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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不無情

    內斂深情皇帝攻×清冷溫柔戲子受 余容是京城第一名伶,因一曲《貴妃醉酒》入了皇帝葉玄的眼,因一個陰謀入了將軍葉夙的局,從而捲入了皇帝和將軍的皇位之爭中。 北疆的黃葉秋陽,宮廷的紛爭算計,讓余容身上背負的愛恨糾葛越來越多。 情人的遺棄,友人的背叛,明媚笑容的背後都是深沉的心機。 余容別無所求,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卻落得一句「戲子無情,婊子寡義」。 到最後,是誰要錯身而去,又會是誰不離不棄? 原名《城春草木深》 封面來自我家霓子@虧霓 敲美膩~ 讀者群:939232089,刪減部分加群戳群主領取

    【貳拾柒】好女兒

    小說: 戲子不無情 作者:落萧遥 字數:2112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15

    余容還未開口說話,葉玄一邊牽過了他的手,一邊問道,「方才是在演習?」

    余容被他一個動作弄得有些懵,無人時也就罷了,如今正派皇後就在邊上站著,太後又剛讓莫貴妃來提點他,他怎麼還敢大庭廣眾就和葉玄這般親密?

    這一愣便只是盯著兩人相握的手,沒有說話。

    葉玄皺了眉,以為是祝心悠在的緣故讓余容有些不開心,不自覺地看了祝心悠一眼。祝心悠是個聰明女子,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在宮中雖不如莫尚雪有權勢,卻最是看得清情勢。於是欠身假託有些疲乏,想要告退。

    可是還沒等葉玄說話,余容忙道,「娘娘若不嫌棄,便在奴這裡休息片刻吧。」

    這一下莫說是葉玄,就連祝心悠也不知如何應對,只是詢問似的看向了葉玄。葉玄雖然不明所以,可他知道余容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也就點點頭同意了。

    余容這才鬆了一口氣,便喚芍藥出來伺候。

    他一向知道太後勢大,前朝後宮都說得上話,很多時候葉玄也拿她無可奈何。

    他和葉夙的事原本無人知曉,太後居然就派了莫尚雪來,可知這宮裡處處是她的眼線。若是讓她知道莫尚雪剛走他就把皇後給擠兌走了,那日子是真不好過了。

    芍藥聽見余容喊她,也不及將錦匣收好便出了屋,看到帝後嚇了一跳慌忙行禮。葉玄自然沒說什麼,倒是祝心悠誇了一句,說她長得水靈,是個有福相的。

    幾句話說得芍藥紅了臉,就連葉玄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雖比不得余容的容色傾城,也算是清麗可人。

    芍藥被葉玄這幾眼看得不好意思,轉身便去沏茶。余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幾眼,原本就不甚明朗的心上便像是黑雲壓城。葉玄雖待他很好,卻總不能一直耗在他身上,他的眼裡也是會看見別人的美麗的。

    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不及他胡思亂想,芍藥已經端了茶盤上來了。余容從她手中的茶盤裡接過兩個茶盅放到了茶幾上就讓她下去了,自己侍立在葉玄身側。

    待到屋裡只剩了他們三人,葉玄便扯了扯余容的衣角,示意他和他坐到一起。

    葉玄和祝心悠隔了個茶幾並坐,若要余容坐到身邊,少不得就要兩個人擠一把椅子了。當著祝心悠的面,余容哪裡肯,朝著葉玄搖了搖頭。

    葉玄不禁得好笑,余容他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可是這世上敢對他搖頭的人大約也只有餘容他自己了吧。

    想著便鬆開了他的衣角,直接去拉他的手,余容也有些著急,又想掙脫又不敢太用力,正是僵持間。葉玄也好似有意戲弄他,臉上帶著壞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祝心悠坐在另一邊飲茶,哪裡還看不到這兩人的動作,卻只不動聲色地放下了茶盞,打量這屋子。

    屋子雖不大卻布置得很精巧,一看便知道主人品味非凡。牆邊的架子上擺了幾套書,另有一個錦匣,看上去眼熟得很。

    「咦?」她不禁發出了疑問,待到葉玄和余容都停下動作看向她時,她笑指著那錦匣道,「臣妾看那匣子眼熟得很,不知余公子哪裡得來的?」

    余容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葉玄還在這,若是說出了莫尚雪的事只怕會牽扯到太後,讓他為難。可是祝心悠接著道,「彷彿在莫妹妹那裡見過。」

    葉玄微微皺眉,像是在思索,然後轉向了余容,問道,「那匣子看上去是內造的,朕不記得賞給你這個過。」

    「是。」余容還在猶豫,祝心悠卻直接走過去取來了匣子奉給了葉玄,葉玄接過,打開一看卻是一個精緻的白玉扇墜。他拾了那扇墜在手,便知道這一定是賞給宮中妃嬪的東西,余容如何會有?

    難不成......

    葉玄的眉頭皺得更深,祝心悠道,「余公子看上去便是清高自持之人,必不會行偷竊之事。」

    葉玄看余容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狠狠把扇墜扔到了桌上,喚了芍藥進來。芍藥自然不如余容有顧慮,便把前事一股腦兒地全說了出來。

    葉玄聽後沉默了許久,一是為了余容受的委屈,一是為了太後如今的權勢。就算她是他的生母,這樣僭越也實在讓他有些不滿了。祝心悠知道葉玄自有打算,默默坐在一旁喝茶,等著葉玄發話。

    可是這事能怎麼發落呢?莫尚雪並無過錯,就算葉玄有心處置也沒有理由,只會惹惱太後,平添麻煩。如今北伐在即,內闈可不能出什麼亂子讓葉夙有機可乘。

    於是他轉向了余容,道,「不是什麼大事,方才為何不說話?若是讓有心人看了去告你行竊,朕如何保你?」

    余容看得出葉玄眼裡的歉意,自然明白該怎麼做,急忙跪下請罪,「是奴不好,奴初次面見皇後娘娘鳳顏,有些緊張。」

    葉玄扶起了他,假裝訓斥了幾句,祝心悠看這事算是翻了篇,也就起身告辭,葉玄自然不會留她。等到屋裡又只剩了他二人,他才緊緊握住余容的手,「你受委屈了。」

    余容認真地搖搖頭,「奴如今幸蒙聖寵,不敢委屈。」

    葉玄聽說,臉上愧疚更深,是他要把他留在身邊,可是卻不能光明正大地對他好,豈不是辜負了他呢。

    想著,眼裡突然露出了一絲兇狠,「你放心,不會讓你委屈太久的。」

    葉玄登基時年歲尚小,是太後垂簾聽政,因此在前朝也有不小的威望。如今他雖已親政,可太後名義上退居後宮,卻依舊不大不小地把持著半壁江山。太後是他生母,自然不會害他,可是長此以往,這江山究竟是誰的呢?

    他不是以前的孩子了,他也有自己的雄心抱負,太後一直這樣只會讓他以庸君之名傳世,這不是他想要的。而且,還會讓葉夙得了意。

    他知道對於葉夙一事上太後和他的目標是一致的。

    「等除了葉夙,朕自然要收回這江山,成為天下真正的主人。到那時......」

    他話雖未完,看余容的眼神卻深。這是一個沒有說出口的承諾,可是對余容而言卻勝過千言萬語。

    因為那時葉玄的眼裡有一種堅定,讓他相信這個男人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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