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录
  • 简介
  • 收藏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这本签给豆腐了肯定不弃文,放心【收藏】~ 更得慢,但会写完。    杜家世代忠良五代单传,族人皆以身殒沙场为荣,传到杜呈然这,披甲上阵前一夜闹了失心疯。    以往只道杜家无匹夫北疆太平之,现下杜家大公子成了疯子着实扇了众人一耳光。    天下人敢不敢扇杜呈然不知道,但大宦官钟时顷被杜疯子当街扇了一耳光着实震惊朝野。    跟疯子计较?有失偏颇身份掉价。    忍一手?他钟时顷没干过亏本的买卖,就算是疯子,也要从疯子身上扯下二两肉来。 这谁能想到谋权篡位的是五代忠良大将军,恪尽职守的却是天下人嗤之以鼻大宦官。 权谋向 非正史 别带入历史 避免时空混乱。 强强 攻受文中找 不到最后一刻攻受不分明!钟时顷不是太监!假的!

    第十五章

    小说: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作者:那个谁阿 字数:2077 更新时间:2021-06-30 18:47:48

    官员半月一轮休,以往轮上这三日,离皇宫有多远那肯定得躲多远,夺人休假如同弑人双亲,通常这三日没人敢去找瘟神谈公事。

    钟时顷这月轮休的最后一日,不但不好好把持住,反倒鬼使神差地换了官服直奔御书房。

    “陛下,卑臣所见杜呈然已恢复神智,同常人无异。”

    “匈奴人当真这般能耐?”宣帝微讶。

    钟时顷点头继续道:“昨日许多朝官也一同去杜家见证了,其中赵丞相去的最早。”

    “最早?”宣帝很好地抓住了话中关键词,心里打起算盘。

    这个祸害留不得,更放不得。

    只是那帝王忽然变了主意,放肯定是放不得的,只是这留......换个方式留也未必不可。

    “孤看镇西侯恢复不错,明日便一同上早朝罢。”宣帝划转几下扳指若有所思,“你且盯紧了。”

    “包括言行举止。”宣帝复而补充道。

    “卑臣领命。”

    钟福见自家大人神清气爽,琢磨着八成又是哪个不长心的得罪了这位爷,被告了御状,而且还告成功了。

    “大人。”

    钟时顷心情好得出奇,连带正午烈阳也觉十分可爱。

    “查出城郊面具人的下落了。”

    神色忽变阴冷,气氛陡然下降,与方才判若两人。

    “身在何处?”

    “城郊十里处,钱家。”

    钟时顷上了轿像是想起什么,复又问道:“百花苑?”

    “倚春主栏名唤白怨,浙杭人士,五年前遇涝灾同家人失散,流落入京,是个清倌。”

    白怨......

    清倌......

    钟时顷反复琢磨了几道。

    清倌送巾帕?他宁愿信是相好儿的在换定情信物。

    “他可去过北疆?”

    钟福在脑中过了几遍搜集来的情报信息,确实没提及他出过京城,遂摇摇头。

    轿宇颠簸,越往城郊走,行人越少,他们一行人越发变得显眼起来。钟时顷索性让轿夫留候原地,只身前往。

    城郊多为流民定居所,沿路清一色的茅草屋,地段好的早被人抢了先,寻到“钱家”时二人相对一视。

    破败得只能用凄凉来形容。

    盖顶的茅草不知是被其他流民抢了去,还是本就如此,仅剩几捆零星地散在上头,摇摇欲坠。

    别说避雨,就是起稍稍大一点的风,恐怕整个顶都会被立马掀干净。

    一个篱笆栅栏围在外头便充作了门,脏兮兮的木块挂在上边,正中央写着个小小的“钱”字,勉强算是一道门识牌。

    钟时顷示意一眼,钟福悄声绕到屋后蓄势待命。

    轻叩两下木门,里边锈断了锁芯的铁砣应声落下,砸地动静引来里屋妇人的询问声。

    “谁啊?”

    钟时顷放缓语气,对着妇人微身作揖,颇具江南书生的儒雅书卷气。

    “大姐,小生乃苏杭人士,此番进京赶考,岂料路遇歹匪将盘缠夺了去,万般无奈下才敲门讨碗水喝,唐突了还请恕罪。”

    妇人轻哄怀中幺儿,见门外人面貌清朗举止有度言辞有礼,不似歹人,放下先前警惕松了口风。

    “进来吧。”

    钟时顷道一句多谢跨门而入,趁妇人回屋安置孩子时顺势探视一圈周遭。

    院落倒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除了栅栏下的几株蔬植以外再无其他,栏外一片荒地,似乎从未有人将其开垦过,连只像样的家禽在这篱院中也难以找出。

    这个家的男人长期不归。

    肯狠留孤儿寡母独守的男人非商即兵,而商贾断不会将自家妻儿留置在这般衰落的破草屋内。

    妇人打了一碗清水轻放到钟时顷面前,“寒舍没有茶叶招待,小公子见谅。”

    钟时顷摆摆手,连忙端起陶碗一饮而尽,白皙脸上因饮时速度过快,涨红了一片。末时还不忘抱着歉意朝妇人笑笑,真像了日夜兼程的文弱书生。

    “上京路上怎的也没个结伴?”妇人瞧见这孩子生得好,也懂礼貌,顿时心生亲近之意,抬上一条小木凳坐在桌对面开始纳鞋底。

    钟时顷望着妇人点点头,遂又摇头,“原先是有的,后来起了分歧一拍两散。”

    “大姐,大哥可是去参了军?”

    许是长期一人,对着个奶娃娃也说不上什么,妇人也愿意找个话伴解解闷,一下便开了话匣。

    “是啊,才回来没多久,前些日子说是在外头重新找了个活儿,又是三天两头的不着家,可苦了我跟顺哥儿哟。”

    “不知道大哥先前是在哪家当的军?家兄曾有幸去北疆混了个百户长,说不准还真能落一地儿去了。”

    “对对对,顺哥儿他爹就是去的北疆。”妇人放了鞋底,反过底针,用针背刮了刮发根,苦思冥想起来。

    “好像是在第一个姓......姓杜的将军手下做事,对,是姓杜,错不了。”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试探,眼下钟时顷算是彻底确认了。

    先前没想到,七月十五那晚的面具人,使的正是杜家军刀法。

    刀偏戾,质地浑厚有力,特别是见过血的军刀,刀刀夺命。

    剑远不及刀的狠劲,所以那晚才有这么多漏洞可寻。倘若那日面具人用的是刀,恐怕钟时顷整个左肩胛都得被削下来,甚者当场毙命。

    话了几个时辰的家常,钟时顷准备走时妇人还依依不舍,非让他带上几个白馍馍路上吃。

    相送到槐树底下,妇人交待个没完没了,无非是些让他莫要在京城得罪人、有门路的话便在京中拜个先生寻个靠山,诸此类话。

    钟时顷无奈之下,只能说待他高中状元了一定回来敬邀吃酒,妇人才放他离去。

    等妇人转身进屋,钟时顷跃身上树枝,迂到篱院后方。

    钟福朝钟时顷摇摇头,一个手势比划,二人齐齐循进院内,找了个隐蔽处躲着,静静勘察屋内情况。

    妇人撑起竹竿撸上袖子,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阳光映得女人面上薄汗粼粼。

    孩子没一会儿便在里屋哭闹起来,妇人随便在衣服上揩揩手,起身回屋将婴孩抱起又哄又拍。

    好不容易哄睡了轻手轻脚地放下去,重新坐回木盆前,抓起一把皂角粉,和水细细揉搓。

    静谧安详。

    “派四人守于此,面具人一露面立马来报。”

    “是。”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页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