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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的追妻心酸史

    (一) 占有欲极强渣攻(姜自寒)×前期温和好脾气后期抑郁倔强受(安清怨) 一个关于酒后乱性的惩罚故事。 “你说你只是年轻气盛罢了,那你就承好这年轻气盛的惩罚。” “我要你——所有的灾难、快乐、不幸都只能来自于我,要你,离了我就不行。” ——姜自寒 “其实我就是忘不掉过去的姜自寒,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活该受罪,其实,我也挺讨厌活着的。”——安清怨 (二) 纨绔子弟前渣后忠犬攻(江赠枝)×面上冷漠内里温柔面瘫受(何如缀) 一个一见钟情的俗套总裁爱上大学生的故事。 “缀哥,一见钟情懂么?我和你就是一见钟情的典范。” “喂,再说我一句傻·逼,我就要爱上你了。” ——江赠枝 “江赠枝,我高攀不起你,我受不了第二次千夫所指。”——何如缀 (三) 高冷学霸攻(贺俗尘)×武力值爆表痞子受(赵归也) 一个深夜亲亲,亲出感情的故事。 “谈恋爱有什么难的,亲几口就完事了。” “那天我看到一个穿蓝色校服的乖学生,那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浑身一股书卷气,我想着,我无论如何也要玷污一下这个可人儿。” ——赵归也 “喂,那边那个小流氓是我的。” “你是谁?” “学霸。” “他说错了。” “他到底是谁,我艹!” “他是我男人。” 我们一生都在渴望原谅,渴望一个能接纳我们的世间。——安清怨,何如缀,赵归也 ⚠️注意:①狗血烂俗,偏偏有三观 ②非双洁,逻辑废

    第七十九章

    小说: 渣男的追妻心酸史 作者:橘瓣x 字数:1330 更新时间:2020-04-27 06:36:29

    他以为他能放下,他以为他该自由了。

    游戏参与者没说话,这场游戏自然有始无终。

    何如缀看着教室门外站着的人,手里的书包抓不住,从桌子上掉了下去,激起了一层细细绒绒的灰,在光里游荡,不知归处。

    说着可以放下的人,站在门口,迎着光看以为自己自由的人。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何如缀抬着一双冷气的眸子看他。

    江赠枝进了门,把门反锁,微卷的头发将他漂亮的脸修饰地更加精致高贵。

    “那是为了取悦你,为了让你高兴,才说的。”江赠枝拉上最后一扇窗帘,松了松领带,锃亮的皮鞋一步一步走得胁迫意味满满。

    何如缀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望着江赠枝,高挺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你现在,你想干什么?”

    江赠枝轻车熟路地从垃圾桶里翻出他送给何如缀的早餐,昂贵的手表,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他们的垃圾桶一个星期没送,一个星期的讨好与屈就,也彻底扔在了垃圾里,与它们为伍。

    “我来啊,来看看,你是不是也敢把我往垃圾桶里塞,”江赠枝看着地上的手表银行卡,忽然悲从中来,“何如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啊?你看看我好不好?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行吗?!我真的忘不了你,你要我怎么办?去死吗?去死你会不会高兴一点?”

    “不是,”何如缀眼里的光微微一颤,“你很好,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我非要!你不爱,你不爱,”江赠枝几乎要癫狂了一般,扯掉自己的领带,几步上前,伸手攥住何如缀的领子,眼里浓艳的血色像是一摊污血,蒙住了他的心,他已经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何如缀凭什么不给他好眼色,凭什么不和他爱,“我毁了你想要的未来你信不信?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爱我,不和我谈恋爱,我非要让你得不到!”

    何如缀不知道江赠枝到底受什么刺ji了,这么一番强势不讲理的话,听起来实在令人恶心犯呕:“你怎么能这样?江赠枝,你是不是疯了?”

    江赠枝将企图往后倚的人狠狠拽到眼前,一字一顿说:“疯了也是你逼疯的,你非要我这样做你才肯屈服,你非要我毁了你,你才愿意和我好,好,好,非常好,我.他妈,今天在这里,让你一辈子都记恨我。”

    “你要干什么?!江赠枝你住手!你要干什么!”何如缀被逼抵在墙边,江赠枝的手沿着何如缀的灰黑色裤子里钻了进去,摸在何如缀瘦削的胯骨上,冰凉的手指让何如缀冷静不了,他的眼里满是恐惧,“江赠枝你想死吗?江赠枝你是不是想死!”

    江赠枝抬眼看满脸骇色的人,轻笑:“我干什么,这么简单明了看不出来吗?我倒要试试,你敢不敢,让我爽死在你身上。”

    ……

    江赠枝嘴角流着血,从一开始到结束,哪哪都是血。

    他拿出电话,给赵归也打了电话过去:“来何如缀的教室接我,带上肛肠科的医生,马上。”

    赵归也哑然,愣了许久连连回应好。

    刚刚江赠枝的声音,和平时笑脸轻佻的感觉,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把手机塞回兜里,衣衫一丝不乱,被何如缀打肿的眼角和嘴唇,看着有些滑稽搞笑,何如缀瘫在课桌上,修长的腿无力地垂在地上,身上只盖着江赠枝的西装遮住下半身,浑身青绿红紫,眼睛流了太多的泪,已经干涩地连转动都费力气,疼,撕心裂肺,像是把他的肚子剥开来,把他的肠子五脏六腑都摔了一遍,又重新塞回去,又重新组装。

    他轻轻动了动嘴唇,江赠枝在烟雾中看得模糊,他俯下身去,张着耳朵去听,他听见何如缀没有一丝活气的声音,每个字都带着刀,刺痛他的耳膜。

    他说——强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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