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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臣在下

    清冷孤高受×扮猪吃老虎孔雀攻 樊逸尘×卫子青 初见于府邸别院 再见就是青楼画舫 衣衫不整的卫小公子见了人就一口一个心肝的叫唤。 还醉醺醺的强吻了当朝监察院御史 完了完了 乱了乱了 按着御史的性子保不齐就把人当场阉.割做太监了! 卫子青:京都的美人儿就没有我卫子青没睡过的

    2.花魁

    小说: 文臣在下 作者:君君是个咕咕鸡 字数:2008 更新时间:2019-12-30 07:26:11

    “我久居城西,又因双腿不便常年鲜少出门,还未曾听说过城西一带有什么青楼画舫,可供玩耍的地方。不知小公子去的地方叫个什么名儿?位置又在何处?”樊逸尘支愣着脑袋等着卫子青说个所以然来,心想着 要是个野鸡篓子索性收拾了卖那个卫家老头一个人情,还顺带着为民除害。

    边上齐刷刷围着的人也不撤开,抽出来的刀泛着寒气,倒整的樊逸尘一同问像是上位者在审问下人似的。

    卫子青听了突兀的笑起来,那笑实在是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的眼神就差明晃晃的问一句你行不行了。末了看够了才应了声:“怎么?美人想去?”神情实在是呷促,一园子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没哪个不懂的,个个也生怕自家公子气急了,恼了,要打人。

    但是却看着樊逸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他饶有趣味的等着卫子青继续说下去,就差把‘带我一起去’几个字刻在脸上了,倒是惊掉了身边人一地的下巴。

    卫子青一副了然的神情,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大大啦啦的踱步到樊逸尘的身后揽住人的肩膀,俯在人身边故意挑衅似的对上暗卫们的眼睛,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似的又问:“您这么大的架势,在京都还能养这么多的暗卫,您是哪家的私生子啊?”

    私生子?

    都不等樊逸尘说话,那个穿着一身骚包衣裳的人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往外头走,嘴上还不停住,一个劲的叭叭叭:“铁定是左相陈韧风吧?这样的架势换了旁的人也不敢,也就左相他七房八房的姨娘养着,儿子女儿也特别多。”

    怎么就突然认爹了呢。樊逸尘的嘴角都在抽搐。

    “就是啊。所以现在都没见过适龄姑娘。”樊逸尘觉得有趣,歪着脑袋看卫子青的眼神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些不知名的崇拜?

    樊逸尘挥退一众人,心头算计着明天不去卫家将军府就要靠这个小公子了。

    “站住!”

    拦住两个人不许走的是个半大的孩子,看起来顶了天也左不过十岁的模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挡在两个人面前,说气话来声音也还有几分稚气,“贼人!放开我家公子!”

    小男孩像是发觉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威慑力,索性把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握在手中指着卫子青。

    倒是卫子青看了看樊逸尘,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这个半大的孩子,愣了半天最后吐出来一句:“你儿子?”

    “你不够厚道啊,儿子都半大了,还说自己没见过姑娘,要我带你去青楼画舫寻欢作乐。”卫子青瞬间撒了手,像是坐着的人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啊啊啊罪过罪过。”

    “未曾婚配。阿七是故人之子,非我骨肉。”樊逸尘冲着男孩子招了招手,瞧着男孩子亦步亦趋的扑过来伸手给人梳了梳头发,又把男孩子睡得凌乱的衣襟拢了拢,心头想着今晚倒真是不眠夜,稀里糊涂的认了爹还多了个儿子。

    卫子青挑眉,也不觉得尴尬,反正脸皮厚。倒是小男孩不依不饶的揪住樊逸尘的衣袖,一张小脸就差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自己脸上了。

    “公子!这人一看就心术不正,保不齐是谁家暗探过来陷害公子,就算是陷害不成也好给公子扣上个寻花问柳不务正业的名头好.....呜呜呜。”男孩子仰着头说话,话还没说完就被樊逸尘捂住了嘴,警告似的盯着小孩子,然后招呼着人把小男孩送回屋里去睡觉。

    卫子青觉得有趣,只是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十岁男童该说的话。

    “哟,小小年纪心眼倒是不少。那我非要带你家公子走,你这个小身板还能拦得住我?”卫子青生得个儿高,低着头看人的时候格外的轻蔑,气得快要偃旗息鼓的阿七险些扑上来咬人。

    “数九的天儿了,穆童也不怕你着凉就把你放出来胡闹。鞋子给我。”樊逸尘把小孩子握在手里当‘兵器’的鞋子接过来,弯下身子给男孩穿好鞋子之后又把自己怀里的汤婆子放到男孩手里,“叫林纾给你灌上。再回去睡会儿。”

    男孩张口正想反驳的时候,樊逸尘又把搭在自己腿上的厚实毯子披在了男孩身上,末了又加了一句:“听话。回屋去。”

    男孩子撇了撇嘴,但是看着樊逸尘的眼神却是畏惧居多,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桑海。有没有人说你生得像谁啊?”卫子青看着阿七被连哄带骗的送走,看着慢慢悠悠滑着轮椅过来的樊逸尘问了一句。那个神情倒不像是开什么玩笑。

    樊逸尘听着桑海这个名字还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他摇了摇头,说:“未曾有人说过。小公子是觉得我生得像谁?”

    “樊——”卫子青刚出口一个字就像是想起来什么,又呷促的笑着说,“樊楼的一个花魁。生得标志得很。”

    樊?

    樊家在京都是提都不敢提的词儿,怎么就这般巧的出了个樊楼,还有个与自己生得像的花魁——这是想要告诉天下人:他樊逸尘是樊家的余孽吗。

    樊逸尘轻哼了声,觉得暗地里这些使绊子的,整出来些有的没的像是个笑话。他抓住卫子青的衣袂,惹得人骤然停了下里问了句怎么了。

    “我想去樊楼瞧瞧那个与我生得像的姑娘。”

    “在城北那边也要去?”卫子青愣了愣,心头暗骂自己怎么就不小心蹦出了这么个字呢,一边又气眼前这个小残废不过是自己说错嘴的一句话怎么偏份儿就被他听了进去记在了心头呢。

    “世界之大,难得有人与我这般有缘生得连面貌都相似,自然是想要认识的。”

    “那就要看运气了。”卫子青笑得尴尬,心说到时候要是没有人就骗他说那个姑娘今日已经歇息了,大不了多塞些钱给那个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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