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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重生又被徒儿强制爱了

    沈宜年命不好,小时候被卖进窑馆换了几两碎银,幸得逃命的时候一头扎进了一个白衣道人怀里,被带回了溯虚山。收了三个徒弟,却不料个个恨他入骨,定要说他满身过错。 他修为尽废,众叛亲离,凌□,强□,断骨,剜心,蛊毒,不论多么恶毒惨烈的事,怕都已受过,有无过错,其实都不重要了。 他是槁木之心,偌大尘世间寻不到一隅可安。那都是没什么的事情。他并不想活着。 可笑的是,那些毁掉他的人,又拼命要把他拢在掌心。 他碎了,指间沙啊,抓不住的。 食用指南:买股文,只有一个正攻。师尊很惨,非常惨。攻不干人事。狗血误会大乱炖,受不洁,OE。

    第二十九章 溃陷

    小说: 刚重生又被徒儿强制爱了 作者:穆将愉 字数:1017 更新时间:2023-06-29 02:13:07

    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小恶兴许还能有所挽回,可他瞧着这小子,只像是块捂不热的顽石,如何挽回。

    所谓当局者迷,沈宜年正是如此,津支总是在隐晦又模棱地暗示沈宜年,自己曾和沈宜年有交集,若非这“交集”,断不会有如今这般境地。

    在许多事中皆如此,可心觉怪异、前去探寻之时,又只能停滞于他冷淡的眸光——多么无辜、不愿被人揭伤疤的触祸者。

    沈宜年记性不好,不爱诵经背书,更不爱记事,因此总觉得是自个儿从前真的在无意中做了什么,步步深入,步步深陷。

    他似乎总在让沈宜年窨约,去烦恼一些本不应他烦恼的事情,可他实在善变,状似无意地伤人后,又能笑意盈盈地将人哄好。

    正如沈宜年所说,他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却也绝称不上不是好人,是否包藏祸心,谁又讲的明白。

    “我知晓,他不似寻常的孩子,”沈宜年垂下眼帘,轻叹,“当初是我把带他回来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会不管他。”

    当年他一语成谶,再次遇上津支时,竟真是在那样不体面的时候。

    津支在青州一带作乱,青州乃是纯阳派的辖区,纯阳派掌门嫉恶如仇,得知凤凰后裔不仅擅用鬼族秘术,还纵尸伤人,尽管津支做得隐秘,叫人抓不住什么把柄,纯阳派掌门仍怒不可遏,率人前去追杀。

    若是正面对上,津支当真是谁也撼不动。屋漏偏逢连夜雨,纯阳派掌门封锁青州,消息传不回羽族,下了狠手,不顾忌羽族圣子的身份,定要置津支于死地。

    恰逢沈宜年于青州一带除一作恶魑魅,封印大阵既成,本该就此了结,这怪物却不知发了什么疯,仰颈发出一声极凄厉的哀鸣,硬生生挣断了尾羽,扑棱着受伤的翅膀,朝西边去。

    沈宜年望向西边近郊,只见猩红之气冲天而起,将青州原就灰沉的天幕熏染出愈发不详的暗色,沈宜年目光一凛。

    沈宜年随那怪鸟而去,靠近那方邪煞之地,才看清此处有多少人,显然是在列阵。

    列阵之人皆是白袍高冠,为首长者满头鹤发,却不显老态,一双虎目怒瞪,掌中一柄重剑直指前方:“竖子!莫要再负隅顽抗,老夫兴许还留你一具全尸!”

    他所呵斥之人只在七步之外,身侧尸体陈横,只剩他一人,无处可逃,但却无人敢冒进。

    那人有些狼狈,白皙至苍白的脸上溅满了猩红液体,长发散乱,满身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旁人的。

    他咳喘了几阵,仰起头,对纯阳掌门笑,颊侧一对笑窝甜蜜,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好啊,看看是我先把你的尸体丢去喂狗,还是你大发慈悲先给我留具全尸。”

    纯阳掌门大怒,提剑劈出一道暴烈剑锋,沈宜年欲出手拦下,却为时已晚。

    津支堪堪躲过,不可避免再添新伤,他肩颈瘦削,血淋淋的伤口横亘,煞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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