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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装成书生的军阀少爷包养了

    【完结前日更保证,欢迎入坑】 军阀嫡长子不想继承家业只想读书看戏攻 家道中落唱戏精通旦角伪上流浪荡美人受 书生不是正直书生,丽娘也不是正经丽娘。 主cp谌(chen2)宗泽x令(ling2)冬华,副cp路嘉越x霍定文,不要站错啦宝贝们ଘ(੭ˊ꒳​ˋ)੭✧ 副cp军火商家太子爷x商业资本家次子,单向拯救甜甜甜,欢迎喜欢强强的姑娘们入股~ “他那副身子,骨可以折筋可以弯,皮不可破声不可哑,——活脱脱一架铁骨铜筋,裹在金尊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皮囊下。再小的伤不能受,再大的苦也得吃。” 少爷是军阀家的大公子,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满腹经纶。 ——百无一用。 角儿是戏楼里的九幺儿,入园最晚,唱得最好,身段千娇,半边红紫。 ——清清白白。 令小孔雀幼年期被人断了翅膀,一口血一把泪地往自个儿嘴里喂,长大一开屏就开上了谌大狐狸的心尖尖。横竖他有几个钱,一边拜入小孔雀屏下,一边当起了捧角儿的金主。后来才发现,这蹦哒的孔雀崽崽,他早在奶狐狸时代就垂涎过了。 我家野生的小孔雀,谁也别想抢。 娴熟、绮丽、华贵,给人去。 清艳、娇气、性儿,留给我。 “我好早之前就想问你,你对那小孩一个态度,对别人同一个态度,怎么对我一开始就——” “怎么,大少爷还对男人有兴趣啊?怕你误入他途,到时儿怪我挡了道。” “嗳呵,大少爷,您还能是全为了我不成?卖乖也有个度啊。” “如果我真是全为了你——怎么说?” “那姐姐,这道歧途,你陪不陪我走?”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到凌云始道高。 令冬华却心道,他识得。 双向暗恋,共同成长。 伪民国,真架空,全程胡诌,考据党求轻拍TVT 中华某年=民国某年,沪地=上海,金陵=南京,诸如此类,以表是真的架空… *虽然是民国但我们不跟外邦打仗,结局终止在北伐战争,你好我好大家好,么么哒。 又名《小花旦的阁楼茶话会》 文案废痛哭流涕(=;ェ;=) 中长篇,存稿持续增长中 大概是写得最走心的,打滚求评求花求收藏~ 隔壁ABO双重生《前任boss》求戳,求喜欢强强相爱相杀爽文的小姐妹康康(´˘`*)♡

    肆.小朋友

    小说: 被装成书生的军阀少爷包养了 作者:司戚 字数:1683 更新时间:2021-06-29 21:34:32

    柳梦梅含笑望向杜丽娘,眉眼含春:“姐姐,你既淹通书史,可作诗以赏此柳枝乎?”

    且看杜丽娘或但笑不语或连羞带怯,美目流转,无不是情意。柳生上前,抱人入怀,丽娘作羞推介,是且拒且迎之意了。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灯灭。

    -  

    连咳几声,谌宗泽在昏暗里抓住了令冬华的手。“姐姐,”他紧盯令冬华半边妆容齐备的侧脸,“真是排练?这就完了?”哑着的。

    头面齐整,行头皆备,费去这番功夫。

    “登徒子。”被叫住的小旦徒劳地挣了挣,嗓子还带点圆过来的清脆尾音,“排练是真的呀,你看我都没喊师父,自己瞎弄你我这身行头。”

    言下之意现在还没“完了”。

    “——哎对不起对不起!”

    是个少年男性的声音,越过黑暗划破寂静,尾随重新迅速铺开的灯光而来。

    令冬华顺带脱开谌宗泽的手,手伸到脸颊边还是没揉眼,只用力眨了眨:“谁?”用的假声,嗓音撒开数米远。

    谌宗泽不自觉地一拧眉心,认定了自己问的问题答案跟这人有关。

    人影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手指蹭蹭鼻尖走出来,眼珠轱辘乱转,投降一样双手举到耳边。“冬,冬华姐姐是吧,定文哥说的,今天来京城梨园,指不定能看到漂亮姐姐。”

    短式西服,几缕额前摇不起来的碎发,鼻前架着副方框眼镜。估摸着是知道今天戏楼不让进,好奇偷闯,望过去颇具自暴自弃、自投罗网之感。看装扮像个公子哥儿,看姿态又像个在书坊被先生欺惯了的学生。

    冬华姐姐同身边人对视一眼后匆匆错开,晓得谌宗泽把门道往心里过了一遭,懂了始末。

    都是聪明人,令冬华一个眼神谌宗泽几秒解开:可不是霍家留学回来那英才的邻家弟弟。

    “你是……?”

    “我是定文哥的……朋友。”

    那孩子眼珠子一凝,怕是被这位旦角儿是个男的吓了吓,忙不迭回应的。

    这年头女子唱戏还算是稀奇事,能有这种误解,是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令冬华目光在男孩子脸上掠过,心下了然:“怪得叫我拉着谌少爷赶忙儿打理打理。”

    这句话压着声儿只叫少爷听到,谌宗泽也愣一愣,低低啊一下,往令冬华身后退了退,看他发挥忽悠本事。

    “你来得不算巧啦,今儿个姐姐跟谌少爷正排练哪,没点正经。改天儿你定文哥正正式式带你过来,那才晓得真真儿的漂亮——你叫什么啊?”

    原来还不算个好看。桓安宇一怔,无意抓住短得可怜的衣角,方才猛然醒来自报家门,视线随着话音从令冬华的眼睛落到红粉戏服上。

    这还不算正经?大概是外行的缘故,他看来这位丽娘姐姐已经精致得像个人偶了,美到虚幻又真实到得以触碰,应当碰得到认真这词儿的边才是,原来人家觉得不算。

    “呃是不是打扰令老板了,不好意思啊。”

    “别,令某还当不起小少爷这么叫。”

    “那也别叫我少爷。”

    眼见着霍家小辈对着令老板陷入僵局,谌宗泽扶额看不下去,一个箭步挡住令冬华半边身子。

    他个子比令冬华长高大半头,一前去人周遭的光都落成阴影。令冬华皱眉要推开,想想又把迈开的小半步子缩了回来。

    “桓安宇是吧,”谌宗泽挑逗似的,往后抓住令冬华的手心一扫,那种桓安宇眼中是背着手的刻意装出的“无意”,“我是谌宗泽。”他一本正经地同小孩儿握手,身披文生行头,看着怪滑稽。

    好好儿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跑去唱戏了……他往扶桑留学也就是一两年,难不成还能变了天,戏子当了贵人不成?

    得是天塌的概率。桓安宇一蒙,哑口失言。

    目前谌宗泽还不算被完全放养,起码有把这小子写在脸上的话读得一清二楚的本事。

    他面上神色不由得僵了又崩开,得,还想跟往常似的拿身份压人逞能,赶明这小孩跑他爹跟前一唠,有得是谌大帅三天三夜昼夜不歇的家法伺候。

    令冬华摇摇头,故意叹口气,用力握了握谌宗泽的手后脱离。“诶。小宇儿你可别告诉他爹,”他笑眯眯向前去,一抖戏袍,“大少爷要来不了,令某这副皮囊,那就得被拉出去掂量掂量了啊。”

    听此言,桓安宇哪有反应不过来的,连连点头示意,满眼盛着深以为然,达成共识了一样。谌宗泽又是松口气又是好笑,烂俗的破词讲得这么坦荡,可见小花旦还是他认识的忽悠精——又还有些不可明说的触动,暗而莫名的。

    也是桓安宇深知给人添了麻烦,蛮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辞别。令冬华好人做到底,哄小孩出去如哄小动物,笑着收下一对忧心忡忡的目光:听闻戏园乱得很,莫要给人糟蹋了去。

    谌宗泽忍不住笑出来:令老板,真叫人操碎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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