度陡然間就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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