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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受师弟的追夫宝典

      紫云教来了一个九岁的小师弟,拽得像紫云教后山青松林里栓的那头驴。一进来就臭脸一摆,“在下复姓澹台,单名一个嚣。嚣张的嚣。”   好一阵子师兄弟们只记得他叫嚣张。   嚣张师弟初入山门的第一天就成了大师兄坚定不移的跟屁虫。可大师兄是谁呢,修仙界出了名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是万千少男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大师兄根本不理他。   但嚣张师弟的热情毫不动摇,甚至一年年愈演愈烈厚颜无耻,对着大师兄就只会软绵绵哭唧唧,遇上别的师兄弟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还要挖人家眼珠子。   “他真不要脸,就是想要大师兄那个他!”有人说。   澹台嚣:“误会误会,我只是想那个大师兄。”   大师兄:“听说你想那个我?”      高冷闷骚师兄攻×腹黑嚣张师弟受   1V1,HE

    生辰贺礼

    小说: 渣受师弟的追夫宝典 作者:年年的猫罐头 字数:3305 更新时间:2021-09-04 09:24:00

    俗话说“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第一仙山上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是不知今夕何夕的。山上的天气全凭清霄真人的心情,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万里无云万里天,偶尔他老人家想看看下雨下雪下冰雹,那弟子们出门就得打伞了。

    沈星洲抱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笔,扭着屁股费劲地在日历上画下一个叉。

    “又是一天过去了,陆粽粽还没回来。”沈星洲有些惆怅,“畜生,到底野到哪里去了啊……”

    沈则绎手里的书翻过一页,“你可以去找段月饼玩儿。”

    沈星洲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去找段盼山玩儿?”

    “陆子容不是在呢吗。”沈则绎合上书,“你也该学学人家陆粽粽,多勤快的小识神,成天在外面奔波劳碌,提升主人的修为。你再看看你。”

    沈星洲选择性耳聋,趴在日历上装死。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掰了掰手指头,道:“哎,七夕那天是澹台嚣的生辰对吧?”

    沈则绎“嗯”了一声。

    “还挺会挑日子。那你要给他买贺礼吗?”

    沈则绎从容道:“生辰什么的,一百年过一次就行了。”

    “好歹给人家煮碗长寿面吧,加个蛋。”沈星洲说着擦了一把口水,“话说回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啊?他来这里三年了好像都没过过呢。”

    沈则绎又“嗯”了一声。

    沈星洲瞄了他一眼,小声道:“那我送他个礼物行不行?陆粽粽走之前我让他帮我带回来的,不是很贵重的东西。”

    沈则绎看看他,道:“你怎么突然对澹台嚣这么积极了?”

    沈星洲低下头噘着嘴对了会儿手指头,眼圈突然红了,“我昨晚,又梦到星波了。我好想他。”

    沈则绎愣了愣,伸手摸了一把沈星洲的小脑袋。

    受沈星洲之托,陆粽粽赶在七夕的前一天回来了。

    他捧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金灿灿的球体,飞得非常缓慢。

    “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稳住。”陆粽粽咬着下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沈星洲我杀了你。”

    陆粽粽觉得自己大老远把这个破玩意儿捧回来还没有在半路上出幺蛾子是非常难得的,毕竟众所周知他是把“点背”这两个字刻在脸上的。

    所以说有些事就不能想,一想准要遭。

    “砰”的一声。

    陆粽粽被斜刺里飞速而来的不明飞行物撞得眼冒金星。

    紧接着他辛辛苦苦扛回来的大球也“啪”地砸在了地上,一落地便砸了个铺天盖地的纷纷灿烂如星陨,火树银花十里开。

    陆粽粽一屁股坐在盛放的烟花雨里“哇”地哭了出来。

    罪魁祸首段月饼讪讪地在旁边挠头。

    烟花放完了,四周一片寂静,只剩满地的余灰。

    陆粽粽顶着额头上的大包、二尺长的鼻涕,哭得背过了气。

    “那,那你带个烟花回来不就是要放的吗,现在放也是放。”段月饼道。

    陆粽粽用眼泪汪汪的双眼“凶狠”地瞪着他。

    段月饼:“……我不是故意的,我在追蜻蜓。”

    陆粽粽:瞪。

    段月饼:“我抓一窝蜻蜓赔给你好不好?”

    陆粽粽:瞪。

    “行吧。”段月饼耸耸肩,“我明天去买个一模一样的烟花回来赔你。”

    “我现在就要!”陆粽粽怒吼,“明天?你没有明天了!”

    段月饼咽了口唾沫,“行,行,我现在就去。”

    他刚走又被陆粽粽叫住了。

    陆粽粽问道:“所以,你是谁?”

    段月饼:“??”

    他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段月饼!”

    “哦。”陆粽粽冷漠地爬起来,走了。

    “你别哭了哈!”段月饼的声音远远传来。

    不哭是不可能的,陆粽粽一见到沈星洲就扑到他怀里哭了一百年那么久。

    晚上段月饼费劲巴力地拖着两个新的烟花球回来了,敲响了陆子容的房门。

    陆子容把门猛地一开,段月饼被撞了个趔趄。

    “看着点儿!”他站在地上挥舞小拳头,“陆粽粽在吗?”

    陆子容低头看了看他,肩头冒出了陆粽粽的小脑袋。

    “喏,给你,两个。”段月饼指指脚边。

    陆粽粽吸了吸鼻子,落地把两个烟花球拖进屋。

    段月饼无语了,“你眼睛怎么还是红的?至于哭那么久吗?”

    “谁说我是因为这个哭的?我想我主人了不行吗?”陆粽粽道,“你怎么还买了个红色的?”

    “光是黄色的烟花有什么意思,这个红色的可就剩一个了,可见红色的才抢手,你没有品味。”段月饼道。

    陆粽粽:“你怎么知道红色的不是因为没人要所以做得少?”

    段月饼:“……”

    陆粽粽终于笑了起来。

    段月饼看他一眼,也跟着笑了。

    陆子容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心情有点复杂。因为段盼山和沈则绎关系不好的原因,他也不喜欢段盼山。可是大人的恩怨不应该把孩子也扯进来,抛去段盼山这部分,他发现段月饼其实也很可爱。

    第二天晚上晚课结束后,澹台嚣正走在回去睡觉的路上,被沈星洲拦了下来。

    “怎么了?大师兄有事找我吗?”澹台嚣问。

    “小澹台嚣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澹台嚣对这个新名字没有表示反对,想了想道:“七夕?”

    “答对了一半!”沈星洲道,“除此之外,今天还是你的生辰哦。”

    澹台嚣恍然大悟,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沈星洲朝他招了招手,“来,你跟我来。”

    澹台嚣转头看看甘千峰和孟晚元,甘千峰道:“你去吧,我们先回去。”

    “嗯。”澹台嚣点点头,跟着沈星洲走了。

    沈星洲带着他去了后山,陆粽粽和段月饼正在那儿一左一右守着两颗磕不得碰不得的烟花球。

    沈星洲道:“你拿一颗起来,砸在地上。”

    澹台嚣听话地先拿了颗红的。

    段月饼的下巴马上扬起来指着天,陆粽粽直接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夜的寂静,焰火一瞬间炸开,像有人把银河舀了一勺,泼洒了漫天的璀璨。正应了那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澹台嚣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的焰火,还没回过神来,陆粽粽把黄色的又送到了他手里。

    这种冷焰火不会烫到人,他站在焰火的中心,仰头看着闪耀在夜空里的星海。待到焰火染尽,满地的余灰如同桃花落尽满阶红。

    “小澹台嚣嚣十三岁啦!”沈星洲在澹台嚣脸上吧唧啃了一口,“开心吗?”

    澹台嚣笑得像眼睛里也揉进了刚才的焰火,“开心,谢谢你们。”

    陆粽粽把一个小小的兜子塞在他手里,道:“这是你的红鸡蛋,回去记得吃了哦。”

    澹台嚣一把将他们三个小识神抱在怀里,挨个亲了一口,心里暖暖的。

    沈则绎和陆子容远远看着,陆子容很是欣慰地点点头,“你看,这孩子多开心,我就说应该让他过个生辰嘛。明年还是得给他过,到时候咱们也给他准备礼物,多买点好吃的。你说呢?”

    沈则绎:“他居然亲了段盼山的识神。”

    陆子容笑了半天。

    沈则绎:“这和亲段盼山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陆子容拍了拍他,“所以你要是给他准备贺礼,他也能亲你一口。”

    沈则绎横了他一眼。

    澹台嚣走了之后,沈星洲也跟着沈则绎回去了,陆子容刚要出声叫陆粽粽过来,却突然看见段月饼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

    他牵住了陆粽粽的手。

    陆子容:“好的,他们还挺玩得来。”

    段月饼说了几句话,凑近了陆粽粽。

    陆子容:“行,凑近点听得清。”

    下一秒,段月饼在陆粽粽嘴角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分。

    陆子容:“?”

    陆粽粽猛地往后一缩,满脸震惊。

    接下来的场面一度失去控制,段月饼挨了一巴掌,不退反进,把陆粽粽一整个怼在树上,亲了个结结实实。随后他们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赶忙过去查看,发现陆子容已然晕倒在地。

    “他居然亲了段盼山的识神,这和亲段盼山有什么区别?”

    那段月饼亲了陆粽粽,和段盼山亲了他有什么区别?!!

    陆子容受不了这个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星洲笑到抽搐。

    陆子容已经摸到了枕边的剑柄。

    “别别别。”沈则绎不想自己仅剩的识神被师弟捅死,连忙开口维护,“他只是随便笑笑,没有别的意思。”

    陆子容悲愤不已,捂着脸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

    沈星洲边笑边道:“两个异性识神看对了眼,这叫天作之合,两个主人也该结成道侣。至于两个同性识神嘛……哈哈哈哈哈,你和段盼山看着办吧,哈哈……”

    他的哈戛然而止,陆子容一把把他按在了榻上狠狠摩擦。

    沈则绎道:“你不用太紧张,这只是一个玩笑,没有规定说必须这样。至于段月饼和陆粽粽,嗯……儿大不由娘,随他们去吧。”

    “你才是娘。”陆子容把沈星洲扔到了墙角,“你说得倒是轻松,这怎么随他们去啊。我好好的粽粽,长到这么大没受过委屈,段月饼和段盼山一样靠不住。”

    沈则绎在他床边坐下,沈星洲委屈巴巴地钻到了他怀里。沈则绎道:“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沈星波也喜欢上了别人家的识神。”

    “嗯?”陆子容有些惊讶,“谁家的?”

    沈则绎叹了口气,缓缓道:“说来都是孽缘,我后来才知道我和那个人的相识全是因为我们两个造孽的识神。他们两个小东西倒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我和他却是你死我活。你说该找谁说理去?”

    沈星洲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埋头在沈则绎胸口。陆子容清楚地看见沈则绎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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