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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就是那朵白蓮花

    缺乏共情能力渣受x忠犬攻  「讓他的愛去給別人吧,你配不上。」   念白:缺乏共情能力的人被一個痴情的人愛上,猶如投石入海,只剩空響…   卡   「等等這劇本不對,這對我不公平,憑什麼我就只剩空響,屁響行不行啊?我舔狗舔成這樣…?不行,我砸錢要求你改劇本兒!」紀朝崇罵罵咧咧的丟了塊磚頭…於是…劇本改了。   謝湫汶一覺醒來自己就換了個人,腦里還一直有個人嗷嗷叫著讓自己配合作業?什麼作業?系統作業?哦( •̅_•̅ )關我屁事,謝湫汶覺得自己睡醒的方式不對,再睡下起來他就要拯救世界了?不不,開玩笑的,他還是要配合系統完成任務。   「你的作業關我屁事啊淦!」   「都怪你這太可憐了,我才會分到這麼奇葩的任務啊!淦,連人類情緒都體會不到真的混得比我們機器還差!」   是的,因為缺乏共情能力,他幾乎感受不到別人的情緒,謝湫汶極其『幸運』的被某個還在公測中的系統選上了,並且要讓他感受到各種人類情緒之後才算作業完成,回歸到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的作業任務,就是要他愛上紀朝崇,那個一直喜歡他的男人……   ——   🔺攻受不是雙潔(雷者繞道

    19.你以後別來了

    小說: 老子就是那朵白蓮花 作者:不吃当归 字數:1975 更新時間:2019-10-30 16:21:05

    「嗚嗚…嗚…」沒有開燈的房間里陸陸續續傳出男人哭泣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既壓抑又痛苦同時還夾雜著自責的低吼聲。

    房間里的人聽起來難過極了。這些無意流露出來的哭聲就好像是難過到了極點,終於掩藏不住了才不得已暴露出來的脆弱情緒。

    豐歲成握住門把的手始終沒敢壓下去打開,他就這麼對著門一直站著,房間里壓抑至極的哭聲也持續了好一陣才慢慢的沒了聲音,可能是不哭了,也可能是哭累了。

    謝湫汶死了,豐歲成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為什麼呢?可恨的人如他所願的去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會讓哥煩惱記掛的了,他哥也終於可以只看著他了,可為什麼還是這麼不開心?

    豐歲成揪著胸口前的衣服,臉色難看,眉頭也蹙起,都是因為他死了,哥難過,才讓他難過。

    明明不用去死的啊…他只要那人願意走得遠遠的就好…離他哥遠遠的…

    ——

    豐歲成在馬路上跑的飛快,像是有個不得不見的人一樣,他奔著跑著,兜兜轉轉了好幾個彎,才來到一家地下酒吧門前,白天酒吧里沒什麼人,只有那唯獨的一個一直泡在這裡,豐歲成沉了一口氣,氣息都還沒調穩就步伐不穩的朝他走去,在來到他面前之後豐歲成拽起他,大罵。

    「誰他媽讓你殺了他的!我不是讓你嚇唬嚇唬就行了嗎!!誰讓你擅作主張的!」豐歲成氣勢洶洶,猶如惡鬼一般,他揪起曾狄的領子,把人提了起來之後就往地上扔。

    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的曾狄也是迷惑得很:「你發什麼神經…」他話還沒說完,豐歲成一腳踹在他小腹上,活活把人踹飛出去有半米遠,曾狄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被他這麼一踹,疼是真的疼,惱也是真的惱了。

    「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曾狄咬牙罵著,腹部的疼痛讓他幾乎爬不起來,他蜷著身子,好久沒緩過來,豐歲成卻好像不依不饒一般又上前要打他,曾狄咒罵著,隨後摸到身側一個酒瓶罐子,廢話也不多說,反手就敲到豐歲成頭上,豐歲成也沒躲,又或者說是忘記了條件反射,就這麼獃獃的挨了一下,玻璃渣子飛濺,猩紅的血液流下,視野之中儘是通紅一片。

    曾狄也沒想到他居然躲都不躲,就這麼生生挨著打,即使如此曾狄也並未消氣,他把半截的酒瓶子丟到一邊,被踢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著,他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被踢的地方,對豐歲成罵道:「你他媽的清醒點沒?」

    「疼死老子了操…」曾狄罵罵咧咧,掀起衣服看了又看被踹的地方,果不其然都踢出瘀血來了,也不知道他那一腳得多大力,能爬起來都是他厲害。

    「你是不是…殺了人。」沉默許久的豐歲成忽的來了這麼一句,問得曾狄一頭霧水。

    「你說什麼?」他沒注意著聽,反而是給了他一個醫藥箱,說道:」自己把血擦擦,紗布消毒藥都在箱子里,自己找塊布堵一下血。」曾狄一邊心疼自己一邊給自己上藥,「下次還敢這麼找我發瘋,我失手殺了你都你活該…嘶…你這一腳是想直接把我踢到脾臟破裂啊?」

    「我哥喜歡的那人,死了。」豐歲成抬頭看他,臉上全是鮮血,臉上的表情更是陰鬱,只有那一雙眼睛算是還亮著的,看起來嚇人得很。

    「是不是你殺了他。」

    時間好像短暫的暫停了一下,兩人都沒有說話,許久,曾狄放下衣服,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而正經,他拿過一塊紗布,就這麼在豐歲成面前蹲了下來,首先是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靜默無言的抬手替他擦臉上的血,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他不答話,豐歲成也得不到回答。

    「說話…到底是不是你!」豐歲成揮手拍開他替自己擦臉的手,對他嘶吼著:「說啊!是不是你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面對他的憤怒,曾狄反而一點也沒有生氣,反倒是更加冷靜,他的語氣平靜,好像只是普通闡述一個事實,「我確實答應過你會教訓他,但那天我才到他家附近,人都沒見到,他就已經死掉了,兇手不是我,我沒有殺人。」

    聽他這麼冷靜的訴說,豐歲成的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混著滿臉的血痕,這畫面實在不算太好看。

    「騙人…你在說騙人的話。」豐歲成哽咽著哭了起來,身子止不住的抖,曾狄抿著嘴,一言不發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想什麼也好,他都還在為豐歲成處理著傷口,包紮著。

    「他死了,對你來說不是件好事麼?這是你一直在想的,如果他消失,紀朝崇就會看著你了。」

    「不會了,哥他不會再看著我了。」豐歲成捂臉嗚嗚又哭了起來,曾狄看著眼前的人,忽的很不是滋味。他把手上的紗布往旁邊一丟,抓著人強迫他看著自己。

    「振作一點不行嗎?做這種可憐樣給誰看,你博取不到他的同情,看我,你眼神別躲啊,看著我。」曾狄強迫他看著自己,出聲道:「這麼多年了,你有認真的看過我嗎?」

    「你覺得是我的表現不夠明顯嗎?我對你的唯諾是從、對你的百般遷就,你以為是什麼?還是說你以為我缺你那點錢?」曾狄似乎也是壓抑已久了,說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在咬牙切齒中說的,他就在這麼怪異的氣氛中咬牙切齒的向對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豐歲成似乎還是不在意,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唯一能讓他上心的好像也只有紀朝崇這個人。

    在預料之中的得不到對方回應的時候,曾狄鬆開了對他的鉗制,站起身來後開始趕人了。

    「你回去吧,今天我就當你沒來過,以後也別來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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