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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敗家皇帝

    前世的樓笙死得慘,被罵得慘,還擱心上人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歸來,樓笙想咱好好贖個罪哈,可是……這一回來老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這還怎麼玩兒? 別人重生都是逆天掛B,三兩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樓笙這兒是各種被砍。 「寶貝,自殺不好玩兒!來,乖,把刀放下……」 「寶貝,砍人也不好玩兒,怪疼的QAQ。」 「寶貝,失蹤也不好玩兒,怪想你的QAQ。」 蕭翎:「……可我無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這個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N年後,「寶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後位你看著挑一個?」 正經版:   這一生,做不了你的摯愛好友,那就做你的劍。 我褪盡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從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風,活得不見天日。 只願,你笑魘如花,不染塵。 外表狼內心狗的現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內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在上面) 先出場的是攻……

    第三十三章:執爾之爪

    小說: 【重生】敗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數:2214 更新時間:2019-09-28 12:13:49

    林中再次恢復平靜後,蕭翎沒什麼動作,倒是樓笙做賊心虛先爬了起來。

    正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緊跟著坐了起來的少年,整理著衣服,率先開了口:「我知道哪兒不對勁了!」

    哪兒不對勁?樓笙下意識地往自己胯下瞄。蕭翎也剛好抬頭看過來,視線稍一碰撞,便跟著下移,然後……只一眼,霎時說不下去了:「你聽幾個段子也能……」蕭翎沒好意思說下去,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剛剛聽到的尺寸問題……

    長袍掩飾下,本不是很明顯,但配上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眼神,答案就昭然若揭了,樓笙繼續盯著那塊兒不純潔的小山包,面不改色地信口雌黃:「龍珏定力真差!」

    龍珏若是在天有靈,但凡還有個殘餘的一魂一魄,定會回來跟這個鳩佔鵲巢的厚顏無恥之輩拼個你死我活,免得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可惜……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那魂魄散了個一幹二凈,只能默不作聲地當個背鍋俠!

    「呵——」蕭翎冷冷一笑,拿眼角斜了他一眼,徐徐站起身來,「你的定力……還不如他呢……」

    這個眼神很微妙,如芒在背,彷彿在唾棄一個拋妻棄子的渣渣,樓笙被看得汗毛一豎,背靠一顆參天大樹,才稍微穩住,想起曾經的糗事,連忙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你剛剛說哪兒不對勁來著?」

    白服少年轉眸瞅了他一眼,過了片刻才緩緩道:「在村子裡的時候,除了村長,你可曾看見過第二個男人?」

    樓笙蹙眉:「這麼一說還真是,除了女人就是小孩,難怪之前一直覺得哪兒不對勁!剛剛那個人說,晚上要回村子,難道說的是……偃村?」他猛地回過頭來,「這麼說的話村裡的男人都在這山上?!」

    蕭翎點頭:「村長說村裡人隱居避世,不見外人,可村口的那條路足夠兩輛馬車並駕而行,試問一個不問世事的小山村為何要修這般寬敞的路?」

    「這山上究竟藏著什麼?」樓笙思索片刻,想不出個究竟,倏地走了過來,一把握住還在猶自思量的少年手心,「別想了,上山看看就知道了!」

    還未來得及反應,蕭翎已被帶著往前走去。

    山路上的陷阱防不勝防,他們沒有再走山道,而是順著不算茂密的叢林警惕慢行,樓笙在前,蕭翎在後,中間是牽在一起的手。

    蕭翎幾次想抽回來,都被前面的人巧妙地拿捏住:「別動,這花有毒,小心點!」

    一旁樹上被指指點點的柔弱小白花,在風裡委屈地扭了扭身子。蕭翎默默翻了個白眼——誰家毒花是滿樹開的?!還長成這麼個不顯眼的樣子?而且這一路出現毒花、毒草、毒樹脂的機率是不是......高了點?蕭翎看了眼走在前面寬闊的背影,最終咬了咬下唇,忍了!

    就這麼又走了一會兒,交疊的掌心被捂出了汗,溫溫熱熱的感覺順著毛孔滲透進來,異常強烈的觸感提醒著他,走在前面的這個人,是有血有肉的、會呼吸跳動的鮮活生命,他真真實實地存在於這世上,不再是當年親手埋葬的一副白骨,也不再是夜半驚醒抓不住的夢幻泡影,他就在自己眼前——轉身對著自己笑。

    「給!」前面的人不知何時停了下來,一顆青青的果子擋住了明亮的笑容,看上去澀澀的,形如杏子一般。

    蕭翎猶豫著接了過來:「能吃?」

    樓笙大咧咧笑笑:「沒毒。」說著自己咬了一口,嘎嘣脆,聽上去便讓人口舌生津。

    走了這麼久,還沒顧上喝口水,蕭翎本就有些渴了,故而這一聲頗有些齒頰流香的誘惑力,他隨手摘下一顆,沒等樓笙說話便一口咬了下去,隨即立刻捂上了嘴,漂亮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視線也水汪汪地朦朧了起來。

    樓笙背倚大樹擺出一副看戲的表情,見狀笑得直不起腰來。

    兩人眼裡都蓄上了淚,一個是笑的,一個是酸的。欠揍的男人捂著肚子笑得張狂,蕭翎快被氣笑了,吐出嘴裡酸得清新脫俗的果肉,拿袖子擦了擦嘴,動作迅速地在某人直起身之前拿手裡剩下的半顆堵上了那張笑得合不攏的嘴。

    樓笙嗚嗚兩聲,奈何嘴巴被死死封住了,蕭翎的聲音響在耳邊:「騙子,不吃幹凈不鬆手。」

    自己起的頭,流著淚也得咽下去,半顆吃完,嘴上力道鬆開時,樓笙已經感覺不到牙的存在了,他揉著一側腮幫子,吐出果核,表情委屈:「真沒騙你,我在璇璣的時候吃過幾次,你摘的那顆沒熟,我這顆就不酸,不信你試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蕭翎將信將疑地接過來,心有餘悸地伸出一截舌尖舔了舔,確認可食用後,才坐在樹下才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樓笙靠在他邊上,腿支著胳膊,胳膊枕著下巴,歪過頭眼睛一眨不眨,見他吃完,又遞過去一個。

    這些個不起眼的山間野果,雖上不了大雅之堂,解渴充饑卻是再好不過,而且在山間野林里吃起來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蕭翎一連吃了三四個,才擺擺手,樓笙便將手裡剩下的那個塞進了隨身的兜兜里。

    此時才早春,成熟的果子並不多,樓笙挑來揀去也就摘了那麼幾個,自己卻一個也沒吃,蕭翎奇怪:「你怎麼不吃?」

    樓笙撇嘴的表情很是誇張,抓起蕭翎胳膊有氣無力地咬了一口:「牙酸倒了,這會兒豆腐都咬不動......」他表情幽怨,眼底卻是暖暖的。

    蕭翎沒忍住也跟著樂了,揪著大皇子的臉頰揉了又揉,大皇子也毫不示弱地揉了回去。兩個弱冠之年的人,幼稚得像兩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任誰看見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兩個爭相要把對方搓圓捏扁的人,一個當朝大皇子,一個前朝君主!

    到山頂還有很長一段路,雖然日頭變長了,卻也經不起這麼耗,他們還得繼續趕路。樓笙自然而然地牽起了他的手,蕭翎沒什麼反應,樓笙知道,這是默認了,畢竟他們曾經手牽手走過了東宮和絳雪軒的每一個角落。

    樓笙依然走在前面,撥開雜亂的樹枝,嘴角的笑容,比林子里的花兒還燦爛。如果早知道死一次就能回到曾經,他早就親手把自己給凌遲了。

    他下意識地拿指尖在他掌心蹭了蹭,後面的人果然又蹭了回來,還像當年一樣,癢癢的,麻麻的,只想抓緊了,再也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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