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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鬼未致富日常

    出生於封魔世家但菜得一批的商七公子,在風雪夜犧牲了一個並不完整的冷饅頭接住了天上下的餡餅兒,成功將未來媳婦兒拐了回去。 回家之後面對一系列堂兄弟姐妹嫉妒的目光,無奈攤手笑,「怎麼拐的?冷饅頭換回來的唄,清月(婁硯)這孩子實誠,非說什麼此情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婁硯: .....」我沒說過。 商殷:「不信?那行實話告訴你們,其實是因為長得帥。」 婁硯......」這倒是真的。

    明目張膽的利用

    小說: 抓鬼未致富日常 作者:风夏微凉 字數:2118 更新時間:2019-10-15 01:02:09

    將祁風安撫下來,兩人便商定了去冥界深淵的計劃,加固封印那一日欒御肯定不會錯過,唯有親眼見到自己的心頭之患被永遠鎖在那暗無天日之地他才能放心,更何況他還在那裡安置了人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儀蕭放出來,有些難度。

    但再有難度也得去做,兩害相權取其輕,最終他們還是決定不當著欒御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暗度陳倉就要有暗度的樣子,搞得光明正大像什麼話,於是先給欒御傳了個信,將時辰定在了兩月後廿四的子夜,難得靈氣充沛元陽正盛的好時候,不過他們自然不會拖到那時,提前去熟悉熟悉看看封印損毀的情況,那可是情理之中,再正當不過的理由,至於他們真正的打算,就在這正當中好好行進便是。

    而早已被人惦念著的冥界深淵此時也並不平靜,欒御站在破損的封印之前,唇角噙著一絲淡笑,只是那眼中的暗色卻是如海潮般涌動,靜靜的看著已撕裂的口子,裡頭不時鑽出一隻面目猙獰的妖獸或是鬼氣森森的幽魂,但身為神主的他卻並未出手攔截,只是任那些在深淵中蟄伏成千上萬年的鬼怪逃竄到冥界或是人間,將淡漠和無動於衷表露無遺。

    「帝君,當真不必管嗎?」煢葉皺眉,看那些淌著涎水的吊鬼和雙目通紅外突的妖獸眼神充滿嫌惡,真是夠噁心。

    「他們擾的是鬼族和人族的安寧,自然會有鬼族和人族去解決。」欒御伸手送出一道掌風打在那道裂口上,損毀的面積頓時大了些許,道:「我還嫌這口子小了些,放出的儘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兒。」對上現在的婁硯和商殷,只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點小事,怎麼好勞煩帝君動手。」煢葉一笑,上前將那本就不穩固的口子撕裂得更大了些,頓時小半張醜陋不堪血肉模糊的妖獸面容擠在那窄小的裂口處,一雙眼大如銅鈴,布滿血絲,一下又一下衝擊著那開始鬆動的損毀之處。

    而在深淵之內,未現身便被視作洪水猛獸的儀蕭正被人追著打,東躲西躲毫無還手之力。

    「出來!」曦曜近乎完美的相貌半隱在黑暗之中,借著磷塵的微光才能看清半面無暇的側顏和那若隱若現的銀電紋印,音色冷肅,低斥著剛才還撒嬌耍賴的人,「我教你這些年你便只學會了淡漠處世冷眼相待將旁人苦難置若罔聞?」

    儀蕭蹲著躲在半人高的石頭後,綉了大片繁花的衣擺撒開在塵埃里,嬌艷的,熱烈的,彷彿從幽冥河底的森森白骨里長出的荼蘼,在將要流盡的時光里散發著不知該是清淡還是濃郁的香氣,淺笑而含蓄的勾著人。

    悄悄朝外看了一眼,那張比衣衫上的花更令人驚艷的面容深深嘆了口氣,顯出一點委屈的意味,卻依舊固執的死咬著牙道:「不出!除非你先答應我,暫且留在深淵之內!」

    「欒御並非善類,你卻要我在知曉一切的情況下還袖手旁觀?儀蕭!你!」

    「我不知所謂!我成何體統!」儀蕭將曦曜的話打斷,死豬不怕開水燙,道:「隨你怎麼說也隨你怎麼訓,反正我必不放你。」說完又有些心虛的探出半個頭,稍微放低了些聲音,道:「曦曜……,你信我,那裂口不大,能渾水摸魚穿過去的都不過是些嘍啰,翻不出大浪。」

    「它們何須翻起大浪?難道一個生靈的性命便不是性命了?」

    「旁人的性命是性命,你的性命就不是?」儀蕭也說得上了氣性,破罐子破摔走到曦曜面前一把抓住曦曜的衣襟同他對峙問道:「曦曜君,你到底有心沒心?我在這深不見底暗無天日的地方獨守了數千年才救回你,你醒來不曾問我一句這些年過得好與不好,開口閉口皆是天下蒼生六界存亡,那我呢?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你說我冷漠,說我無情,這些我都認。可我憑什麼要對那些恨不得我去死的人還抱著一腔熱忱?你曾是他們的信仰被他們尊崇為他們所重,可我不是,我不過是他們眼中一個根本不配活著眼中釘肉中刺,我憑什麼管他們死活?」我有你就夠了啊……,儀蕭說著低下頭,不再看那張自己曾盼了千年的面容,自嘲一笑道:「即便被他們背叛,被你曾一心想要守護的族人所殺,在你心裡,他們也還是比我重要,是與不是?」

    曦曜沉默著沒再開口,儀蕭兀自搖頭,道:「罷了,你要走便走,也省得在這裡看我生厭。」說著將遠處的靈網撤開,毀了個幹凈,「曦曜君,請。」說完轉身,剛邁出半步便被人握住手腕,隨後在眼底劃過一道藏著笑意的暗光。

    「我以為……當初……,你會懂。」說話從來都冷肅理智的人第一次詞窮,甚至帶上了些許難以令人察覺的不知所措。

    我當然懂,儀蕭在心底默默補充,當初在神族之人皆要取我性命同我為敵之時你選擇的人是我,或許當中有一部分源於你所信仰的天道與公義,但不論如何……你對我的抉擇從來不曾猶豫過,這一點我再清楚不過,可這樣說,留不下你。

    「我若說不懂,你還要走嗎?」儀蕭側身回看曦曜,道:「我不想騙你,你想說的我都知曉,但我就是要利用你對我那幾分捨不得,那幾份不忍心,曦曜,你可還能容我這一回?」

    「好……。」曦曜嘆氣,終究還是點頭,道:「下次再想留我直言便是,也不必把自己說得那般涼薄。」

    「我說的是事實。」儀蕭輕勾著唇角,朝曦耀道:「這不是知道我不鬧你便不寵我,所以才鬧的嗎?」

    「我何時不寵著你了?」曦曜看著睜眼說瞎話的某人皺眉。

    「那可多了去了。」儀蕭開始翻舊賬,從小時候不哭不給吃山楂到大了不鬧便自顧練劍不肯陪他,零零散散說的曦曜冷著臉幹脆左耳進右耳出,山楂多吃無益,練劍更是他一日不曾落下之事,但最後拗不過,他不也允了嗎。

    「什麼聲音?」曦曜循聲望過去,儀蕭唇邊笑意放低,帶上微冷的弧度,道:「似乎是……封印毀損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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