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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不再做舔狗

    周一眠人如其名,一辈子都过得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 因为王琳琅一次无意的伸手,就认定对方是自己唯一的白月光。每天围着他,缠着他,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可他从来不知道,在对方的心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笑话。 直到有一天,周一眠这个舔狗终于醒了。 前糊涂后精明(自认为)受X冷面冰山腹黑攻&邪魅闷骚攻 本文的正确打开方式: 剧情跳跃,前期发展有点慢,后面惊喜连连 甜中有虐,虐里有甜 每章取标题太难了,所以从第五章开始,标题都是作者对本章内容的吐槽 欢迎加入正经的读者交流群,群聊号码:938480565

    第二十八章

    小说: 醒来不再做舔狗 作者:无纤尘 字数:2595 更新时间:2021-06-30 00:14:42

    跟在那管事的身后七拐八拐,眼看就要穿过一个园子,走到前面花厅,可管事偏偏又带周一眠走进了一间僻静院子。

    “舅……老太爷没有在花厅里面?”周一眠本不想发问的,只是那炖盅里的鸽汤香气太盛,熏得他口水只咽,只怕再不送出去,他就要忍不住先忍不住尝上一口。

    “老太爷有些乏了,在偏院小憩。”管事对周一眠没有什么好气,冷声答道。

    “哦。”周一眠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偏院本就没有什么人来往,今天前厅有盛会,这里更是显得清幽。走过院子间的花蹊汀步,管事走到房前,然后轻扣房门,小声说道:“老太爷,鸽汤来了……”

    一句话尚未说完,甚至“了”字的尾音都没散尽,一道寒光就先从屋内飞出,刺透琉璃木窗,朝周一眠射去。

    周一眠大惊,根本来不及反应。好在手脚早头脑先一步的动作,擦着那道寒光,险险躲了开去。

    “好身手啊!”管事一改先前的傲慢的神情,五官扭曲起来,露出一个阴桀的笑容,右臂一抖,从袖管里就甩出一柄黑光细剑。

    这下周一眠再如何愚钝,也该明白此刻这个管事,早就不是原本的管事了。

    手里还端着那鸽汤,左闪右避,每一次都是差点就被剑光斩中,几招下来,竟是连托盘上的鸽汤都没有洒出一滴。

    “阁下这么好的功夫,这么甘心在张家当一个卑贱家仆?”那人似乎忌惮周一眠的身手,便换做了怀柔手段,开口劝说道,“其实我也不求什么,只需阁下将前几日捡到的那块玉片交于在下,在下保证阁下今后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周一眠又怎么会没认出这人来。正是那天夜里,盗进张老太爷宝库的那个飞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一眠不仅是在装糊涂,更是真有些糊涂,心里只想着那鸽汤就要凉了,如果再送去给舅公,只怕又会给一顿痛骂,然后再给丢到禁房里面。

    “休要和我装蒜!”这飞贼也不愿意多和周一眠纠缠,又仗剑杀了上去。

    二人缠斗起来,多是飞贼进攻,周一眠闪避。几招下来,终是给飞贼寻到了一个破绽,手里细剑耍一个剑花,然后朝周一眠的右耳削去。

    周一眠一惊,赶忙躲闪,可正是中了飞贼的计谋。只见他细剑一抖,就刺向了周一眠的左肩。

    这一下,是真的被刺了个结实。

    “啊。”

    周一眠吃痛,低吟一声,手里的托盘终是拿不稳,掉在了地上,炖盅碎裂,鸽汤洒了一地。

    看着那地上的还冒着热气的鸽汤,周一眠只觉可惜,浑然不知那飞贼又一剑刺来。

    这一次,是躲无可躲了。

    后来周一眠想,或许那个时候自己就这样被刺死,倒是一件好事。至少省去了许多麻烦。

    可有些麻烦不是你去找他,而是他亲自找上门来!

    王琳琅每一次的登场都是从天而降,然后手里提着一柄缨枪。

    “你又是怎么发现的?”飞贼对于王琳琅的来到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多慌张,仗剑就和他的缨枪战成一团。

    那人自知不是王琳琅的对手,无心对战,挥剑一扫,便打算离开。

    他的身法很诡异,好似鬼魅一般,他也自信王琳琅和周一眠二人是追不上自己。

    可就当他起身一跃,翻过院墙的时候,却有一道汹汹的气劲扑面而来。

    他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便跌落在地上。然后听得一声苍劲有力的呼声。

    “小贼!还想哪里跑?”

    他抬起头,却见那本该安坐花厅里的张之禀,此刻居然就站在自己身前。

    “张老前辈。”王琳琅收枪,上前见礼。

    可张之禀却没有理会王琳琅,只是双目盯着那飞贼,毫不掩饰眼中的怒火。

    “哪里来的小贼?拔了他这层皮,叫我瞧瞧!”

    身后的几个护院得令,上前按住了那个飞贼,然后粗暴地撕去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原本前厅管事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被撕去,然后变作了一张年轻的脸面,五官端正、面皮干净,是一个年轻的面孔。

    “你是何人?”张之禀话中夹带内力,声如洪钟,震得人耳朵疼。

    可那飞贼却紧咬薄唇,一言不发。

    “嘴硬?”张之禀咧嘴冷笑,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张家刑具的厉害!来人,上蚁刑!”

    一听到蚁刑二字,原本还十分强硬的飞贼,瞬间就变了脸色。

    要知道这蚁刑虽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却足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在人的身上割除好些道口子,然后再抹上蜜糖,引蚂蚁前来。蚂蚁在其伤口上爬行咬舐,又痛又痒,难以忍耐!

    “我……我……”那人也忌以蚁刑之威,左右挣扎,可张家的护院将他按个结实,另有一人已经持刀在他身上划走。终是再难忍耐,破口大喊道:“救命!爵爷救命!”

    “爵爷?”张之禀闻声,冷笑道,“不知道是赵爵爷还是吴爵爷。”

    赵、吴两位爵爷曾是朝廷大将,归隐后被封了侯爵,却与江湖上交流愈发密切,也算是半个江湖人。

    其中,吴爵爷与张家因沧江漕运,起过不少冲突,两家交恶,少有往来。

    一听张之禀这么说,众人只当这人是吴爵爷派来的,可谁知张之禀又是一声冷笑,道:“魔教中人果然诡诈!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我面前卖弄心计!”

    “魔教?”王琳琅一惊,王家虽偏居东隅,但也是听说过云祁境内天崂山上,那魔教的厉害。听说他们也是一处仙家遗门,是曾经邪修的后人,为害一方!

    “退下吧。”张之禀大手一挥,将那些准备给那飞贼施蚁刑的护院都叫退,然后走到飞贼身前,说道,“邪派妖人,未免太小看我张之禀了!还不快将偷去的东西还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张之禀这问话中带着威压,周一眠只是远远听着,就觉得胸口发闷、心头绞痛,而几乎承受全部威压的飞贼,更是直接咳出了血来。

    “东西……东西没有在……在我身上?”

    张之禀给身边的人一个眼神,那人马上会意,上前在飞贼身上一阵摸索,最后朝张之禀摇了摇头。

    “嗯?”张之禀眼神愈发冰寒,看着地上那飞贼,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那在哪里?”

    “在他身上!”也许是受了太重的伤,他的声音轻微无力,可手却稳稳当当等指向了……周一眠!

    “我!”周一眠大惊,赶忙想要解释什么,可以低头一想,似乎真的是自己拿走了那个东西,只是他已经把它送给别人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果真是这个小畜生!”不知道为何,一提到周一眠,张之禀就怒火烧脑,根本不去细究,而是直接怒骂道,“不还快将东西交出来!”

    “我……”周一眠失了神,心中愈发慌张,可口中却偏偏说不出一点话来。

    “好啊!”看见周一眠那副神情,张之禀就已经认定了他的罪行,也不需要他再做解释,直接喝令左右,道,“去搜他的身!把他的衣服扒了,我倒是要看看,所谓的儒侠周正和,到底教出了一个怎么样的贼子!”

    护院得令,齐齐将周一眠制服住,然后撕扯起他的衣服。

    时至寒露,天色转凉。可周一眠身上穿的,依旧是单薄的短褐,被这些孔武有力的护院一撕扯,就碎裂做几片。

    周一眠死死护着衣物,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懂得要怎么求饶。

    心头酸酸的,眼睛热热的。

    无助地环视这间院子,看过那一张张脸面,最终将目光停在了王琳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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