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担心那个孩子，上天眷顾，那孩子似乎受了很大的ci激，忘记这件事了。不过……原来他的父亲被我亲吻是这样一件具有冲击力的事情？真是讽刺。”

什南还在不紧不慢地念着卫天南的日记。

那是许多年前，欧因还小的时候的事情了。

欧恒于卫天南而言是求而不得的，但心中那点被压抑 的欲望被压抑，被扭曲，最终是忍不住不向欧恒出手的。

卫天南似乎天生就是个心理扭曲的人，他从未打算以正常的手段得到欧恒，那些个携手出国共同面对世俗的情节他根本没有想过，看到欧恒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他只有一个念头：得到他，拥有他，占有他。

就像卫天南对朝雨做的，他曾经也把欧恒囚禁在家中，在自己的家，就在那件每晚抚慰自己的卧室里，他真正拥有了欧恒。尽管只是身体。

那时候卫天南还不到三十岁，欧因已经出生，大约五六岁的样子。

“欢迎，”卫天南一手接过欧恒手里的包，一手虚搂他的腰，“你们的卧室已经整理好了。”

欧恒是个典型的书生，儒雅，斯文，把礼节和原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笑着向卫天南道谢，然后低头对欧因说：“小因，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只到欧恒大腿根的小欧因仰着头，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叔叔长得很好看，比妈妈好看。

这一年欧恒带着欧因到美国度假，欧因的妈妈恰好有事不能去，所以欧恒父子顺理成章地住进卫天南家。在欧恒踏进自己家时，卫天南甚至觉得他的心脏快飞出来，他佯装平静，像一个热情的东道主，为欧恒父子做了最周全的安排。

他带着欧恒和欧因玩了许多地方，欧恒很喜欢逛书店，欧因嫌无聊总是不愿意去，所幸隔壁院子有小孩子，家长也和卫天南很熟，所以欧因在大多数都和隔壁院子的孩子一起玩。

那几天，卫天南真是开心到忘乎所以。

晚上，卫天南下厨做了几道欧恒爱吃的菜，欧因赖在隔壁家不愿意回来，他很喜欢隔壁那个金头发的小女孩，总觉得是洋娃娃，很可爱。

“想不到小因一点都不怕生，他玩得很开心。”欧恒帮卫天南把汤端到桌上，随意地聊着天。

“嗯。”跟在欧恒的身后，卫天南的目光肆意地扫在他的身体上，没有赘肉的腰，饱满的臀，挂着眼镜的鼻梁，总是带着笑的嘴角……每一个部分都是那样迷人，卫天南简直想扔了手里的碗抱住欧恒，紧紧地，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对了……”放下菜，欧恒转身想和卫天南说话却一眼撞进对方充满欲望的眼里，“……阿南……？”

卫天南神色一变，笑得温润，“怎么了？”

欧恒不是笨蛋，卫天南的眼神他怎么可能看不懂，可是两人之间的底线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欧恒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感情变质。

之前想说的话突然忘记了，欧恒垂着眼帘，笑容有些挂不住，“不，没事……没事……”

……

欧因会忘记自己在幼时曾经认识过卫天南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看了些不该他看见的东西。

那也是是他短暂的一生中见过的最污秽的画面——自己的父亲昏迷着被卫天南压在身下，他甚至能看见两人身下恶心的粘液。

小欧因站在自己和父亲睡的卧室外面，透过门头，怔愣着看着那个明明对自己和蔼笑着的现在却满脸狰狞着的男人狠狠贯穿自己的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和不绝于耳的拍打声让这个分明什么都不懂但本能地感到恐惧的孩子流出眼泪。

卫天南沉迷于欧恒带给他的快乐，尽管身下的人没办法回应自己，但那种水ru交融的感觉实在让他失去理智。

在看见躲在门外的欧因时，一种被发现的耻辱感和惊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小子，好好看着，好好看你爸爸现在样子。”

原本还算俊郎的脸因兴奋而扭曲，他直直地看着欧因，在这个孩子惊恐的泪水中再一次到达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