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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不無情

    內斂深情皇帝攻×清冷溫柔戲子受 余容是京城第一名伶,因一曲《貴妃醉酒》入了皇帝葉玄的眼,因一個陰謀入了將軍葉夙的局,從而捲入了皇帝和將軍的皇位之爭中。 北疆的黃葉秋陽,宮廷的紛爭算計,讓余容身上背負的愛恨糾葛越來越多。 情人的遺棄,友人的背叛,明媚笑容的背後都是深沉的心機。 余容別無所求,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卻落得一句「戲子無情,婊子寡義」。 到最後,是誰要錯身而去,又會是誰不離不棄? 原名《城春草木深》 封面來自我家霓子@虧霓 敲美膩~ 讀者群:939232089,刪減部分加群戳群主領取

    【叄拾伍】秋宵吟

    小說: 戲子不無情 作者:落萧遥 字數:2023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18

    順安城外盤查森嚴,外來的人馬車輛一律不許私自入城,因此葉玄他們到了城門口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車裡什麼人?下來!」車外的士兵大聲呵斥道,葉玄朝余容點了點頭,余容便掀開了車簾,將葉玄的令牌給那士兵看,和聲道,「麻煩通報一下葉將軍。」

    那士兵大約是北疆生長的,不識得皇帝的令牌,可是上面的一條金龍也已讓他知道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行了軍禮,「回稟大人,葉將軍並不在順安城。」

    這下子別說余容,就連葉玄的眉頭也皺了,沉聲問道,「他去了哪裡?」

    「回大人,葉將軍去了撫寧城。」

    「那吳和山呢?」

    「吳將軍在。」這小兵年紀也不大,聽見葉玄的聲音這般威嚴,說話都有些發抖了。

    「讓他來見朕!」

    一個「朕」字已然宣告了他的身份,那小兵也不急著去回覆吳和山,直接跪下來磕頭,口稱吾皇萬歲。他的聲音很大,旁邊的士兵和過往行人見到此景,也不管真假,全部跪了下來磕頭。

    葉玄便直接下了車,恰逢吳和山帶人巡城巡到此處,聽到這勢如山海的「吾皇萬歲」之聲嚇了一跳,連忙帶著人過來。看到葉玄站在車旁,小跑過去,屈膝行了軍禮,「不知皇上聖駕,微臣惶恐!」

    葉玄扶起了他,吳和山便請了葉玄上車,親自領了他們前往順安城太守府。

    順安城太守早已叛國罪被誅殺,如今這太守府便成了葉夙等人商議軍情的地方。葉玄也不廢話,直接坐下就問道,「葉夙何時去的撫寧城?」

    吳和山坐在下首,道,「大約三日前。」

    「為了什麼?」

    「聽說是那些遷到撫寧城的百姓之間起了動亂。」

    「這種小事他何必要親自去?」

    「臣也是這麼說的,可是葉將軍他說民心不穩,軍心不定,執意要去。」

    葉玄不禁冷笑,現在知道民心不穩了?何必當初呢?

    「馬上讓他回來!就說朕知他在北疆勞苦功高,特來看看他,以表手足之情。」

    吳和山領了命去了,出門時正看到余容端了茶盞過來,一時愣住了。

    余容倒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吳將軍,用了茶再走?」

    吳和山也是聽戲的,自然認識這個京城第一名伶,雖不大看得上這些下九流的人,卻難卻美人盛情。端起茶盞一飲而盡,「多謝公子。」說罷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余容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好笑,因此進了屋葉玄看到他臉上的笑意,不禁疑惑,「你笑什麼?」

    「奴笑這吳將軍有趣」,他一邊走向葉玄,一邊道,「喝茶像是有人逼他似的。」

    葉玄也笑著搖搖頭,「是個莽夫」,說著像是自言自語,「不是莽夫我也不敢信。」

    余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越是像吳和山這樣的人越是心機少,葉玄他手上的文臣武將固然多,可是葉夙在一日,他就一日不敢全信。

    這樣的皇帝,何嘗不是窩囊?

    稍晚些時候,余容正陪著葉玄用晚膳,吳和山回來複命,說是葉夙在撫寧城除了安撫百姓之外,還和匈奴人進行和談。

    「啪——」葉玄直接放了筷子,「誰許他進行和談的?」

    吳和山看葉玄動了怒,跪了下來,「皇上恕罪,是微臣失察。」

    余容看葉玄雖然面有怒色,可是眼睛底下卻是一派清明。旁人看不出來,他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又是個唱戲的會察言觀色,最能看出他的情緒來。葉玄彷彿早就知道了這回事,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他默默放下筷子,也不去聽這君臣二人的對話,只在心裡思索,葉玄是怎麼知道的?

    按吳和山所言,葉夙三日前才去了撫寧城,那所謂的和談也只能是這三日間的事。

    這三日里葉玄一直和他在一起,有京城裡來的奏摺和密信也不避著他,甚至他累了還讓他來念給他聽,代他硃批。只有一次,那就是剛到白河鎮時,葉玄獨自出去了一趟。那時他說是見了吳和山,現在看來卻顯然不是。

    若當時見的是吳和山,吳和山不會在看到葉玄出現在順安城外時這般失措。

    那麼葉玄究竟去見了誰?

    「容兒?」

    「什麼?」余容突然回過神來,看葉玄皺著眉看著他,吳和山也是一臉不解,他不禁紅了臉,「皇上有什麼吩咐?」

    「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被葉玄當著旁人的面關心,余容有些尷尬,何況是他剛剛失態後。他搖搖頭,「只是有些累了。」

    「把我們帶出來的那一雙白璧給吳將軍。」

    余容點了點頭,起身去了兩人的卧室取了一個錦匣來交到了吳和山手上。

    「謝公子。」

    葉玄道,「將這白白璧送給巴赫王子,表我大姚親近之意。」

    吳和山領命走了,余容便走到葉玄身邊,「原來那白璧是用在這裡的,奴之前還疑惑呢。」

    葉玄攬過他,「你哪裡能懂我們這些人的心思呢?」

    一個念頭要轉好幾個彎,一步都錯不得,這樣的心思,不懂也罷。

    余容搖搖頭,葉玄把他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方才發什麼愣?」

    「沒有」,余容偏過頭去,「奴只是累了。」

    葉玄看了他許久,放開了他,「那就早些休息吧,朕還有事要處理。」

    余容總覺得心裡亂亂的,也沒看出葉玄情緒的低落,告了退便走了。只剩葉玄看著他的背影,神情莫測。

    余容有些奇怪,他看得出來,可是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能猜想,到了北疆,多半是為了葉夙吧,甚至他要求一起來,是不是也是為了葉夙呢?

    他和葉夙之間的事他不說全部清楚,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他可以為了余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可是他可以不在乎葉夙的存在,卻不能不在乎余容還為了葉夙而傷懷,甚至對他變得疏離。

    他受不了這個。

    但是他要怎麼說呢?余容是個死腦筋,只會按著自己的路一條道走到黑,他就算說了他也不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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