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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说是花心实则温柔随性宠溺深情攻x可怜可爱惹人疼狗脾气戏子受   宠天宠地宠得没边儿了!   ———   容二爷今儿看戏,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让一个小子从台上跳到他的腿上来了?   二爷看着腿上这个搂着他脖子的小美人儿,可差点儿没被压死,疼地两天走路打拐。   二爷:“坐坏我膝盖?”   二爷:“惹我心疼?”   二爷:“这么个臭脾气还要赚我的眼泪?”   小狗儿一点头:“对啊!”   二爷无奈笑着看他,心里很累得慌啊。   他从来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这个不知好歹就会找揍的小狗儿,什么都能给他,什么都能原谅,要是自己还有什么没有给过他的,自己心里都不舒服。   二爷说:“我是玩也玩过了,宠也宠了,打也打骂也骂,现在还是不满足,怎么都舍不得怎么都喜欢不过来,就只能干|死他了。”   这辈子谁还能跟他一样,等到一个戏子跳到腿上来呢?   这什么缘分呢?怎么就是爱不够他呢?      主角:二爷(容之州) 小狗儿(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国京味文,文风朴素接地气偏幽默,攻宠受,受很可怜,攻后期更可怜,洁癖误入,玻璃心警告。   

    第三十七出 看看你把孩子折腾成啥样了

    小说: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数:2351 更新时间:2020-04-30 11:26:43

    “容二爷这么久没来,那周老板就把咱们朝夕楼都给包下了,日日都来听戏。”一旁有一个小戏子说,“那可真是个粗人,一点儿好话都不会说,说出来也是干巴巴的,还不如不说呢。”

    一旁有人附和,“对啊,天天包下一整层,又不听我们唱戏,可真舍得浪费!我呸!有钱了不起啊!”

    “就是就是,有钱倒是给我们换成现儿的啊,光坐着,一点儿品味也没有。咱们班主肯定也看不上他,又没法儿得罪他,真讨厌!”

    容之州没心思听他们这儿嚼舌根子,抓过刚才那个说话的问:“那个周老板住哪儿呢?”

    那戏子一愣,一旁说话的也都愣了,统统瞪大眼睛!这一屋子唱戏的瞪着眼睛看人,可不把人都给闪瞎了。

    容之州这是要明着跟人抢人啊!大伙儿哪儿真见过这样的戏码啊!登时整个后台都闹哄哄的,给容二爷叫好呢!

    那个小戏子也是,脸上有着报仇雪恨般的痛快,“我知道,我爹给他拉过车呢!”

    二爷觉得自己这风里雨里去多少载,总归是有一回是追着自己心去的了。

    所幸那周老板还算不上完全没有情趣,竟拉着向如衣在胡同里走了一大段儿,容之州还没追出拐角就看见他们的背影了,向如衣盯着前头,周老板偏着头同他说话,他只应声,不看人,好像身边只是个会走路的木头,而他是在自言自语。

    容二可好生喘足了气,一股脑子朝那路灯下惨白的背影奔了过去,深冬的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二爷觉着自己这辈子,除了躲山贼和人贩子,从来没有再跑得这么快过。

    他踩踏出的脚步声都叫周老板自己的说话声儿给盖住了,连向如衣也没有听见,只默默地走着,忽然背后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一只手死死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离地一抱迅速消失在一米外的黑暗窄小胡同里。

    周老板都还张着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儿来再去追,竟黑灯瞎火的没瞧见人,来回走了一遭眼睛都瞎了,又被风吹伤了脸,迈着熊瞎子的步子气冲冲地往回走!

    向老板惊魂未定,以为是遇上绑架的了,他哪儿见过这个啊!

    “嘘……”容之州忙在他耳边吹着气,热意化开了向如衣面上的霜气,“是我,向老板,是我。”

    认得这个声音,向如衣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整个儿靠在了容之州怀里,什么也瞧不见,却也不怕了,只是方才飞的太急,有些呛着了,轻咳了一声,“二爷怎么还做起强盗来了。”

    容二爷什么时候做过这个啊,就方才那抓住时机一抱一躲,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气来,坐多了车,有日子没这么跑了,胸口大力地起伏着,都感受在了向老板的后背上,他甚至听到了容之州的心跳声,竟也像是在说着话呢。

    这一出强盗抢亲,在寒冬的黑夜里,落在向老板那一贯平静的心上,更是汹涌波澜。

    是的了,他哪儿见过有人为他做过这个了,也不是非抢不可,就是连多一句也不想和周老板商量,只想着——向老板就该是他的,抢了就抢了吧。

    此情此景,亦无需多言,容二爷可是连强盗都做了,就为了抢一个他荒了一个月,受了冷落赌气跟别人跑了的向老板。

    “向老板。”容之州口里呼出雾气,翻过他的身子,面对着面,在这不见天日的一小方寸地里看着那双更黑更亮的眼睛,也被那双眼睛紧紧注视着,不由得心里一热,“跟我回去?”

    “回哪儿?”向如衣扶着容之州的腰,凝眸看他,指尖儿也微微打着颤儿呢。

    就这么瞧着他,容二爷的眼也变得那么有神儿了。

    “东四牌楼,二爷的新家。”容之州覆上向老板那冰凉的手,脸贴着向老板的脸颊,旖旎地蹭了蹭,问,“走着去?还是叫小程来接?”

    “……都听二爷的。”向如衣颤声儿说,也是快要哭了。

    一片雪落在了容之州的面颊上,像是皮肤的触感,却冰得他心中一动,那丝异样的念头还未浮起,便又暖化成了一点落不下去的水渍。容之州温柔一笑,捧着向如衣的脸,在这寒气里,轻轻地热切地吻了下去。

    而倚红楼外,小狗儿从下午等到了半夜,一道门隔开了楼里的纵情声色,他一个人喜滋滋地蹲在街边捏着石头,在墙角划着容二爷的名字,每写下一次,心里都更喜欢容二爷一分了。

    二爷什么时候来呢,他可真辛苦啊,都这么晚了还在忙。

    他肯定不知道,这么晚了,我还在这儿好好等着他呢,掰着指头,都能掰出八根来,连一步都没有乱跑。

    手里的小石头被他攥得暖呼呼的,容之州不在,他连见清姐儿一面都不敢了。

    ……

    容二爷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才半天不见,我怎么又要想死你了啊……小狗儿觉着面上一凉,一抬头,眼前忽然轻飘飘落下细细的雪,在通红的灯笼下,发着暖橘色的光,飘摇而下。他似乎从没见过这样安静,这样暖的飞萤似的雪,他看得痴了,看得愣了,一片雪生生落进了他的眼里,眼睛一眨,雪便成了眼角要落不落的一滴泪。

    他抬起手背一擦,继续背过身子,在那块刻着容二爷的灰砖旁继续画着。

    不知为何却心里一痛,眼里落下更多的雪来。

    扑簌扑簌落个不停,比老天爷还要厉害。

    等二爷来了,肯定要他夸我一句的……

    ……

    容之州同向老板通了心意,一夜里心里都只有这么一个人了,在东四的四合院儿里,连像样儿的桌椅都没有,空荡荡的,所幸林妈中午是要打个盹儿的,先置办了被褥。

    他们比往常更加热烈地在冰冷的炕上纠缠了一宿,没有舒适的软床,也没有取暖的炭火,只靠着说了一宿没羞没臊的情话,叫容之州说,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至少从他明白事儿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心动过。

    俩人都是中午才睁了眼,向老板想到今夜是要上台的,还是不由得瞪了容之州一眼。

    这一夜的进展可见一斑,向老板从来是不瞪他的。

    这一眼,代表着他们不再只是那种关系了。

    容之州叫了小程在外头等着,亲自送向如衣回朝夕楼,还很依依不舍地拉住手不让走,叫向如衣轻轻拍了拍,还哄了两句才肯放人,说夜里等他。

    “二爷,你还撒娇呢。”

    “管好你的眼睛,不然下辈子你也别想开新车了。”容之州靠回车座上,失笑,脑子里还是向老板昨夜的模样。

    “下边儿去哪儿啊。”小程问。

    “去林妈……”容之州下意识回去找小狗儿,话一出口,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事儿了,这可坏了事儿了,忙道,“快!去醉云楼!”

    “诶,请好儿吧您!”小程觉着自己学的挺到位,油门一踩,朝着醉云楼的方向撒欢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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