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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不问出处

    初恋结婚当晚,小少爷温竹倚独闯夜总会被忠犬吃干抹净。 什么,初恋要去度蜜月?不行,我也要带着家中忠犬一起去。 什么,初恋打麻将二缺二?我和家中忠犬刚好去凑数。 什么,初恋家中有晚宴?我去参加晚宴顺便带上家中忠犬。 什么,初恋离婚了…… 忠犬牛郎攻x双性少爷受 民国架空 【排雷】 攻不洁(职业原因,都懂的),受有和别人滚床单,双性生子 作者自娱自乐文,更新随缘,不会太长

    31`茶楼闲谈,码头挑夫

    小说: 忠犬不问出处 作者:木林木林 字数:2034 更新时间:2020-12-11 00:51:19

    台上惊堂木响,故事接近尾声。书中人终天各一方,相思中度过余生。

    温竹倚唏嘘。熊修文听而不闻,专心喂小少爷吃香梨。

    “不吃了,不吃了。”温竹倚因故事食欲全无,推开熊修文的手:“早知结局这样,又何必浪费时间来听。”

    说完起身离开, 熊修文跟在小少爷身后为他披上大氅,又将手炉递过去。

    两人出茶楼,温竹倚要回府。

    东道巷比不上寻街热闹,有几家酒肆茶馆,还有老字号凤临酒楼与钟升大饭店,撑起整条街的生意。路上来往多是商客、读书人,没有浓重脂粉味与炫目霓虹灯,从寻街出来的熊修文站在这儿反倒有些不适应。

    在阴暗泥沟里生存久了,便见不得和煦日光。但为了温竹倚,他也要顶着日光站住了,有机会更要活在阳光下。

    小少爷在茶楼外站定,像是在等待。

    熊修文惴惴不安,劝道:“是要回去吗?天还早,多待会儿吧,吃完晚饭再走。”

    手炉已经微凉,日光散去后天渐寒。现在吃晚饭尚早,可熊修文想不出其他理由,只能用吃的引诱温竹倚多陪他会。

    “每次都是吃过晚饭再回去,你就不会说点其它的?”温竹倚站在茶楼外乏得很,兴许是天寒才没精神。

    熊修文不敢再缠着他:“算了,你回家休息罢。”

    “那你去哪?可不能再回夜总会。”

    熊修文稍稍松口,温竹倚反倒开始不依不饶。熊修文看出小少爷是想同他多待会,苦于没有聊得来的话题,便没话找话说。

    不管温竹倚说什么,熊修文都十分愿意聊下去。

    “少爷,我还要上班,要养家。”熊修文揉温竹倚短发,十分无奈。

    温竹倚不吃他这套,拍开头顶的手:“你又跟哪家小姐喝酒听曲去了?”

    熊修文稍微迟疑,让温竹倚抓住把柄,气道:“还真被我说中了,到底是哪家的?不对,你陪过几家小姐?”

    这是吃醋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温竹倚不顾形象,站街边训骂像在撒泼。

    “仅陪过一人,哝,温家的大小姐。白白`嫩嫩看起来软糯,谁知道是个伶牙俐齿的,能说会道,还咬人。”

    温竹倚不服:“瞎说,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就这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嫌痛咬地可厉害了。”话音刚落,熊修文作势要扒开衣领给温竹倚看。

    第一次见面,温竹倚醉得不省人事,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咬人这种小事更是毫无印象。

    等熊修文扒开衣领,小少爷踮脚看去,颈侧干净。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裹着体温扑面而来。

    “什么都没有,你又骗我!”温竹倚气恼,又一次着了熊修文的道。

    “两三个多月过去,伤早好了。我是指给你看,让你知道自己咬过哪。”

    贫嘴比不过熊修文,小少爷气急败坏磨磨牙,张嘴要咬他颈侧泄愤。

    熊修文忙拉上衣领:“乖,路上人多都看着,回去给你咬。”

    被男人身上带着烟草味的热气熏得头昏,温竹倚摸摸下巴打量熊修文:“你真没陪其她人?”

    “没有,只做端茶倒水的活,闭店后清点仓库,擦桌扫地。”

    听起来倒像是在饭店工作,温竹倚干脆提议:“那你换个正经点的工作吧?”

    “不成,寻街工资高,端茶倒水都是普通饭店的几倍多,还有小费。”

    聊到钱,便触及男人自尊,熊修文刻意转移话题:“站街边多冷,少爷先去车上坐着吧。”

    等上车,温竹倚摸出钱袋,踌躇道:“我这些钱,这些钱,能抵你的工资,你不要再去寻街了。”

    熊修文苦笑。

    钱袋里是温竹倚攒的零用钱,小少爷出门在外全靠这些钱吃吃喝喝,帮熊修文垫几次医药费后,刚回国时鼓囊囊的钱袋如今干瘪下来,没剩几块大洋。

    温竹倚掂量两下钱袋,忍不住瘪嘴:“我回去再找爹要点。”

    熊修文大惊失色:“小祖宗,你千万别去。温老爷本就看不上我,再知道你拿钱给我,搞不好会把我赶出东萍。”

    “我爹不会,但我娘会。”

    温竹倚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钱发愁。

    司机等了半晌,两人不说话后才插嘴问道:“少爷回家吗?”

    天将暗,风愈凉。

    温竹倚正心烦,只怕回家后离开熊修文会更心烦。车里另外两人都安静等他发话,接下来去哪。

    “去码头吧。”温竹倚道。

    司机茫然:“哪个码头?”

    “自家码头。”

    温竹倚从不过问家中生意,也不知突然怎么了,主动提出要去看看。司机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按照吩咐发动轿车驶向岸边。

    熊修文隐约猜出温竹倚所想:“你想了解家里生意,应该和你爹一起去码头转转,还能学点为商之道。现在带着我去,算什么?”

    “你是我的人,我还不能带了?再说,我就是去看看。”温竹倚嘴硬。

    “入夜了,岸边黑灯瞎火,看什么?”熊修文想当然回道。

    等到了岸边,却是灯火通明,乍一看两人还以为进了闹市。路上被挑夫马车堵得水泄不通,轿车挤不进去只得停在远处。温竹倚透窗打量,马匹拉着货车从窗外走过,马鼻子不断喷出哈气扑在车窗上。小少爷下意识后仰躲开哈气,靠在了熊修文身上。

    海上汽笛声破空而来,高昂且悠长,仿佛海里游来异兽发出鸣叫,震醒码头外等待的挑夫。挑夫们纷纷仰头面向同一个方向,眺望远方天空滚滚升起的黑烟。接着又一汽笛声震响,似战场上召集士兵的擂鼓,挑夫们纷纷涌向岸边,不一会儿路边的人去了七八。

    温竹倚被那一声声汽笛镇住,不由自主推开车门想跟上去。

    司机忙阻止:“人多眼杂,少爷您先别下车。”

    温竹倚只好作罢,问司机:“他们都去干嘛了?”

    “这个码头只停货船,刚才有船进岸,需要人力将货物挑到停靠在外的货车上。那些挑夫挤上前抢生意,多挑一份货物就能多赚一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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