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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敗家皇帝

    前世的樓笙死得慘,被罵得慘,還擱心上人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歸來,樓笙想咱好好贖個罪哈,可是……這一回來老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這還怎麼玩兒? 別人重生都是逆天掛B,三兩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樓笙這兒是各種被砍。 「寶貝,自殺不好玩兒!來,乖,把刀放下……」 「寶貝,砍人也不好玩兒,怪疼的QAQ。」 「寶貝,失蹤也不好玩兒,怪想你的QAQ。」 蕭翎:「……可我無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這個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N年後,「寶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後位你看著挑一個?」 正經版:   這一生,做不了你的摯愛好友,那就做你的劍。 我褪盡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從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風,活得不見天日。 只願,你笑魘如花,不染塵。 外表狼內心狗的現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內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在上面) 先出場的是攻……

    第三十二章:偃村異象

    小說: 【重生】敗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數:3023 更新時間:2019-09-21 02:06:22

    就跟任何一個順天時而生存的村莊一樣,這裡的人養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習慣。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屋外就傳來了鄰里嘮家常和孩童追逐打鬧的聲音。

    樓笙走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從村口挑水回來的姑娘,上前打了個招呼,姑娘卻露出個詫異又驚悚的表情,即刻拿面紗擋住了臉,連歪倒的水桶都無暇去管。

    樓笙摸摸臉,轉過去問蕭翎:「我有這麼可怕麼?」

    蕭翎看著他:「嗯,看著就不像好人。」

    「我也覺得,龍珏一看就不像好人!不像我,那麼英俊瀟灑的容貌,懷念啊……」

    蕭翎還給他一個白眼:「那姑娘一側臉上有疤。」

    樓笙摸了把下巴,抑揚頓挫地「哦」了一聲:「都說女孩子愛美,當真不假,臉上有個疤而已,就連人都不敢見了?」

    他們站在村口寬闊的泥道兒上,來來往往的的人群都拿他倆當稀有動物一般欣賞。

    太陽剛剛升起,薄薄的晨霧下,村莊顯得安寧又祥和,可不知為何,樓笙總覺著這地兒處處透著古怪。一個設在荒山野嶺中的陣法,一個被陣法隱藏起來的村莊,肯定不似表面看上去這般平靜。

    「沒那麼簡單,」蕭翎說道,「這裡的人好像很抗拒陌生人……而且……你看那邊那個正在洗衣服的。」

    水井旁邊,一位浣衣婦人正用力地搓洗著一件長衫,高高捲起的衣袖下方,露出一截豐腴的小臂,一片猩紅自手肘蔓延而上,隱沒在衣服內,樓笙又四處打量了一番,驚道:「怎麼這麼多人身上有疤!而且這些傷痕好像是……」

    「燒傷或燙傷,」蕭翎接道,「昨夜收留我們的嬸子脖子上也有一塊兒!」

    一旁的院內傳來些響動,樓笙探頭望去,只見一群孩子正躲在樹後好奇地打量著這兩個外鄉人。樓笙往懷裡掏了掏,蹲下去,往那個方向伸出手臂,掌心攤開後,竟躺著幾顆糖。

    孩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好半晌才從樹後走了出來,怯生生地抓過,一人一顆分了起來。

    「小朋友,能不能告訴哥哥,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樓笙又剝開一顆糖,抓著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兒問道。

    被問話的小男孩兒不客氣地接過來往嘴裡一丟,含著兩顆糖的腮幫子鼓鼓的,說話也含糊不清:「太淵山啊!」

    樓笙慈愛地摸摸頭,循循善誘:「那這村子叫什麼名字啊?」

    小男孩兒吸了吸口水:「偃村。」

    樓笙笑得比孩子還天真無邪:「那你們是一直住在這兒嗎?」

    「不是啊!我們……」

    「咳!」前方傳來重重一聲咳嗽,一位老者迎面走來,打斷了樓笙「求知若渴」的步伐。

    「村長!」孩子們紛紛圍了上去,嘰嘰喳喳像一群雛鳥。

    來人慈愛地點點頭:「都別圍著啦,夫子已經到學堂了,遲到的人要罰抄書!」

    一個孩子王模樣的瘦高男孩兒伸舌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了,其他的孩子也瞬間鳥獸散。

    看來不管是什麼身份,或是在哪裡,抄書都是童年的噩夢啊!上輩子抄書抄到要吐血的男人上前一步,跟村長打了個招呼。

    老者微笑回禮,慈祥不減:「兩位昨晚睡得可好?」

    樓笙也笑笑:「挺好的,多謝收留。」

    艷陽高掛,村子漸漸鮮活可起來。春雨過後正是春耕的好時節,頭戴斗笠的農婦成群結隊地扛著鋤頭從路中央走過,有些還牽著蹣跚學步的小娃兒。途徑此地時,無可避免地盯著樓笙和蕭翎好一陣端詳,幾個挎著竹籃的羞怯小姑娘還悄悄紅了臉。

    村長對著人群揮揮手,示意她們幹活兒去,又對著樓笙解釋道:「村子裡都是逃難來的,很久沒見過外人了,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多擔待!」

    樓笙搖頭:「不妨事,只是在下有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

    「不妨說來聽聽?」

    「此處可是曾遭過大火?」

    老者摸著鬍鬚戚戚然嘆了口氣:「不瞞小兄弟,確是如此,但過去的傷心事,小兄弟還是莫要再提的好。」

    顯然老村長不願就此深聊,樓笙也便就裝作是隨口一問,很快轉移了話題,他拿手指了指:「我早些在村口看見一條山道,走那邊能出去麼?」

    和藹的笑容下閃過瞬間即逝的防備,老者很快又恢復了如常的可親神色:「那是上山的路,那山上野獸眾多,萬萬去不得,好些獵戶進去了就沒再出來過!」說著,他指了指村子的另一端,「你們從那兒出去,一路向東,再順著河往北走,便可出去。」

    那抹異色樓笙看得清楚,但未露聲色,只長揖一禮道:「如此便多謝了!」

    村長擺擺手:「路途遙遠,二位早些出發吧,說不定能在天黑前趕到集樂城落腳。」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村莊盡頭,笑容冷滯下來的老人才喚了僕從出來:「跟著他們,再找人去前山看看城主的陣法可有異動。」

    「......難道是山體垮塌,把陣法給破壞了?」老村長自言自語著,飽經風霜的眉頭皺得愈發的緊。

    眼看著人影消失在路口,僕從即刻加快腳步追上,可追蹤許久,反而越追越無人跡可循,漸漸覺察到不對勁,匆匆折了回去。

    另一邊,嘴上說著要離開的兩人已飛速穿梭在村口那條上山的山道上。

    「山路這麼寬闊,連苔蘚都沒生,一看就是時常有人走動。那老頭還說什麼山上野獸多,走不得,明顯就是他心裡有鬼!走了這麼久凈看見野雞和兔子了!」似乎是為了印證「山路很寬闊」的說法,樓笙跑一陣子就要繞著蕭翎轉一圈兒,搭上幾句話。

    前方的山勢變得更為陡峭,蕭翎小心避過前方一根斷了半截的新枝,明顯是最近剛折斷的,警惕心又上升了幾分:「話雖這麼說,還是要小心點,既然有鬼,又豈是那麼容易讓別人看見的?」

    「哈哈,」樓笙卻突然笑了起來,「見鬼也沒那麼難,你眼前不就有一個嗎?哈哈哈……」

    其實這本是個挺好笑的笑話,換作從前,蕭翎定要樂上一陣子,可換了如今的心境,卻只感受到了滿腔心酸和......無法排解的憂慮。

    樓笙自顧自笑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尷尬的沉默。他偏過頭正準備回頭去看,突然聽到一聲「小心!」,腳下便是一個踉蹌,緊接著後背著地,被貫倒在地上。視線中心,一個腦袋撞上他胸口,因為緊張而略顯緊繃的身體,不偏不倚剛好壓在他的正上方。

    半空中一聲巨響,樓笙還沒來得及細看,便又被帶著一滾,以略顯狼狽的姿態,滾下了一旁的山坡,躺倒在正瘋長得茂盛蔥蘢的草叢裡,蕭翎的腦袋依然靠在他胸前,只是位置顛倒了一下——滾下來時,樓笙下意識地便將人護在了懷裡。

    「噓——」樓笙的唇就在咫尺之外,呼出來的氣噴上了身下人的耳尖。

    蕭翎默不作聲,安靜地聽著上方的腳步聲,片刻傳來氣急敗壞的叫罵:「又毀一個!這些該死的兔子,遲早有一天都給烤了吃!」

    另一人勸著:「這地方獵戶進不來,畜生可不就多了麼,趕緊弄好,晚上我還得回村子一趟呢!」

    原本叫罵的聲音立馬變了個調笑的調調:「是想你那剛進門的媳婦兒了吧?」

    那人嘿嘿一笑,搓搓手:「那可不,那麼水靈的媳婦兒我還沒抱夠呢!那小腰跟柳條似的,一隻胳膊就能圈過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樓笙正一手墊在人後腦勺下面,另一手......摟在人腰上,聞言無意識地收了下胳膊,竟然一手圈住了!

    這話蕭翎自然也聽到了,他本沒有當一回事,可腰上隨之而來的緊緻束縛,卻讓他呼吸為之一窒,他不可置信地仰起腦袋,看見眼前人一臉陶醉出神時,臉上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

    這個陷阱似乎有些複雜,兩人花了不少時間來重設,他們手上忙活著,嘴裡也不停,順著剛剛的話題聊得越來越露骨,甚至污言調侃起了對方的尺寸,又從尺寸聊到了房中術......

    蕭翎把頭偏向一旁,姿勢曖昧地聽著耳邊露骨的言語,腰上的力度一寸未松,甚至有隱約加重的趨勢,緊貼在一起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對方胸腔里血脈僨張的回鳴,攪得自己的胸口也一陣陣發熱。頸窩上壓著一個腦袋的重量,唇中流淌而出的火熱氣息噴灑在從領口掙脫而出的雪白鎖骨上。

    樓笙強忍著舔吻上去的衝動,有意無意地拉開了下半身的距離。餘光里,骨瓷般的肌理上透出點點薄紅,似是為了逃避這過分親昵的距離,那雙倒映著風花雪月的眼眸,此刻緊緊地闔在一起,腦袋也彆扭地扭向一旁。

    樓笙絲毫不懷疑,若是這會兒上頭沒有人,自己肯定早被一巴掌送上山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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