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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后,师尊还是这么装

    无故被逐出师门的刘临桦,在山上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谁想到,这兔子竟然是仙君,好像跟自己还有很深的渊源。 兔子睁眼打量打量这人,叹了口气。 轮回后,师尊还是这么装

    第七章

    小说: 轮回后,师尊还是这么装 作者:竖子微生 字数:2429 更新时间:2024-04-05 17:23:10

    聚英仙居。

    “小二,这桶饭怎么见底了,快加些来。”

    刘临桦揣着手,无言坐在陆戎对面;眼看小二提了饭来,才施施然伸手又撬了一碗。道长端着饭,高高的热饭鼓包蹭到了鼻子。

    陆戎早不再盛,饶有兴致地揣手看着:“这还是头一回,碰到比我能吃的。”

    “真的不给他们带些吗?”道长的筷子只能伸向仅剩些残羹的三鲜汤,试图再捞出些什么。

    “留给那小子处理,你不也知道,他这小不点儿可能了。”

    “那人药费就拿用某的玉佩抵偿吧。”

    陆戎打量刘临桦良久,才道:“看病配药的事情,当然是交给齐穆那小子了。你要是想帮忙,倒也有别的法子。”

    显然,只要刘道长肯证明伤者所言是真,委托输运的商户自然会负责钱财问题。当然,陆戎也打着借此打听消息的算盘,好将刘临桦的来处继续查下去。

    “自我拜入进山门,便受宗派禁令约制。”刘道长意外的拒绝地很干脆,“虽我现已不在师门,但也不敢妄自触犯门规。”

    陆戎听此,也不好追问,便与刘临桦讲起伤者以及那人口中的事件始末。

    伤者原来是镖局的打手,年青时便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孔武有力。他生母早逝,每次回家便把攒下的工钱交给年老的继父。想他生母改嫁那时,虽也是下嫁,但继父还算是殷实的人家。孰知遇人不淑,继父渐渐嗜赌成性,婚后未有一年,家里就已徒有四壁。如今虽然老头已经走不动去赌场的路,但各处佘下的帐又岂是在镖局做工十几年就能赚回来的。

    话休繁絮,只说这回儿县城商户吴家委托了一笔加急单子。伤者才走罢上一单,本可歇息整顿半旬而归,但见这单子正好顺路,便想早些回家,也好照料继父。却不料横遭此祸。只说前阵子诡异地阴雨不绝,道途泥泞拖缓了镖局行进,眼见得就要延期违约,他们便决定抄近路上妖山闯一闯。

    刘临桦自然知道那人所言不假,于是那话大差不大又供了一遍。陆戎初听着还算满意,但马上发现这人只是将话又盘了一遍还给他,追问道:“如此说来,这当真是你为擒拿妖怪闹出的动静?”

    “正是。可恨妖物逃得无影无踪,还连累此间百姓。飞藿自知应承当后事,却又因法术散尽与山门失联,眼下无能为力。”

    陆戎顺势道:“你也不用自责。镖局也是刀尖舔血的行当,出了意外,主顾和镖局都会按约赔偿。现在的问题还是委派衷毅的那家不信他的说辞,能赖就赖。这样,你不妨告诉我是哪门哪派的道长,也好打探打探。”

    刘临桦眼眸一深,出言提醒道:“陆叔,某已被逐出师门。”

    “你捉那妖怪,可是有人委托?”

    “斩妖除魔,是我等修仙之人分内之事。”

    陆戎这时犯了难,陈明苦衷道:“有了人证,当然可信一些。可是你既不自报门派,又不肯交代来龙去脉,怕还是不好办。”

    刘临桦把汤倒进饭碗,勺子舀下了碗壁的米粒,一扫而空后,才道:“有齐穆……表弟开药医治,钱财的问题,从长计议罢。此事因某而起,某自然会想办法。”

    陆戎见盘问不出什么,也不好再纠缠。所幸他听说近日有仙人道长巡查妖山,路过此镇。待他们勘察法术踪迹,也许就有凭据,给鲁哥一个交代。

    如陆戎所料,央不住齐大夫的七寸不烂之舌,小公子遣人叫府上厨子做了几个好菜,带来城外。待刘道长与陆捕头回去时,一众人也用完了餐,气氛缓和不少。尤其是那位老人家,明显好说话许多,连齐穆提出将鲁大哥带去医馆治疗时,也舍得让这颗摇钱树暂居他处了。

    刘临桦和陆戎齐力将伤者抬到医馆,齐穆则整整加了三次佣金,还没找到愿意照顾陆大哥的人。最后,他将人领到医馆时,轮到刘陆二人面面相觑。

    “小子你真能耐啊,”陆戎打量着畏缩在齐穆身后的小丫头,“这么小个丫头,你也……不是,你自己毛都没长齐,净学会那些个有钱的王八蛋做事了?”

    齐穆听着,到底是羞红了脸,小声辩解道:“周遭的姨姨婶婶出多少钱都不愿意来。老岳头跟我说,我出的价钱都能买个小丫头了我才……你看她这么瘦,在牙婆子手里也吃不饱……就……我就……”

    刘临桦摸摸齐大夫的脑袋,问丫头道:“小姑娘几岁了,会干什么活儿?”

    “喜娘上月刚满九岁,三岁的时候爹娘就被洪水冲走了。喜娘什么活儿都会干,吃一点点米糠就饱了。喜娘不要月钱,只要主人家给吃的给穿的……喜娘就,主人家吩咐什么,喜娘就干什么。喜娘做牛做马,孝敬主人家。”

    丫头虽则羞涩,口条却伶俐。一双大眼睛滴溜圆,不时转上来偷瞄那个看起来是管事的大人。实际上,喜娘从未见过亲爹亲娘,打记事起就跟着牙婆子。这套话,多半就是牙婆子教她背下来的。牙婆子说,你这小丫头片子不够漂亮,别要想攀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你要学着伶俐些,会说好听的,才能讨主人家喜欢;不然,就在我老婆子手底下,挨一辈子打吧。

    “行吧,看着是个机灵的。”陆戎听了不忍,算是默认了,“我要回衙门了,你们看着办。”说罢就走出门去。

    一时间,两双乌黑的大眼睛全盯着刘临桦看。刘道长叹了一口气,问齐穆:“身契?”

    齐穆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叠得整齐的纸,刘道长展开看了看,确认无误,便还回去,道:“你找穆姨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吧。我去看看鲁衷毅。”说罢,二人便分头行动。

    与住房不同,齐穆的医馆开在县城较为繁华的地方,是他的祖爷爷一直传下来的。

    刘临桦仄入里屋。伤者早已熟睡,而床前的桌子上,赫然卧着一只白兔。兔子已有几天没在刘临桦的被窝取暖了,而且今天的架势也不同往日。它一副有事要说的样子,但见有人进来,懒懒地也不愿动弹。刘临桦见此,颇为正式的拜了个礼,道:“仙君光临,刘某有失远迎,还请仙君见谅。”

    兔子甩了甩耳朵。

    刘临桦自顾自道:“不知仙君可是有什么医治的办法。”

    “你也知道了,我设阵在梦里与你较量的时候,可没有使出真气。”兔子打了打前腿,“而且,你以为我是不愿化出人形吗?”

    刘临桦挑眉,反问道:“不是吗?”

    兔子从桌子上跳下来,蹲了一会儿。刘道长颇为自觉地抱起它,坐在床沿,抬手顺了顺兔毛:“仙君倘若不想救人,也不会在此处现身了。”

    “叫我玄。”

    “玄仙君。”刘临桦顺着兔子光洁的脊背摸下去,揪了揪兔子尾巴。

    兔子甩了甩耳朵,在某人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才肯开金口:“那个小孩儿不是要帮你重塑筋骨吗?这都能够做到的法子,还治不了一个凡人。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说这个。”兔子打了个哈欠,“听说你和修仙的那些不对付。

    他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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