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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倒计时

    头顶上灿烂的星空能震撼人们的心灵。 然后他就趴在了陶文宇的头顶。 “你把裤子给我穿好!” “那个恶魔……” “太靠近他的话,你会被害死的!”    世人都说死神的来临是厄运。       “我能吃下五头猪,嗝。”       “你究竟是谁?”    死亡倒计时开始……       攻受个性属性:神经病+偶尔抽风型

    第四十五章「复仇者」

    小说: 死亡倒计时 作者:卜弥色 字数:6116 更新时间:2020-06-29 00:03:05

    月光下,十六层的楼顶上,一袭黑袍里一双露出阴鸷目光的眼注视着楼下的人群。

    “你迟早会消失在我手中,真是蠢。”

    低沉的嗓音从衣帽中传出。

    顶着沉重的头颅,陶文宇踉踉跄跄奔向人群。

    “让开……”挥动着胳膊扒开前人,他终于走到了尸体前,他跪在了地上,黑色黏稠的血液混着脑浆浸透了双膝。

    陶文宇俯身,小心翼翼地伸手揽过尸体的脸。

    “不会,不可能……”

    惨白的月光打来,照的地面更亮,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也刺痛了人们的眼睛。

    “妈?”

    陶文宇右手抚上女人的脸颊,疑惑地看着她。

    陶母紧闭双目,断了的颈骨使脑袋扭曲的垂在了一边。

    “妈……妈妈?”陶文宇试着晃她的肩膀,“不可能吧?你不是旅游去了……啊?”他反复的问,声音却渐低,直到整张脸都埋进了女人腹部里。

    四周都异常的安静,以致于陶文宇的呜咽声都清楚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陶文宇的前额已变得胀痛,快要炸裂,母亲身下的血也浸透了他整条腿,变得干而沉重。陶文宇渐渐平静,平静的异常,他小心地抱起母亲,从地上站起。

    转身,才发现四周围观的人不知何时都已经被定住了。而阎星宸,他一直站在枯树的阴影下,望着自己。

    陶文宇没有走向阎星宸,而是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与被定住的人一样,他一动也不动了。

    阎星宸挪了半个步子,却也停下不敢再动。死亡原本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毫无感觉的事情,可是这一刻,他看着陶文宇……曾经目睹母亲死去的悲愤,心痛与自责,从更远的地方,竟然全部涌了回来。

    陶文宇忽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身体的重心突然向下坠去。

    “妈!”

    一个小男孩在一团黑雾中渐渐显现,他拽着大人的裤腿,哭喊着要母亲。

    “这是个意外,你妈妈已经坠楼身亡了。”

    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骗人,还我妈妈!”孩子稚嫩的哭声,撕心裂肺,听的人心碎。

    “乖孩子,妈妈只是去旅游了……”

    陶文宇正看着这一切,眉毛都揪在了一起,他摇头:“不是,才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不是意外,不是意外!”

    陶文宇喊出了声,同时也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漆顶与熟悉的壁灯。这是自己的房间,他转动眼球,逐渐清醒,一个猛子坐了起来。

    “我妈呢?”他问。

    “灵体被我带走了,肉身在医院的停尸房。”门框外的阎星宸答道。

    “你见到了她的灵体?”陶文宇闻言激动的滚下床。

    阎星宸扶住站不稳的他,点头回应。

    犹豫了一会儿,阎星宸对他继续道:“杨华以你的性命威胁她,楼顶上设置了一个有红外线灯的装置,上面有五顶小灯。杨华告诉她,如果五盏灯全部亮起,她依旧没有看到你走出那栋楼,就必须跳下去,否则你们都活不了。”

    陶文宇的双臂从阎星宸掌中滑落,双腿疲软瘫坐在地上:“是我害了我妈,如果没有答那些题……”他喃喃。

    “阎星宸,你说人,怎么可以这么邪恶,明明曾经还是家人,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阎星宸不会安慰人,他有些无措,只是蹲下身,拥住了陶文宇。

    “杨华没跑,她也跑不了……”说到这儿,又想起杨华的话——“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阎星宸的目光由愤怒变为疑惑,他想要解释却也不知该如何自证清白,只是道:“我不明白她说的话,我之前从没见过那个女人。”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微尘闪烁,一切朦胧的都如不真实存在一般。安静流动的空气,似乎是深海的水,让二人都难以撷取,每一次呼吸都沉重无比。

    靠在阎星宸肩膀上那个虚弱的男孩,撑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他失落的语气像一枚栓,彻底堵住了阎星宸可呼吸的气孔。

    “嗯。”

    阎星宸为他关上房门,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

    见证了那么多他人的生死,今天却彻底抽离了他所有的精力。陶文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为自己曾经秉持的骄傲和正义而后悔耻笑,细想来自己也不过是一介普通人而已。

    他盯着面前的衣柜,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那句话——“要藏,当然就藏在最初的地方。”

    藏?藏……

    他突然想起来,抱着母亲的时候,发现了她手腕上勒出的血痕和指尖上的血迹。

    脑海中的思路渐渐清晰:两周前,12月25日圣诞节,莫云蝶失踪,当晚,其母亲被撞。那个黑瞳男孩来找过我妈,问他李子洋的信息,我妈肯定去了小婶家,然后被威胁,然后昨晚……

    正想着,电话声响起。电话铃声是陶文宇喝醉乱喊的叫声,是阎星宸设置的。

    “喂,哪位?”

    “陶文宇吗?”电话那头传来许朝阳的声音:“你怎么了,病了?”

    陶文宇听见熟悉的声音,又看了眼手机屏幕:“许朝阳?我没存你电话……”

    “这不重要。”电话那头回答:“我调查到一些事情。”

    “嗯。”陶文宇一边听着,边钻进了被窝里。

    感觉头好晕。

    许朝阳说到:“关于李子洋的父亲,李良峰,大概两年前他带着儿子来到漱城做生意,他备案了一个基建项目,合伙人是陶勋仁。”

    “陶勋仁是我叔叔。”陶文宇揉着酸痛的眼皮回答道。

    “是的,也因此杨华和李良峰认识了。两年前你叔叔死于车祸的事,你知道吗?”

    陶文宇有些疑惑惊讶的摇摇头,才想起打电话怎么能见到,又回答道:“我一直以为他在外地做生意。”

    “嗯,杨华对外也是这么和别人说的,不仅陶勋仁,李良峰也在外做生意。”

    陶文宇突然想起来上次在家里,杨华的确这么提过来着。

    许朝阳继续道:“但实际上,他们二人都在两年前死于一场车祸。驾车的是陶勋仁,他发现杨华偷偷与李良峰领了结婚证又要离开自己后,带着李良峰一起冲下了山崖。也许是杨华觉得羞耻,她密不发丧,还欺骗着家里人。”

    “原来是这样……”陶文宇有些震惊。

    “另外还有莫云蝶的一些情报,12月25日,她原本放学后与同学一起去玩。我去问过那些孩子,她们说她们走到半路,莫云蝶突然说自己忘了带作业,就跑回了学校。”

    “是这样,我听她父亲说过。”

    “之后,那几个女孩儿就在成化一校前的十字路口等她,从五点到六点,那几个孩子见她没回来就回学校找她,也没见到。”

    “五点到六点……八点后她母亲就被撞了。”

    “嗯。”许朝阳松口气,继续道:“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那些孩子口供一致的说,返回学校时,正巧碰到了一个跑出学校的男同学安杰。”

    “那个时间,小学生,早就回家了,所以你说的这个叫安杰的……”陶文宇的头愈加昏沉,眼皮渐渐阖上,“能,找到……”嘟囔出最后几个字后,陶文宇沉沉睡去。

    “陶……陶文宇?”许朝阳这边听到陶文宇的声音虚弱渐隐,如何叫也没人应答。

    漱城区警察局的一个年轻警察看到许朝阳着急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问:“哥们儿怎么了?”

    “啊,不好意思,可能要再麻烦你们帮个忙。”许朝阳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陶文宇的电话号码。

    许朝阳照着手机定位摸索到了陶文宇家。

    “咚咚咚!”许朝阳从轻到重连续敲门,却无人应答。他担心陶文宇的安危,看着四周心生一计,竟爬上了窗户。

    冬天的风吹起许朝阳的外衣,顺着空隙钻进了他的皮肤里,湿冷。但这都不比手上握的栏杆,这冰栏杆黏在手里可是钻心的疼。

    许朝阳屏住呼吸,快速换手,攀爬过去。再疼也不能松手,存着积雪的窗沿还有些滑,他微微侧头看了眼下面,这七层楼的高度,一个不小心便会非死即残。

    终于绕到了陶文宇家的窗户,看到了卧室里熟睡的他,许朝阳松了一口气。他从外面推开窗,跳了进来。

    “你这家伙。”他无奈的笑着走到陶文宇身边,“等你给我打电话还不如我主动找你。”他说着伸手把他抓着电话的手放回床上。

    “怎么这么烫?”许朝阳碰到陶文宇的胳膊,和刚才的冰栅栏简直是两重天。伸手摸他的额头,才发现原来陶文宇发烧的这么严重。

    阎星宸叩响了莫云蝶家的门,凶神恶煞的莫父打开门见来人,露出诧异又惊喜的神情。

    “你是上次那个孩子?”莫父问。

    阎星宸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走到屋中间示意莫父关上门。

    他问道:“上次你没有回答,你说的三四天前的吵闹声是从哪儿,什么时候听见的?”

    莫父站在远处看着阎星宸,显然他期待着听到另一个消息而不是一个问题,他叹口气向老人房间走去。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纸出来,他递给阎星宸,道:“这是一月六号去买药开的单。”

    男人点了根烟,沉重的叹了口气,气愤地说道:“那天晚上,孩子啊,那都夜里凌晨了,一声巨响惊吓的我老娘突发了心脏病。我赶紧找药给她吃,才躲过一生死劫。可是夜里那咚咚声一直断断续续。”

    “声音很大?”

    “正常人熟睡应该听见也不会在意的程度吧,可是病人就不同了。我生怕出事儿,就守到了天亮,去药店补了药。”

    “大概是什么样的声音?”阎星宸问。

    “什么样?”莫父回忆着,作出捶打的动作:“咚咚,像是砸墙,敲地的声音。”

    “果然。”阎星宸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他指着西面里屋的墙问:“声音从这边传出来的?”

    “昂。”莫父没好气的回答:“想想就生气,我这脾气要是一般家,那晚绝对要去评评理,可是那家子孤儿寡母的,唉!”

    男人指的“那家子”,便是杨华家。阎星宸想的没错,卫生间的地砖和浴室被换新过,那噪音怕是杨华在夜里正掘地呢。

    “我们找到您女儿了。”阎星宸两指并拢朝地面一点,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莫父显然被他吓了一跳,但来不及反应,听到“女儿”两个字,他已经慌了神,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大黑袋子上。

    “至于地点和死因,一切等我调查清楚后,再告诉你。”阎星宸说完,径直向门外走去。

    门里头,传来男人崩溃的哭声。

    杨华家

    杨华被定在高背座椅上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愤恨地望着阎星宸,而李子洋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回答我的问题。”阎星宸的语气比这寒冬还冰冷。

    杨华冷笑问道:“回答什么,说了怎样不说又怎样?你不会放过我的。”

    “说了,我会考虑放你走。不说,留你命一秒都多。”

    突然间,杨华又哭又笑起来,失了初见时的所有端庄,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她像个疯子。

    “嗯,老天从不让我好过哈哈。我不过是爱一个人,他却因我丈夫而死,我只想保护我的儿子,却被你威胁。”杨华一双怨毒的目光,紧紧扒在阎星宸身上。“如今我已变成了个狠毒的刽子手!都是因为你,是你威胁我,是你教我怎么做,现在不知道他妈的在这儿装什么!呸!”

    阎星宸听得云里雾里,他有些不耐烦嵌住女人脖子:“别乱咬人,我说过很多次,我以前没见过你,更没教你做什么。”

    “我不会认错的,你说,你手握证据威胁我去办几件事。你说过几天你会和我侄子一起来我家,让我假装不认识你。之后,你让我出那五道题,以及教我如何做装置,如何威胁董笙跳楼。”

    阎星宸抑制住腾升的怒火,他冷静地想。的确,这女人看起来并不会想那么多花招,最主要的是她不可能会知道永夜村的事,即便知道,也不可能出作考题问陶文宇。

    仪式感,在仪式感中体验杀人的爽感,只有“影子”。

    “你说的人不是我,但我一直在找他。”阎星宸道,又问:“他手握你什么证据?一月六日凌晨,你到底在卫生间做什么?”

    呆滞的杨华闻言又傻笑起来:“呵,呵,你看,你这不是都知道么。”

    许朝阳又换洗了一遍毛巾敷在了陶文宇的额头上,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因发烧的缘故,陶文宇的脸颊上浮现着红晕。许朝阳看着他,手背轻轻蹭在那微红的地方。

    从脸颊,到鼻尖,到苍白的唇……

    指尖不自觉停滞在陶文宇的下唇上,轻轻划过,又划来。许朝阳的喉咙动了动,他倾斜身体,右胳膊支在了另一侧,上身悬在陶文宇身上。

    被拨弄的唇动了动,陶文宇微微张嘴:“渴……”他嘟囔,舌尖触到了许朝阳的指尖。

    他划动着手指,任由陶文宇舔舐。许朝阳的心脏跳动不停,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慌张又小心的俯下身。

    就一次,偷亲他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许朝阳闭上了眼。

    只差一点……

    “阎星宸,阎星宸,别走。”含着手指的那张口,嘀嘀咕咕地念出来阎星宸的名字。

    许朝阳停住了动作,他睁开眼,瞄到了陶文宇颈侧轻微的吻痕,衣领下若影若现的也有。

    “啊,原来是这样吗……”许朝阳有些落寞的离开。

    “别走!”陶文宇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许朝阳回头看见醒来的陶文宇。

    陶文宇撑着床板,费力地坐了起来,他看清眼前的人。

    “许朝阳?你怎么……”他问。

    “哦,我有些担心你,所以就找来了……”许朝阳不知所措的拨弄后脑勺的头发:“这不重要,别介意。”

    陶文宇取下额前的毛巾,微笑道:“怎么会呢,多谢你照顾……”他话没说完,神色突然变得慌张,急忙跳下床打开了房门。

    然而房间外,客厅中,空无一人。阎星宸,去哪儿了?陶文宇还有些懵。

    “你在找人吗?”许朝阳的语气略微生气:“你要找的人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却离开了,我敲门没有人只能从窗户进来。”

    “谢谢。”陶文宇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这两个字。

    可许朝阳却并不因谢谢二字而欣喜。

    “快躺下吧,好不容易烧刚退一点。”他有些无奈道,见陶文宇乖乖回来躺下,心情多少舒缓了些。“喝点水吧,你不是渴了?”说着他走出去倒水。

    陶文宇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丧母的悲痛还萦绕在心头,此时的他无心去回忆或在意什么人或事。

    “这是什么?”许朝阳端着水杯回来,手里还捏着一个u盘。

    看到u盘,陶文宇才想起来自己昏睡前要做的事——找证据,他大概猜到了母亲见了那个黑瞳男孩后,肯定会去质问小婶,搜集一些证据。

    “这或许就是害死她的东西。”陶文宇接过u盘喃喃,“你在哪儿找到的?”他问。

    “这个瓷杯里。”许朝阳回答。

    陶文宇把u盘插在电脑上,果然里面有一个放着音频的文件夹。许朝阳也坐在电脑前,看着陶文宇点开音频。

    前面一段呲呲的嘈杂声后,是陶文宇再也听不到的,熟悉的声音:

    “昨天有个孩子来找我,说看到李子洋做了些不好的事。杨华啊,孩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什么孩子,找你做什么?”

    “他也没说姓名,可能因为上次帮子洋开家长会,就误认了。是这样的,那孩子在找一个小女孩儿……”

    “什么小女孩儿?和我们家李子洋有什么关系!”

    “杨华你急什么?”

    “董笙,虽然离了婚,但我敬你还叫一声嫂子。虽然你们没把我当过家人,但大人的恩怨不该牵连孩子,你不护自家孩子却帮着外人,合适吗?”

    “正因为是自家孩子我才想问清楚,别遭了冤枉。孩子还小,说出来我们能一起解决。”

    “子洋把人捅了,你能帮吗?”语音里,杨华的声音有些轻蔑。

    “……”

    “他伤了谁,那个女孩儿吗,那女孩儿在哪儿呢?”

    “我不知道,子洋那天回来浑身是血,只有他一个人。我就把他带到浴室里洗,弄得到处是血。”

    “给别人养孩子,你看看你身上的伤!总之,现在既然有目击证人,他也逃不掉。我去打听一下那女孩儿的去向,看是哪家孩子。”

    “你什么意思,要报案吗?”

    “我不会这么做,但失踪的孩子总要先找到。”

    伴随着“哒哒”的脚步声,杨华咒骂的声音渐远。但陶文宇还是依稀听见了一句“你不是要旅游吗?玩儿你的好了,管我们做什么?”

    “喀哒”一声,音频结束。

    陶文宇有些失神,许朝阳看着他不说话。

    “我害怕她继续查,会去报案。”杨华冷笑:“第二天,我就约她到家里,把她给绑了。可是她为了想逃,竟然为了磨那条绳子,连手腕都不要了,弄得地上到处是血。”

    “所以你换了卫生间的浴缸和紧挨着的四块地砖?”阎星宸问她。

    “你果然发现了,是啊,渗的缝隙里都是。还有子洋弄的血,警察要是做痕迹检验,不就发现了吗?”

    “车祸也是你做的。”

    “昂,能说的我都说了,要杀要剐随你。”杨华长叹一口气,冷笑问:“不过死之前,我想清楚的知道我死在了谁手里,你到底是谁?”

    阎星宸站起身,走到了杨华面前,他四周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杨华抬起头看,只见阎星宸闪烁的红色瞳孔和手中显现的镰刀。她双目呆滞,胸腔浮动起来,杨华癫狂的大笑。

    “是我作了太多孽,竟招来了妖魔鬼怪惩罚我。”

    “喂,我是死神。”

    阎星宸扬起手中的镰刀道:“而且,这只是为了陶文宇。”

    一镰刀挥下去,杨华随即昏厥。

    陶文宇的心跳突然停了半拍,手中的水杯碎落在地。

    黑暗寒冷的走廊里,李子洋静静地站在门外,似乎透过门,他正向里面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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