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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

    文案: 以未来的时空为舞台,在复制人与人类无法共处的年代,间谍、政客、军阀、科学家各自以一己之力影响战争的走向。 作为研发生化武器的科研团队的一员,易戜其实烦透了政府派来的监视官。 赶走了一个,永远还有下一个。 他以为这次来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然呆,没想到越相处越发现这人不止腹黑, 行为举止居然与他那个失踪三年的恋人一样……   排雷: 腹黑温柔攻x傲娇冷淡受 清水向,主玻璃渣,偶尔发发糖 取名无能,发音小补充以示忏悔:戜(谍) 珦(向) 不建议恍神时食用,极容易晕头转向 为四部曲中第一部,结局好像没结局请不要打作者

    没有他 11

    小说: 没有他 作者:日出之幕 字数:1860 更新时间:2020-05-22 08:32:25

    那个刚抱过他的人浑身一顿。

    站直了腰背,第一次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脸上没看出什么表情,似乎是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长官在说什么?

    什么破茧计画?什么基因方舟?

    他刚张了张嘴,就听那沉下的声步步紧逼:“交给谁了?激进派还是革新党?”

    他的困惑在易戜眼里不过是拙劣的表演。

    那清甜的香水味在鼻间萦绕不去,任何男人都不会拿来用在身上,却欣然接受靠近自己的女人闻起来可以有这股香气。

    两个人独处能做些什么?

    同是男人,柳泽川再说没有就假了。

    哪怕他确实没有那个意思,但隐藏在情爱背后的冰冷目的难道不比这装出来的情意更让人作噁?

    易戜不难想象邓青翎是如何步步沦陷的。

    只要她对柳泽川的感情是真的,那掺了蜜的温柔就足以让人沦陷。

    柳泽川又何尝不明白。

    他清楚易戜的眼神含意,也知道这时说什么都很苍白。

    他仍要辩驳。

    不无意外地看见易戜听也不听地站起身,就要越肩别过。他拉住他的手,毫不怀疑自己会被狠狠甩开。

    柳泽川说他没有。

    用那双无辜的眼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破茧计画,不知道那是一个足以将复制人全数毁灭的生化武器。

    怎么可能?

    易戜冷然一笑。

    这个人到底是连草稿都来不及打,还是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

    “敢脱吗?”易戜冷声道:“你身上哪里是干净的?”

    第一次柳泽川瞪他。

    他冷着眉目,骨节分明的手解釦飞快,几近粗暴地将黑色夹克丢到地上,露出底下贴身的短袖圆领衫。裸露出来的臂膀脖颈干净得一点暧昧的痕迹也没有。易戜看着这幕想的居然是这家伙真不怕冷。

    柳泽川沉下声,“还脱吗?”

    是他逼的。

    可当柳泽川真要一把掀了剩下的短衫,易戜却逃避似地别开眼。他面上仍在强撑,可人已不自觉往后缩。

    柳泽川没给他机会退。

    易戜只觉手臂一疼,下一秒便被人一把按到衣柜上。

    背脊生生吃痛。

    易戜来不及挣脱,就见那坚实的躯体几乎要压上来,他强忍着没躲,冷冷地瞪着那就要贴上的唇。

    那特属女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柳泽川侧着首就要上吻。

    易戜撇头躲开,耳边随即落下让人酥软的轻柔语调:“唇是干净的。我不会吻不喜欢的人。”

    柔软的唇被吻得鲜红灼热。

    过烫的液体在唇中交换,杂染着彼此的气息,浓烈得让人晕眩。

    易戜下意识地躲闪,柳泽川不让他逃开,叼住下唇用牙轻轻地咬,湿润的舌擦过紧闭的牙关,温柔地舔舐,耐心地等候弃守的那刻。

    压制住的手挣扎得厉害。

    易戜抓得他很疼,被情欲薰红的眼不敢瞪他,眼底盛满羞恼。柳泽川意识到易戜被欺负得狠了,不再紧追上去,松开唇,看易戜要说什么。

    他的长官很生气,“柳泽川!”

    “您喜欢我吗?”柳泽川忽然问。

    易戜被问得一愣,他看见那双纯澈的眼弯起,装载着他想也没想过的深情。柳泽川嗓音低哑,再次侧首碰了碰那被吻得湿润的唇,易戜已经忘了闪躲。

    柳泽川道:“不喜欢的话,现在就推开我。”

    太狡猾了。

    惩罚性的吻已越界,吻红了唇,吻过微扬的下颚,吻过纤滑的颈子,一路往下探。

    气息变得紊乱。

    柳泽川的唇停在锁骨上,他察觉紧抓的手发颤,再抬首,易戜死咬着唇泛白。

    他松开手,“为什么不推开我?”

    为什么?

    易戜不知道。他应该要狠狠推开他,甚至在唇上咬出伤,可他的身体比脑袋更早一步地做出退让、做出妥协。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恐怕柳泽川都比他明白。

    他把他当那个复制人了。

    只有柳泽川是那个人,才能得到他的默许。

    易戜仍然在逃。

    低垂的羽睫如垂死的蝶翼,扑搧间落下的碎影遮掩了眸底流露出来的慌乱。他还在拼命闪避柳泽川的目光,挣扎着不肯承认。

    柳泽川明白这是刺探真相最好也是最危险的时机。

    “您说得对,我确实对邓青翎别有所图。您为什么不举发我?”柳泽川问:“您把我看成谁了?”

    他忍不住问:“我是谁?”

    然而,被逼到绝境的人终是推开他,逃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狼狈。

    柳泽川没有拉住他。

    擦肩那瞬间能做的事太多了,比如把人重新按回墙上、丢到床上,将他原本想做却没能继续的事执行到底。

    可他知道,易戜不会屈服的。

    这个人的倔是藏在骨子里的,哪怕当着他的面,将枪口抵住那复制人的脑袋,他也不会如你所愿多吐几个字。

    棘手。

    王说过这样的人很难办,但不是没有办法。

    柳泽川忆起训练所裡王说这席话的眼神,不带阴戾、不带狠劲,平静得像在讨论一道菜如何做才会完美。

    坐在臺下的学员个个都是拔尖子,是世人眼中无法企及的存在,他们都曾承认别人眼中的自己是最贴近自身的评价,直到王出现。

    所谓的神才开始有实质意义。

    神是无法仰望的。

    最多只能做到追随,再进一步都觉得是亵渎。

    只有他。

    只有他敢直视王的双眼。

    王曾说他骨子里和易戜是一样的。

    “最无用的东西是尊严。”王道:“它让你自认尊贵,也成为敌人击溃你的弱点。”

    “什么是人?”王问。

    学员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了答案。尤其是复制人,他们对这字简直太过敏感。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绝对不要有答案。”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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