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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的追妻心酸史

    (一) 占有欲极强渣攻(姜自寒)×前期温和好脾气后期抑郁倔强受(安清怨) 一个关于酒后乱性的惩罚故事。 “你说你只是年轻气盛罢了,那你就承好这年轻气盛的惩罚。” “我要你——所有的灾难、快乐、不幸都只能来自于我,要你,离了我就不行。” ——姜自寒 “其实我就是忘不掉过去的姜自寒,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活该受罪,其实,我也挺讨厌活着的。”——安清怨 (二) 纨绔子弟前渣后忠犬攻(江赠枝)×面上冷漠内里温柔面瘫受(何如缀) 一个一见钟情的俗套总裁爱上大学生的故事。 “缀哥,一见钟情懂么?我和你就是一见钟情的典范。” “喂,再说我一句傻·逼,我就要爱上你了。” ——江赠枝 “江赠枝,我高攀不起你,我受不了第二次千夫所指。”——何如缀 (三) 高冷学霸攻(贺俗尘)×武力值爆表痞子受(赵归也) 一个深夜亲亲,亲出感情的故事。 “谈恋爱有什么难的,亲几口就完事了。” “那天我看到一个穿蓝色校服的乖学生,那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浑身一股书卷气,我想着,我无论如何也要玷污一下这个可人儿。” ——赵归也 “喂,那边那个小流氓是我的。” “你是谁?” “学霸。” “他说错了。” “他到底是谁,我艹!” “他是我男人。” 我们一生都在渴望原谅,渴望一个能接纳我们的世间。——安清怨,何如缀,赵归也 ⚠️注意:①狗血烂俗,偏偏有三观 ②非双洁,逻辑废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说: 渣男的追妻心酸史 作者:橘瓣x 字数:1631 更新时间:2020-07-01 05:03:04

    姜自寒带安清怨回了家。

    原本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沉默了一路,两个人只是紧紧地十指相握,谁也不先开口。

    到了家,姜自寒让安清怨先去洗澡。

    安清怨回头看他,被雨打湿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眼里的光却闪得热烈。

    “你……你也先把湿衣服换掉吧,小心感冒。”

    “嗯!”姜自寒像个被老师教育的小孩子一样,重重点头,而后又说,“你快去洗吧。”

    安清怨进了门,脱了衣服,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没衣服换,他拿自己的脏衣服围住,又打开了门,姜自寒还站在门口,他看着裸/着上半身出来的安清怨,他自觉地移开视线,问:“什么事?”

    安清怨说:“你找一套你的衣服给我穿吧,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好,”姜自寒伸手搭在安清怨肩膀上,轻轻将他转了个身,“你赶紧进去洗,小心着凉。”

    等两人都洗漱好了,姜自寒坐在吹着头发,安清怨窝在沙发上跟何如缀发着消息,被吹风机的声音扰得频频抬头,于是他慢慢挪到姜自寒身边,伸手接过吹风机,姜自寒愣愣看着他,安清怨伸手勾在姜自寒脖颈上,使他离自己很近,他望着姜自寒,手上轻轻揉着姜自寒的头发。

    姜自寒怕安清怨吃力,弯得很低,最后脖颈太酸,他索性把头埋在安清怨肩膀上,伸手环在安清怨身侧。

    “安清怨。”

    “嗯?”

    “我从前……对你很不好很不好……你愿意……愿意原谅我,还愿意回来,真好。”

    安清怨手一顿,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从前太任性,太过孩子气,又听不进我解释,我那时候是真恨呐,你不知道我得病了,还一个劲折磨我,我自杀都被你又捞回来,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滋味……”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混蛋……”

    姜自寒紧紧揽过安清怨的腰,使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安清怨的手放不下,吹风机呜呜呜在他们头顶呜咽。

    他想把自己每一处肌肤都摊开来,给安清怨看,他的肉上,他的筋上,他的血管上,处处都是被悔恨烙出的洞。

    从前课本上讲,每次那个小男孩生气就钉一颗钉子在木头上,等小男孩长大后,那些钉子拔了,但木头上的窟窿却是怎样也无法消弭的。

    现在是他,他伤害安清怨的一件件一桩桩事,都在他不见光的骨骼肉里糜烂钻孔。

    他觉得小男孩活该,现在他也活该,天天活在愧疚之中。

    “你这些年……也被折磨够了。”安清怨把吹风机关了放在沙发上,姜自寒轻轻地抽泣声就落进了他耳朵里,他伸手拍着姜自寒的肩,说,“前年救我,你也差点死了,我知道是你,醒过来想找你,但那时候……又像梦。”

    去年夏天,安清怨和同事去山谷里的溪流旁野餐,他们说这溪流不深,硬是要下水玩。

    安清怨不去,其他人哎呀呀叫着,还是把他拖下了水,安清怨不喜欢和他们窝在一起,他沿着溪流往里走,哪知里面越来越深,他那时也不知在想什么,水没过脖子也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开始腿抽筋,怎样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窒息时,一个在水压里分外沉重的拥抱紧紧将他托起,嘴对嘴给他渡气,安清怨使劲睁开眼,那脸他熟悉得很,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叫出名字来。

    安清怨再醒过来,人不见了,只有同事们一起松了一口大气。他们都没见过其他人,说是过来就看到他睡在溪边,像是游累了一样。

    后来回了家,电视就播报新闻,说是安清怨们去的那座山,有人被黑熊袭击了,伤得有些重,有些生死未卜的味道。

    可那天去的,只有他们一群人,看山的人说他们是最后一批,今天不会再让人进去了。

    安清怨那时候就感觉隐隐不对劲,他去了医院,却没找到叫姜自寒的人。

    “嗯,被熊抓了,差点变成残疾。”姜自寒抬起红透的眼睛,说,“我躺了半年,才慢慢好透。”

    “人啊,”安清怨伸手摸了摸姜自寒脸上的疤痕,自嘲地说,“总是要失去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我是,你也是。”

    “对不起……你……”姜自寒使劲将自己的脸和安清怨的手掌相贴,“不会走了对不对?”

    安清怨心口酸涩,姜自寒现在在他面前,总是卑躬屈膝,生怕自己一句不合适的话,他就离开他。

    怕得小心翼翼,谨慎万分。

    “接了戒指,”安清怨凑上去吻了吻姜自寒的唇,轻声说,“就是答应你了。”

    窗外的雨停了,屋内的灯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姜自寒的身影将安清怨完全笼罩在怀里,他像抱着一枝纤细的玉兰,吻得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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