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愛你,以命所託
小說: 【ABO】不軌之徒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69 更新時間:2019-10-12 04:17:54
陳默會做腺體手術,他和唐微知又是Omega,想要解決發.情期,最好的辦法就是摘掉腺體或者其中一方改造成alpha。
「天哪!」阮余驚呼出聲,「他們不會做了手術吧?」
「算是吧。」白兮月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倆是偷偷做的,好像是前年吧,因為手術條件簡陋,雙雙外傷感染差點死了,幸虧發現的及時被送進醫院,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你知道為什麼陳默能在死牢里安穩度日嗎?」他擠著眼睛朝阮余示意。
阮余配合著做一個傾聽者,「不知道。」
「陳默有多狠你是不清楚。」白兮月想起那些事情就心有餘悸,「陳默剛進來的時候那麼文弱的一個Omega,不少alpha對他打起了主意。你看著那麼人畜無害的一個人,竟然在身上偷偷藏了一管改造信息素的藥。這個藥聽說是他自己做的,他好像知道自己進去會遇見這個情況,把藥藏在了胃裡,然後去廁所吐出來,時刻帶在身上。
在第一個alpha生出心思想動他的時候,他用不知道哪裡來的針管把藥打進了alpha的腺體里。具體的過程我不清楚,反正那個alpha的腺體發生了改變,有點像Omega一樣有發.情期,可是alpha的信息素又不能緩解他的發.情熱,去了醫院也沒有辦法,只能受著。」
雖然陳默和那個alpha的較量中贏了,但他也被打得一身傷,尤其是做手術的手,骨頭都打斷了,最後治好了落下個手抖的毛病。
即使這樣,不代表alpha不怕他,想起那個雨夜,那個alpha癱倒在地上捂著脖子痛苦哀嚎,而陳默滿身是血,十指鮮血淋漓,緊緊握著一支針管,傾盆大雨將他澆得濕透。天空驚起一道炸雷,閃電裹挾轟鳴雷聲而來,點亮昏沉黑暗的天空,也點亮了陳默的那雙眼睛,冰冷、陰寒,帶著視死如歸的架勢,令人心頭為之一顫。
能好好活著就會活著,誰也不願意去招惹一個不怕死的人。雨夜裡的那雙眼睛震懾住了所有人,從那以後沒人敢動他。
和唐微知相識相愛,誰也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許是立下過山盟海誓、或是許下白頭之諾。陳默給自己和唐微知做了手術,改造了Omega的體質,可不像beta,又沒有足夠的醫療條件改造成alpha,頗有點不倫不類。
醫院的醫生對腺體改造之類的手術完全沒有辦法,只能給他們治好感染。兩人從醫院回來之後跟平常差不多,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倆的後頸都有一道傷口,也知道他們不會有發.情期。
聽完這些事情,阮余感慨道:「唐微知對陳默是有多大的信任啊,幾乎是把自己的命給他了才敢讓陳默做手術。陳默也真夠敢的,要是出了差錯,心上人就是死在他手裡了。他們倆真是.......還挺讓人羨慕的。」
「肯定啊。」白兮月也感慨道:「試問有這樣一個人信你愛你,將生命託付給你,擱我身上,我死也值。」
阮余點點頭,問道:「那唐微知怎麼進來的?」
「不清楚。」白兮月聳肩:「聽說啊,他好像是建造了豆腐渣工程,還貪污了幾十億。又有人說他心狠手辣殺了一大群幾十戶人家,說什麼的都有,就是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問他了他也不願意說,每次搪塞過去。人家不願意說總不能強迫是吧。」
「也是。」阮余看著他的側臉,桃花眼深邃含情,鼻峰高挺,嘴唇殷紅,下頜線條精緻秀麗,怎麼看都是一個富家嬌養的小公子,偏偏性子有些像市井長大的活潑小子,這樣的人怎麼會進死牢呢?
「白兮月,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兮月頓了下,語氣不耐道:「殺了人唄,讓人家斷子絕孫,死了沒人送終。」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僅要他斷子絕孫,還要他屍骨無存。」他爆了句粗口,揮揮手道:「跟你說這個幹嘛?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記得去問顧繁生要藥啊。」
阮余瞪大眼睛看他,剛要說兩句,對方大步離開,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搖搖頭,轉身抬步要走,就看見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十分漂亮的Omega,正雙手環胸,倨傲地高昂下巴睥睨他。
是那個剛入獄的Omega。
阮余心裡頭突然閃過一抹直覺,他就是上面派下來刺殺的人。他緩步走過去,擺出一個笑臉來,伸手道:「你好。」
Omega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眼中滿是嫌惡,也沒有伸手的意思,「我叫周簡。」
他盯著阮余的眼睛,一字一句小聲道:「我會比你做的更好更優秀,最終會取代你成為組織的第一名。」
所以,這是來挑釁他的?
阮余以前在組織的時候,這樣的挑釁只會多不會少。但是成為組織的第一名不是靠挑釁得來的,而是憑藉實力和頭腦。他面色如常,眼裡卻又意識疑惑,「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周簡眼睛一眯,殺氣畢露,右手握拳直朝阮余的門面而來。
這人是惱羞成怒,要找他撒氣。難道上面就是派這樣一個蠢貨過來刺殺,恐怕沒完成任務自己的命先丟了。
阮余故意不躲,微微側頭,讓沖鼻子而來的拳頭擦過顴骨,然後順勢往下一倒,佯裝被周簡打倒在地。他捂著手上的臉頰,眼角含淚,瑟瑟發抖,「你做什麼?!」
周簡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做派,頓覺索然無味。原本以為還有多大的本事,也不過是草包一個。他從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剛才打人的手,嫌臟一般把手帕扔掉,「不過如此。」
說完輕蔑地瞟了他一眼,神氣十足的走了。
阮余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起來。吸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淚水,低著頭慢吞吞地往宿舍走。
他知道,這死牢里四處有人盯著,一舉一動都被人盡收眼底,周簡打人這件事,想知道的人還是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