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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臣在下

    清冷孤高受×扮猪吃老虎孔雀攻 樊逸尘×卫子青 初见于府邸别院 再见就是青楼画舫 衣衫不整的卫小公子见了人就一口一个心肝的叫唤。 还醉醺醺的强吻了当朝监察院御史 完了完了 乱了乱了 按着御史的性子保不齐就把人当场阉.割做太监了! 卫子青:京都的美人儿就没有我卫子青没睡过的

    20.招揽

    小说: 文臣在下 作者:君君是个咕咕鸡 字数:2029 更新时间:2020-02-01 08:56:11

    “公子,那位陆大人一直盯着您。”阿七向来不喜欢旁的人一直盯着自家公子瞧,像是看什么怪物似的,“烦死了。”

    “又不会少块肉,要看就随他看吧。”樊逸尘看着小阿七气急败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得很,“年岁不大,气性不小。”

    “就是看不惯他们这般瞧公子。”

    樊逸尘笑着没说话。躺在地上的女子他也见过,正是张道寿那天在青楼里搂着的那位。他遣人去问过林小媛,说这位姑娘叫张梅,是个清倌,是个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女儿。

    所以因为混乱的男女关系致死的可能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仵作蹲在张梅身边已经有好一阵子了,皱着的眉头樊逸尘见他就没有松下来过。不过这个人看起来未免过于年轻了些。看起来顶了天也不过而立的年纪。

    但是仵作这一行都是能力跟着年岁上去的,能叫捕快见了命案就找他来可知是个小有名气的。

    “樊某可否冒昧的问一句仵作先生贵庚?”

    “三十有四。”

    男子闷着头拿了刀直接破开了张梅的肚子。血淋淋的,在雪地上格外的有视觉冲击力,但是男子却没有什么反应,手上也没有什么防护就直接伸进了张梅的腹腔内。

    先前还饶有兴趣围观着,等着听见些茶余饭后可供作谈资的百姓瞬间做人鸟俱散。

    “先生贵姓?”

    “无名氏。”

    “诶你这人!”阿七仰着头就像是要斥责人。但是却被林叔拦住了,阿七看见林叔冲着他摇了摇头,又养了扬下巴示意阿七瞧自家公子的脸色。

    樊逸尘的注意力全然放在男子身上,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

    “莫要惹事。”林叔拉着阿七回樊府,“你在这里站了太久了,天气冷,你莫要生病了还叫公子担心。”

    “是。”阿七被林叔牵着还一步一回首的看你相反一次。像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似的。

    “樊大人,如今天寒地冻的,不如我们先回去,等着这位先生的结果如何?”别说阿七觉得这无名氏冒犯,费崂也怕得不得了,哪有贵人问起来还这样不温不火的说自己没有名字的,即便是胡诌也要说一个。

    樊逸尘往自己手掌心哈气,却摇了摇头:“费大人陆大人若是觉得冷不如去樊府避一避,府上人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热茶。樊某头一次见到仵作验尸,想看看。”

    费崂哪里敢,冻得人都快躲在陆思铭身后蹲下哈气了。好在樊逸尘注意力都放在仵作身上了也没有说什么。

    “费大人陆大人去府上坐坐吧。我家公子对什么感兴趣就像是入了魔似的,旁人说话他都听不进去。莫在这里受了寒。”

    穆童看得想笑,但是面上还是彬彬有礼的模样。

    费崂本来还想再强撑着等等的,最后实在是耐不住着骤然降温的天气,雪搭在肩上慢慢的化了之后沁进了衣裳里来了个透心凉。也跟着穆童回了府里。

    最后这荒凉的雪地里只有这两人,一个蹲着一个坐着。

    “公子这种身份的人为什么会对肢解尸体感兴趣?”

    最后还是男子先说了话。他转过头来看樊逸尘,却发现这个腿脚不便的男人从来看的都不是自己,是自己肢解尸体的手。

    “不是对肢解尸体感兴趣。是对先生这样能撬开死人嘴的能人感兴趣。”樊逸尘答道。

    “恐怕叫公子失望了。某这样的人,不过是缺口饭吃罢了。”

    “能有更多饭吃难道不好吗?”

    “可是命更重要。”

    樊逸尘笑起来,换了个话题:“先生看不见颜色吧?”

    男子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放在断骨上的手指被骨头刺了一下流出血来,但是他没有再说话了。

    “天太冷了,先生手僵。不如去府上喝杯热茶暖暖吧。”男子还没有应答就听见樊逸尘招呼人来仔细搬运尸体,樊逸尘又指了指自己的轮椅,“照顾我的人已经先行回去了,不知道可否劳烦先生推我回去?”

    男子把自己的手伸到樊逸尘面前,左右手全是黏糊糊的血,像是在说:“你确定要我推?”

    但是樊逸尘没有半分在意的样子,道了声谢谢。

    男人嗤笑,荒野雪大风大,呼呼的刮在两个逆着风走的人脸上像是刀子似的。樊逸尘以为男人就不会主动说话了,但是走到大街上青楼门口的时候男人问了句:“你如何知晓我看不见颜色?”

    “我看见你擦手的时候怀里的帕子五颜六色。起先我以为你每一张帕子有不同用途,后来直到我看见风吹走了一张独一无二的帕子,你却没有半点反应,随手又拿了一张普通帕子代替了。我就在猜,先生辨不清颜色。”

    男人听话皱了皱眉,像是在自省。

    他又听见樊逸尘说:“先生说自己无名氏也是赌气的话吧。先生身上带的帕子虽然大多颜色各异,但是有明显的新旧之分,旧帕子右下角绣有梨花,而新的没有,而且新的帕子洗得斑驳,是照顾先生的人离开了?”

    男人兀的撒了手。声音又凶又冷:“大人何必咄咄逼人,处处都要凸显出自己的聪明才智。”

    “这本不是樊某本意,只是先生言语果决,连樊某意图都不肯多听一句。先生你看,这率土之滨逼迫樊某变得咄咄逼人,不择手段却坐了庙堂之上。先生却被逼得像是长街老鼠流落于江湖之间,樊某觉得可怜罢了。”

    男人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樊逸尘,紧握着着的拳暴起青筋,像是想打人。

    最后却只说了句:“人各有志,某不知公子究竟是什么意图,但是但凡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便不会这般作恶要挟。某劝公子好自为之,莫要做了蝇营狗苟之事叫天下众人唾弃,平白污了公子头顶姓氏!”

    樊逸尘看着男人笑,他似乎不会生气,由着男人生气离开,留他一个人立坐在这漫天大雪中央,在着四下无人的长街上孤立无援,最后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像是在说:“过刚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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