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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今天我们的护法做人了吗

    谁也不知,仅是初次见面,“桃花剑”谈笑就被一坛未开封的桃花酿哄去了一颗真心。 本以为是互相钟情,怎知再次见面已经是针锋相对,不死不休。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牢遇的温柔不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面是师门,一面是真爱。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很好权衡,可大概正邪自古不两立。 到头来,他众叛亲离,修为尽散,任人鱼肉。 却还要在临死前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救走情敌。 于是他明白,这就是心碎的感觉。 幸得上天垂怜,他得以重活一世。 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定要把前世的讨回来。 可为何,心死的仍是他? 罢了,他什么都不要了。 什么桃花酿,什么心爱的少年,都早点滚吧。 但现在,在他腿边死皮赖脸的人又是谁? 牢护法:老婆再爱我一次!! 谈庄主:……滚。 从正道子弟到叛入魔教·前冷漠无敌后惧内第一·死皮赖脸魔教护法攻×前只对攻痴心一片对外冷漠如雪后只对攻冷嘲热讽正人君子受 双双美强惨。攻渣得人神共愤,但他的渣也不算传统意义的渣吧【小小声】,惨是真的惨。所以不要轻易放弃他,他会早日做人的! 封面素材来自网络,侵权抱歉删。

    二十七、青山恨(四)

    小说: 重生之今天我们的护法做人了吗 作者:东风不借 字数:3423 更新时间:2021-06-30 18:56:02

    许是今年犯了太岁,才刚刚送走一座大佛,转眼谈笑又迎来了自己的大师兄。

    ——还是处于暴怒边缘的那种。

    谈笑外表淡定内心崩溃地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然后就被他师兄的一记眼刀逼得站了起来。

    谈笑欲哭无泪,顶着白康里充满压迫感的视线回想自己如何落到了这一境地。

    半个时辰前。

    谈笑心不在焉地往身上淋着水,木勺中的水都漏出去了半瓢他也没发现。

    简直不知道他是沐浴净身还是给地板浇水。

    他走神得实在太过厉害,其中有一次差点将一旁的干净衣裳浇湿了。

    然而他现今显然管不了这么多。

    他在纠结的是,就算牢遇今日没发现他在服药,但以这人的谨慎,断不会无头无脑地向他讨茶喝。

    他一定是有所怀疑了。而一旦起了疑心,必然就会有所试探。

    谈笑一阵头疼。每次光是应付灵力的空缺他就已经精疲力竭了,如果牢遇再在这个节骨眼来试探他,那他还真不如去死一死。

    所以说一定要给房门下禁制啊……

    他简直悔不当初,终于回过神来面对这一地狼藉。

    然后就更加面如死灰了。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隔间突然传来一阵轻响。

    那声音着实很轻,如果没有经过训练必然会将其忽略。

    但谈笑几乎不用反应就分辨出了这是什么造成的——有人踏着窗框翻进了这件厢房。

    多年修炼的直觉让他瞬间抄起一旁的佩剑,又因为时间匆忙,只来得及扯来一件浴巾随意一裹就闪身进了隔间准备一场恶战。

    然而剑还没出鞘他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僵在原地,下一刻有些讪讪地叫道:“大师兄……”

    景照庭冷哼一声,俊美白净的脸上愣是冒出一股黑气。

    他大概没想到自己都给师傅传信了,谈笑居然还是继续跟着“活杀圣殿”这帮人查案。

    说到这个,其实也是谈笑当初自作孽不可活。

    他当时是师门内最早得知这一消息的人,为了这个难得可以接近牢遇的机会,主动去和师傅请缨。

    而南山祖师大概也想借此锻炼他,便作主让他去了。还答应了他一个要求,就是不将这件事告诉他两个师兄。不然以那两人对他的宠爱程度,定是不肯让他以身涉险。

    所以大师兄应该是至今还不知道这个机会是他向师傅求来的。

    想到这里,谈笑心里迅速有了决断。打算先出卖一次自己的师傅,就说是他派自己来磨练磨练的。反正大师兄如此尊敬师傅,应该不会有二话。

    正当谈笑毫无负罪感地打算将南山祖师卖个底朝天的时候,却发现景照庭将他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

    谈笑:……?

    景照庭观察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痕迹,脸色顿时好了不少。正当他想要开口叫谈笑赶紧去把衣服换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

    谈笑:……

    景照庭:……

    牢遇:……?!

    牢遇不敢置信地看着屋内的景象。

    那个陌生男人坐在圆凳上,眼神暧昧地看着谈笑,急色地就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而他对面的谈笑显然是刚刚沐浴完,头发都没擦干,淋漓的水珠顺着潮湿的黑发滑到下巴上,又终于不堪重负地坠入锁骨间,让那本就白得过分的皮肉像是被渡了一层光。

    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将将遮住美好风光的浴袍,然而这种欲盖弥彰的朦胧之感往往最为勾人。更不要说这简陋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他颀长的身姿,那两条线条流畅的长腿基本是完全展现在了他面前。

    牢遇凭着一股冲动往上看去,只见那总是冷若冰霜的美目此刻恍若秋水,满是春意,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以上皆为牢遇视角,非常有失偏颇)

    嗯?!

    牢遇猛地一眨眼,直接打了个寒战。只见那原先的“春情”早就变成了刺骨的杀意。

    下一刻,地狱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牢护法如果怎么也学不会敲门的话,我看这双手也不必要了。啊对了,看在合作过的份上,我还可以免费帮你废了这双眼。”

    他嘴角勾起三分笑意,眼中却全是凛冽杀气。

    牢遇哪里不知道他此刻应当是气炸了,饶是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此时去触他霉头。

    于是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诚恳道:“抱歉。”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也就两次没敲门进了谈笑的房间。怎么每次都赶在他没穿好衣服的时候。

    缘,真是妙不可言。

    谈笑自是不知他内心这点小九九,见牢遇态度还算良好地道了歉,他便回到里间去换衣服了。

    毕竟裹着一件浴袍谈事实在有失体统。

    景照庭目送着谈笑走进里间,连最后一点伪装也不屑做了。

    他迅速卸去脸上的笑意,目光直直地刺向牢遇。

    “你就是‘活杀圣殿’护法,牢遇?”

    “是,请问阁下是?”

    然而景照庭并不回他的话。反而嘲讽道:“真是久闻不如一见。早就听闻护法大名,今日方知传闻不假,果真是,人面兽心。”

    “……”艹,有没有搞错?他都还没问这两人在夜里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这人竟然还先来挑刺??

    牢遇顿时就炸了。

    “活杀圣殿”的护法是不可能被骂的,就算真有不长眼地来惹他,那他也会千百倍地还回去。

    既然这人先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他“唰”地摇开手里的绸扇,皮笑肉不笑,“哪里哪里,牢某再怎么禽兽又怎么比得过阁下,不好好照照镜子就敢来玷污‘桃花剑’主。他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结果他话刚说完,就看到对面的人一脸“你是什么东西”的样子,蔑视他的目光仿佛像在看一个智障。

    他脑子一热,悚然一惊,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看这两人刚刚眉来眼去的样子,不会是两情相悦吧?

    但是谈笑之前明明还对他有意思。

    呵!好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还不等他开始胡言乱语,就听到谈笑怒极反笑的声音。

    “牢遇,你给我滚出去!”

    好家伙,连表面的客套都省了,看来是真的很不待见他啊。

    牢遇想清楚这一遭后,自然更加委屈了。

    谈笑被他怨夫一样的眼神看得直起鸡皮疙瘩,简直怕了他,这才开口解释。

    “我和师兄有要事相商,还请牢护法移驾尊步,给我二人一个空间。”

    虽然他的语气仍然有些生硬,但牢遇来不及计较这个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闹了多大一个乌龙,顿时也没脸呆下去了。浑浑噩噩告了声辞便回去了。

    谈笑看着牢遇终于离开,才松了口气,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师兄似笑非笑的眼神。

    谈笑:完蛋。

    但是多次的经验还是让他打算先闭嘴,如果先认错的话没准会露馅。

    然后他就听见景照庭用一种貌似平淡的语气问:“你怎么会和他们一起查案?”

    谈笑暗自松了口气,师兄应该还不知道灵核的事情。

    于是他用自己刚刚想出的说辞回复,“是师傅派我来的。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磨练机会,又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没通知你和二师兄。”

    这番说辞虽然滴水不漏,但谈笑还是有些担忧。无怪他,实在是他大师兄太过心细如发,就算是他,稍不小心也会被抓包。

    不过让他安心的是,景照庭听了这番解释,与他对视了半晌,终于移开视线,道:“师傅用心良苦,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受了伤,可别找我喊疼。”

    他明显是刀子嘴豆腐心,谈笑熟知他的性格,自然也不会介意他这小小的调侃。只要他师兄不问起其他的事他就谢天谢地了。

    然而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正当他松一口气,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的时候,景照庭突然揪出了半个茶包,谈笑只是看了一眼,心脏就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该死!他下午明明有把茶包放好,怎么还是被找到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时候越是慌乱越是可疑。

    所以即便他内心根本没底,面上却仍是一副坦然镇静的样子。

    “师兄对这茶也感兴趣吗,我这刚好还有几包,要不……”

    还没等他说完,景照庭就幽幽开口,“不必了,我又不是那灵力短缺之人,就不和师弟抢了。”

    谈笑:……我师兄果然还是我师兄,真是见多识广。

    看到谈笑有些心虚的样子,景照庭也不急着逼他,只是正常地询问:“师兄就是好奇,这好端端地,师弟怎么会需要这么大补的灵药啊,嗯?“

    听到他带着诱哄的鼻音,谈笑心里虚得要命,却还是垂死挣扎。

    “之前查案的时候受了伤,想着凭着灵药就可以治好,就不敢去叨扰师兄。”

    景照庭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谈笑也不期望他光凭一面之词就能相信自己,于是壮士就义般伸出了手腕,果断道:“师兄不信可以亲自看看,如今已好很多了。真的不劳你挂心。”

    景照庭垂下眼睫,以三指切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手,若有所思地抬起头,道:“既是如此,师兄便先告辞了,就不打扰师弟休息了。”

    “师兄慢走。”

    谈笑将拢起的衣袖放下,正打算送他师兄离开,就见景照庭压低嗓子,担忧地嘱咐他。

    “我方才见那牢遇看你的眼神十分不对劲,师弟多加小心。要是实在起了冲突,你只管教训他,师兄定会护着你的。”

    说完没看谈笑的反应就走人了。

    谈笑怔愣地看着他师兄潇洒的背影,简直摸不着头脑。怎么都想不通牢遇究竟给他师兄留下了怎样一种禽兽的印象。

    ……

    熄灯前,谈笑将手探进里衣中,摩挲着那个小小吊坠。

    这便是他用来遮掩灵脉已损事实的法器。是在一处秘境得来,师兄他们均不知晓。

    里面装着一点玉屑。

    ——那日他在雨中寻了许久,才终于从木屑里刨出这么一点玉石的碎末。

    原先上好的一只簪子成了如今这么个鬼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留下它们的意义是什么。

    现在想来,大抵是为了祭奠他过于执着可笑的前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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