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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夫人

    欠债总是要还的,更何况是情债。 前一世的聂云舒对待感情优柔寡断,几次三番伤害了小竹马萧如是,二人嫌隙越来越大,最终落得个形同陌路,萧如是也因病离世。多年征战,赢得了一切荣光,聂云舒却觉得如今得到的一切都不及当年那个少年的一颦一笑。如果能重来,他绝不会再选错。 …… 本应死在侯府的聂云舒猛地睁眼,看见的却是镜子里小小的自己,这重来的也太彻底了吧?!! 从三十岁回到十六岁, 武功,重学! 学堂,重上! 鸟窝,重掏! 聂云舒重复完成着少年时原本该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与他的“初见”。在那个美好的午后,聂云舒掏了鸟窝从树上摔下来,睁开眼就看见了萧如是稚嫩美好的面容——   “媳妇儿,我终于见到你啦!”聂云舒死抱着大腿不撒手。   萧如是又气又急:“谁!谁是你媳妇儿?!”         食肉系将军×食草系公子   1v1温馨治愈小甜饼   正文与回忆杀穿插进行,前世虐

    二十六·报仇

    小说: 将军夫人 作者:岑斐然 字数:2012 更新时间:2019-04-27 00:29:16

    营帐中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景柯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恍惚间竟丝毫不觉得他只有十六岁,那样的眼神,怎么会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呢?

    栖梧突然出声打破了沉寂,道:“平北侯的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气度不凡,日后必定为国之栋梁。”

    聂修远笑道:“国师过誉了。”

    栖梧回之以浅笑,见景柯还无反应,又道:“陛下觉得如何?”

    景柯被这一叫,回过神来,再看过去时聂云舒已低下了头,景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见的杀气是不是错觉,有些勉强地笑道:“是,是啊,国师说的是。”

    景相和见机向景柯撒娇,道:“父皇,儿臣听聂公子说他近日都在军营,听上去好玩的很,儿臣也想去看看。”

    景柯脸色有些不好看,道:“胡闹,军营岂是你玩乐的地方?”

    景相和撅起嘴,不敢多说什么了。

    栖梧适时笑道:“公主殿下待在宫中日子久了,想必是烦闷了。依臣所见,虽然军营去不得,每个月出宫转转也好。”

    景柯向来宠爱这个女儿,一直有求必应,可她这次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景柯就不能再惯她,不过退而求其次,只要她打消去军营的念头,每个月出趟宫也不是不可。

    “国师说的有理,那朕就准你每个月出宫一趟,这下总该可以了吧?”

    景相和去军营的计划泡了汤,心情本就不好,她去军营又不是为了玩。这个国师竟然还给父皇出这种主意,民间有什么好,难道能和聂云舒在一起吗?景相和想着,竟觉得栖梧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变得有些讨厌。

    “我才不想出宫呢!”景相和耍起了小性子,干脆气呼呼走出了营帐。

    景柯面子上挂不住,也发了火:“这个相和,太胡闹了!”

    栖梧劝道:“陛下息怒,公主她赤子心性,单纯可爱,想必过两日就不会再生气了。”

    聂云舒一直沉默着,听着这个国师说过的每一句话,越发觉得这个人城府极深,并且在景柯面前很能说得上话,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若是有他助景柯一臂之力,想必这一世景承要夺位便很难了。

    景柯稍稍压下心头的怒气,冲着聂修远一笑,道:“让爱卿见笑了,爱卿先回去吧。”

    聂修远作揖道:“臣告退。”

    正要退出营帐,门外的公公进来通报,恰好被聂云舒听在耳里:“禀陛下,工部尚书陆崇明带着他的长子陆子渊求见陛下。”

    聂云舒猛地停下了脚步,拳头紧紧攥起,额上青筋暴起。聂修远回头看时,也吓了一跳,作为军人的他非常了解,此刻聂云舒从头到脚都是杀意,连眼中都充满了血丝。

    陆——子——渊!聂云舒两世都想要千刀万剐之人。平津二十一年的那个冬夜,是他至今也不敢回忆的一个夜晚。

    那日,是景承和云仪大婚之日,也是如是被这个禽兽强暴之日。聂云舒从酒席上跑到那个无人的巷子,雪下得好大,他先看到竹生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下的血染红了雪层,又被鹅毛般的大雪覆盖。竹生的眼睛怒瞪着某个方向,死不瞑目。聂云舒颤抖着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到另一边躺着的萧如是,他的衣服已被撕成了布块,大片光洁的皮肤袒露在大雪天里,下身不着寸缕,腿间泥泞不堪,他面如死灰,脸上有许多伤痕,双眼直直地看着天,仿佛是死了。

    之后,萧如是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终病重离世,都是拜这个禽兽所赐。上一世,聂云舒未能亲手杀了他,今生定将他挫骨扬灰!

    聂修远见他站着不动,只好伸手把他拽了出来,走出营帐的瞬间,聂氏父子和陆氏夫子擦肩而过,聂云舒看到了陆子渊,人模人样地拿着把折扇,身上萦绕着花街柳巷的脂粉气。

    走出数十步,聂云舒突然要折回去,却被聂修远死死拉着,聂云舒双目猩红,忘记了面前站着的人是他的父亲,怒喝:“你放开我!!”

    在龙帐门口这么一喊,吸引了附近士兵和宫人的注意。聂修远无法,抬手扇了聂云舒一个耳光,力道不是很大,但足以打醒他。

    聂修远见他不再胡闹,沉默着将他拉离了安营之地,一直走到了一条小河边。

    聂云舒低着头,双目无神。

    聂修远见他这幅样子,叹了口气:“为父知道你想为小怜报仇,可你冲动不得。”

    小怜?聂云舒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他是想报仇,可小怜又是谁?

    聂修远继续道:“小怜九岁就在侯府做丫鬟,这八年里事事细致入微,为父本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却不想她会被陆家的那个混账给糟蹋了!好好的一个孩子,最终被逼的自尽……”说到此处,聂修远也气愤不已。

    聂云舒听着父亲的叙述,这才有了印象。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小怜应该是日后服侍他的丫鬟——茯苓的亲姐姐。可他也记得,小怜当初的确是嫁给了一个生意人,之后在茯苓口中也多多少少听到过关于她的事,他们夫妻生活美满,开了个酒楼,日子越过越好。怎么这一世她就死了?

    “陆崇明此人工于心计,在朝中党羽众多,势力很大,这几年已经连续扳倒了不少大臣,与他为敌,对聂家没有好处。我虽然心疼小怜,可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而你,作为聂家未来的家主,也不能冲动行事。”

    聂云舒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忍了吗?好歹是条人命!”

    聂修远语重心长道:“忍一时,并不会忍一世。陆家作恶多端,迟早会有报应。”

    这句话,像一把刀一样扎在聂云舒心口,上一世萧如是出事,父亲也是这么说的。可他忍不了,陆子渊害死了萧如是和竹生,他的妹妹陆心兰逼死了云仙,他和陆家不共戴天。这个仇,他必须报回来。

    聂云舒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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