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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不问出处

    初恋结婚当晚,小少爷温竹倚独闯夜总会被忠犬吃干抹净。 什么,初恋要去度蜜月?不行,我也要带着家中忠犬一起去。 什么,初恋打麻将二缺二?我和家中忠犬刚好去凑数。 什么,初恋家中有晚宴?我去参加晚宴顺便带上家中忠犬。 什么,初恋离婚了…… 忠犬牛郎攻x双性少爷受 民国架空 【排雷】 攻不洁(职业原因,都懂的),受有和别人滚床单,双性生子 作者自娱自乐文,更新随缘,不会太长

    11`被逼无奈,舍命陪酒

    小说: 忠犬不问出处 作者:木林木林 字数:2045 更新时间:2020-11-14 11:01:26

    温竹倚深知,熊修文是披着凤凰皮的麻雀,妄想讨真正的凤凰欢心。做着低贱的职业,混迹在上流社会里,还要被下层圈子的人瞧不起。

    男人为何会走上这条路?大概,是被逼无奈吧……

    聚会前一天,裁缝店将温竹倚的西装送到温府。小少爷穿上后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觉得不如他在法国留学期间穿的西装板正。打开抽屉挑选领带,温竹倚的手在小方盒上迟疑片刻,转而挑选出一条深灰色的戴上。

    温太太对儿子这身西装非常满意,围着温竹倚看了又看,点评一句:“有你爹年轻时的风范。”

    “娘。”温竹倚揣着口袋里的东西,说:“我要出去一趟。”

    “大冷天你去哪?”温太太正对着镜子梳理卷发,午时杜府上派人来请她去喝茶,周太太也去。

    温竹倚可不敢跟娘说自己去寻街,爹娘知道他去那种地方肯定会扒了他的皮。含含糊糊报出几位少爷的名字,只说是出去听戏。温太太对镜欣赏自己的金流苏耳坠,温竹倚的话压根没往耳朵里听。

    小少爷不敢坐自家车,出了温家拦下黄包车往寻街去。寻街比上次来时还要冷清,刚下车门童便将温竹倚往店里请。

    舞厅里的大班还记得温竹倚,从厅里迎上来。温竹倚没开口,大班已经猜出他心思低声道:“温少爷,可是来找雨泽的……他今日休假,与许三小姐一同去酒会。”

    温竹倚揣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转身是要离开。

    大班先一步将人拦下说:“诶,温少爷别伤心。我们雨泽可天天把您挂嘴边嘞……只不过他也要工作,总不能一直在这儿等着少爷您来呀。”大班安慰道,怕温家小少爷性格单纯,真被伤到心就不好了。

    温竹倚能不知道这些,大班有意与他多说,他便装作不经意随口问道:“许三小姐很喜欢他?”

    “没温少爷您这么上心,还特地来见他。”大班这么说,温竹倚有些不乐意,好像他堂堂温少爷被一个男侍套住了一样。

    “许三小姐身边人多,雨泽都排不上号。”大班存心想帮熊修文套牢温竹倚,满面愁容接着说:“雨泽家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病重全靠钱吊着命。他孝顺呀,谁能帮他交上医药费,他一条心跟着谁。只是……”

    话锋一转,大班从眼眶里挤出两滴眼泪,装出十分心痛:“雨泽他做这行有几年,新人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哪还有他的位置。”

    “啧啧啧。”温竹倚听了直咂舌,大班的话他自然不会全信。将手中物件递给大班,不愿再浪费时间转身离开。

    大班低头看手心躺着的素银领带夹,用手帕拭去脸颊上泪痕:雨泽,你这回可要好好谢我,温少爷是个不错的主。

    回去路上开始飘雪,趁着雪势变大前温竹倚回到温府。坐客厅里边烤火炉边欣赏明天要赠与周太太的珍珠项链。

    好东西呀,送人实在太可惜了,小少爷心痛得憋闷,让下人打开窗通风。

    窗外寒风声和着收音里机里咿咿呀呀放着的昆曲,是杜飞昂喜欢听的《牡丹亭》。温竹倚听不懂只觉头痛,却还硬撑着往下听。

    正唱道:“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后面便再没声响,只余窗外呼呼风声。

    温竹倚探头往身后看去,是老管家端来鸡汤将收音机关闭,嘴里还念道:“少爷,您少听这些东西罢……听来听去也听不懂。”

    看着温竹倚长大的老管家,还能不清楚自家少爷的心性,打小对曲呀歌呀都不感兴趣。

    温竹倚听得头疼,不听图个清静,接过鸡汤问道:“余伯,许三小姐今日的酒会在哪家酒楼呀?”

    “在合绫馆,许三小姐自家公馆,老爷也去了。”老管家答。

    “我娘没去?”温竹倚记得,娘走前说是去杜公馆喝茶。

    “没呢。”

    温太太与那些事业女强人合不来,去许三小姐的酒会倒不如去杜家赢钱。

    “许三小姐这些年,做什么生意?”

    老管家想了会儿,才说:“办报社的,”

    温竹倚放下手中珍珠项链,恍然大悟:做报社,背景硬,人脉广。兴许,她手里还捏着不少大家族把柄,谁家还能没点灰色交易。许三小姐面子好大,我可惹不起。

    温竹倚是个小少爷,还没开始接手家中生意,自然不能和许三小姐比。

    “少爷,鸡汤凉了。”老管家不关心少爷问这些做什么,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家少爷有没有好好吃饭。

    温竹倚喝了鸡汤,看窗外雪势变大,估计到明天都不会停。

    合绫馆的许家酒会上,熊修文记不清帮许三小姐挡了多少酒,他多年来在夜总会里锻炼出的酒量都快撑不住。熊修文可算知道,许三小姐为什么带他来酒会,就凭许三小姐养的那些细皮嫩肉小公子,撑不住半刻能醉死过去。

    我卖命替你挡酒,你用钱帮我续命,这买卖合情合理,熊修文喝到胃里痉挛也毫无怨言。

    酒会结束时,熊修文跪在洗漱间将胃里酒水吐空。管家端来醒酒汤,他喝下缓了会儿,又将醒酒汤给吐出来。在合绫馆折腾到后半夜,才勉强能站直身子。

    许淑烟披着睡衣看熊修文扶墙站起,身上的深紫色长袍被压得满是褶皱,男人没站稳晃两下差点一头栽倒,幸亏管家及时扶住他。

    连许淑烟都觉得今天难为熊修文了,忍不住关心道:“你娘还好吗?病怎么样?”

    天上白雪飘落在熊修文手心,瞬间被滚烫的皮肤融化。熊修文手心一片潮湿,大脑麻木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许淑烟在问什么,回答:“那病是治不好,也就这两年了。”

    两年……

    许淑烟看男人踩积雪离开的落寞背影,想着:再过两年,你就熬出头了。

    熊修文赚得钱不算少,连半个铜币都没来得及花在自己身上,全进了医生口袋。

    这个重情重义的男人,许淑烟同情他,但也仅仅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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