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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其之子

    花心偏执渣攻×盛世美颜绝美受 彼其之子,美无度。《诗经》——那个男子啊,美得没有限度。 颜无度想,下辈子要活成爱秦堇道的模样,至于许如故,愿,永不相见。 你明明知道,他待你的真心,不过喂家禽恶犬所剩不过万分之一。 ——颜无度 置你于水深火热之地,万劫不复之境,你也应当在所不辞。 ——许如故 活成你的样子,夺走你的一切,说句实话,我毫无罪恶感,开心潇洒得的很。 ——洛眉 你是我唯一想愚忠的人。 ——秦堇道 一个所有臣子都心怀不轨的朝廷。 一次替代,便要终生为棋子,终生忍受其煎熬。 本文主角的名字都是从诗经楚辞里面找出来的,有几处小橘子忘记标明了,重新修改发又要重新审核,所以在这里说啦。 先虐受后虐渣攻,追妻火葬场

    辱(一)

    小说: 彼其之子 作者:橘瓣x 字数:2035 更新时间:2019-09-23 08:09:12

    “什么意思?”

    颜无度总觉得,他永远都听不懂许如故的话,他永远都在与自己说假话,通通都是假话!

    “就是想要锁住你的意思,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让你逃了。”许如故拍了拍手,一群侍卫纷纷涌进了房间,颜无度不用细细看也知道,这群侍卫的功夫,定是拔尖的,为了给自己造一个更坚固的牢房,而必须得有一群更加得力的助手。

    “有意义吗许如故?你不是说要回到从前吗?这样子,怎么叫回到从前?”颜无度拿起窗边的古筝,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好笑道。

    “哥哥你也清楚,我们回不到以前了,既然这样子,倒不如锁住你,把人锁住了,自然心就会锁住的,不与哥哥说了,今日暂且到这里,阿辛还有事要忙,忙完就来看你,你好生待着,莫要想什么坏主意。”

    许如故满意地笑了笑,推门而出,叮嘱人看好颜无度就匆匆往外赶。

    沈独清又出现了,改名换姓揭竿造反,再不复当年温润公子模样,如今许如故要连同沈独清一起反朝廷,近日黑圭教也蠢蠢欲动,狼子野心的他们,都在皇宫之下,布满陷阱,只等权落谁家。

    “沈独清可有说什么要求?要我与他合作的要求?”许如故看着被沈独清的人打得有些狼狈的墨柯,还是事不关己地问话。

    沈独清不见许如故,只要墨柯传话,墨柯一路被沈独清的人追杀等见到沈独清的时候,更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昔日名门世家的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庞上被可怕的疤痕覆盖,蜿蜒可怕,再不复往日温柔模样,话语间尽是不屑与狠厉。

    墨柯一回想沈独清的面容,就有些寒意渗透进去,他捂住手臂上,冷着声调回话:“他要亲眼看着你折磨颜无度到死,他才愿意与公子合作。”

    许如故手里的杯子一抖,温热的茶水撒在了许如故的衣襟上,烫得许如故有些心疼。

    哥哥与权势,如何兼得?

    “他想什么时候来看?”

    约摸过了一刻,许如故重重地落下茶杯,抬眼看着手还在流血的墨柯问。

    “三日后。”

    “带他来金屋,让他满意,我也能痛快。”许如故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时道,“墨柯,好好养伤,我可是缺你不可啊。”

    墨柯垂下眸子,怔了许久,应道:“是。”

    墨柯走到暗处,在假山后面瞥见了在等自己的黑衣人,他倚在假山上,问:“你怎么要如此穿着?本就在府里,何必如此,反而容易引人注目。”

    “在这之前教主找过我,我给他带消息去了。”黑衣人索性坐了下去,伸手抱住墨柯的腿,仰着漂亮的眸子撒娇道,“墨柯,你不是也喜欢男子吗?我如何?”

    “你为何会认为我会要一个被别人日日压在身下的男子?早就不干不净了,就别来恶心我了。”墨柯撤回腿要走。

    “那还不是你举荐的!是你同邢知生说,让教主把我送入府中的!要不是你,我怎么如此?墨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一直都是……”

    “不要再说了!我们都是为教主办事的,有所牺牲在所难免,我有喜欢的人了,别来纠缠我。”墨柯回头瞪着那人好看的脸庞,忽地想起什么,伸手点了点黑衣人的额头,“这妆容,你模仿的还不像,你得再骚一些,他才更喜欢你,知道吗?你的脸比不上别人,就要把功夫磨得深,让他离不了你,懂了吗?”

    “你怎知我功夫不够?你亲自验验就知道了。”

    墨柯沉了脸,伸手拍开来拉自己衣服的人,警告道:“好好办事,莫要做无用的事。”

    黑衣人瘪了瘪嘴,背过身去:“墨柯你自己也多加小心,许如故近日在府里开始寻找内奸,你小心些,眼角的痣寻得机会就找人挑了吧,越来越显眼了,我就快要拿到证据了,拿到我就离开。”

    “知道了。”

    略带寒意的秋风让颜无度冷得要命,可偏偏许如故扒了他的衣服,要他只能穿他寻来的衣服,爱极了的橙色如今在颜无度眼里扎眼得很,可清一色全是橙色的衣裳,不穿又能如何?

    许如故果真如他说的那样,陪他吃饭,陪他练字,陪他抚筝——即使现在的筝声刺耳难听,许如故也仿佛醉在里面,久久不愿回神,唯一的,不过没上床而已。

    他只是拥着颜无度,明明感觉到了炙热,却还只是自己动手,一分多不愿碰颜无度,颜无度朦朦胧胧记得,他在自己耳边说过“对不起”,大约是梦话了,许如故什么时候知道对与错了?如何能够这么快就转性了?

    颜无度看着刚刚写得有些样子的字,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门也在这时被推开,墨柯向颜无度行了行礼:“公子,跟我去金屋。”

    颜无度站起身来,问:“去做什么?”

    “这事属下不知,公子只命我将你带去金屋即可。”

    颜无度揣摩了一会儿,把自己藏在身上的匕首往胸口塞了塞,跟着出了门。

    颜无度看着在萧瑟秋风里依旧绿意盎然的金屋,眼里的惊讶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蔷薇沿着地攀爬而下,五颜六色的花朵依旧鲜艳好看,枝上的刺被人修掉了,倒少了几分美色。

    园里有人。

    不是许如故,那人背对着颜无度,一袭黑衣深沉威严,手里的长剑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姑娘的模样,画得丑陋,但一笔一画用心认真。

    “来了啊。”嘶哑的声音让颜无度无论怎样回想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你是?”颜无度往后退了几步,背后有人拥住了颜无度的腰身,颜无度抬眼去看,对上了笑眼盈盈的许如故。

    “我啊,颜公子这么快就忘了我啊,不应该啊。”沈独清转过身来轻轻笑着,脸上的疤痕狰狞可怕。

    颜无度愣愣看了许久,才看出来是当初的温雅公子沈独清。

    “话不多说,许如故,你答应我的现在可以开始了,我想看,极致刺·激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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