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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

    古板教書先生攻X清冷專情戲子受 堂堂王爺淪為戲子,不愛江山、不愛美人,偏愛那一方之地的私塾小先生。 一個浪蕩成性、不拘小節;一個墨守成規、詩經學說。 在這故步自封的年代,卻偏要發展禁斷之戀。 剪不斷,理還亂。 「先生,涼風有信,秋月無邊。」戲子說。 先生不悅:「爾等無賴!」 副CP: 三十而立帝王攻X四十不惑相爺受 一根筋將軍攻X傲嬌殿下受

    第二章 斷袖之癖

    小說: 戲子 作者:雪兔是个球 字數:2232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1:56

    「今日你來見我,他可曾知道?」柳然笙連他的名字都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那會污了自己的口,穢了這廂院。

    看著桌上的茶盞,容孑放棄了那點心思,回應到:「知或不知,又有什麼分別。」縱觀廂房,這哪裡是戲班子,濃濃的青樓氣息。

    柳然笙看出了他的心思,起身到窗邊。

    這窗檯上的花,也不知多久沒有打理了,沾滿了灰塵。

    定時清秋又偷懶,回頭要罰了他去洗茅房才好。想著,笑出了聲。

    「少軒,想什麼呢,這般開心。」容孑不禁讚歎,笑起來的少軒美的簡直不可方物。

    柳然笙知是自己失態,恢復了神色:「無事,二哥。」

    「少軒,這地你可待的還習慣,不如我另外幫你找處地方吧。」容孑不喜這,容軒這般金貴的身子,哪裡能住在這裡。更何況,這骯髒之地,還不是污了少軒的性子。

    「二哥,落難之人,哪裡來的那些講究。如今,我在這,吃好喝好,日子好過著呢,比在宮裡的時候,快活多了。」柳然笙嗔笑。

    「你哪裡會住的慣!你分明。」

    「二哥!」柳然笙岔了他的話。「如今我是柳然笙,不是當初那個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容軒。二哥若是真心疼我,平日里來見見我,便很開心了。二哥若是想勸我回去,那就免了。」

    容孑尷尬一笑,摸摸鼻頭,輕聲細語:「哪裡會勸你回去,那虎狼之地,比你想的兇險多了。」

    容孑一同站到窗邊,發現原來方才柳然笙在看那窗檯上積滿灰塵的花,指尖輕觸,竟然稀稀疏疏地掉了一層的灰。

    「二哥還是這般喜歡花草。」柳然笙打趣。

    「哪裡,不過是看到了,隨手而已。」容孑縮回手,想著這花積了如此厚的灰塵,居然都還不曾凋謝。

    窗外打了聲響雷,驚了柳然笙。容孑想和以往一樣,去輕拍柳然笙的背,讓他莫怕。卻發現柳然笙極快地回了神,沖他笑:「京城的天氣還真是多變啊,二哥,你該回了,不然二嫂會擔心的。」

    容孑望望天,天比來的時候陰沉了許多,確實該回了。

    「我送你吧。」柳然笙道。

    「好」

    到門口的時候,雨就已經開始下了,地面立刻被打濕了一片,也就屋檐底下還沒有水跡。

    「你回吧,莫淋濕了衣裳,回頭受寒了可不好。」一旁的隨侍掀了簾子,容孑匆匆說了兩句,便上了轎。

    清秋在一旁看著遠離的轎子,抬頭問到:「公子,那人和你長的好像啊」

    「像嗎?」柳然笙自問了一句,回了屋。

    清秋一人站在屋檐下,又問:「哪裡不像嗎?」

    雨下的大了,清秋細想,「對了,眼睛,公子的眼睛和他一點都不像,公子的眼睛美極了。」

    「誒!公子等等我。」清秋追著人,便進了屋。

    容孑還未下轎,就聽隨侍說:「主子,龍輦停在府門口,怕是皇上來了,您要不要?」沒了後話,容孑自然懂他的意思。

    喚了一句:「落轎。」轎子便放下了。

    看見府邸前面的馬車,知是容越來了,大步流星,進了府中。

    「臣弟不知皇兄駕臨,有失遠迎,是臣弟的不是。」還未進門,就先將話說全,進去之後直接跪拜。

    「二弟言重了,起身吧。」

    坐在堂上之人,一身華服,腰間的金絲龍紋帶和服飾上的圖案一致。今日沒有束冠,倒是插了一支翡翠簪子,上面還刻了極好看的龍紋,這手藝,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院子里的風吹進堂中,連帶著額前幾縷髮絲被風吹散。

    相比往日,今日的素雅裝扮倒是與這景相適宜了,只是那眼中的戾氣還是和以往無二。

    「今日朝中無事,想來和二弟敘敘,可府中之人卻說,二弟去看戲了,可讓朕好等啊。這是哪個戲班子,竟讓臣弟如此痴迷。」容越的聲音中氣十足,渾厚帶有磁性,和那張臉正是絕配。

    容孑再作一揖,坐在椅子上,開了摺扇:「讓皇兄久等了,臣弟日後定當賠罪。今日那戲班子,不過就是個小有名氣的罷了。你也知,臣弟對朝政沒什麼心思,無非就是養養花草,聽聽戲曲這點小趣罷了。」

    「近日,聽說有位叫柳然笙的戲子甚是有名,不知二弟去聽的可是那人的曲子。」

    容孑端起身旁的茶盞,用杯蓋輕輕地撫了兩下,吹了兩口,想著儘快讓他涼些。卻不想容越的這一句驚得他慌了神,將茶盞打翻在自己身上,燙了皮膚。

    容孑的妻子司徒蓉在一旁受到驚嚇,叫了一句:「夫君!」便匆匆用手絹去擦他的衣物。

    容越在堂上看著這一切,眼底無一波瀾。

    「無礙,蓉兒,你先回房去,我同皇兄有話要說。其他人都退下吧。」容孑好歹也是有點武功底子的,不過就是一點燙傷,不礙事。

    「是。」眾人告退。

    堂中只剩下容越和容孑兩人,容越話少,卻很懂得怎麼抓住重點。容孑看著他,笑了:「皇兄也聽說過此人。」

    「聽說?哼,不過就是一個放蕩不羈,斷袖之癖的男子罷了。」容越不滿。

    兩人相處好歹二十餘年,容越的脾氣,容孑多少還是懂得。不過就是表面不生氣罷了,自己這次去見容軒,怕是觸到他心裡的那根刺了吧。

    「斷袖之癖我可不曾聽說,只是這柳公子,容貌實屬上等。尤其是那眼睛,好看極了。」容孑不禁讚歎,卻無時無刻不在試探容越的內心。

    「眼睛?」是啊,那人的那雙眼睛,簡直美的攝人心魄。當年,自己就不是這麼陷進去的嗎。

    「皇兄,不妨下次同臣弟一道前去聽戲?」容孑試問。

    容越皺了眉頭:「也好。」反正那人也不會進宮唱曲吧,只是不知,若是見了自己,他會不會恨不得殺了自己。

    「阿嚏!」

    「公子怎麼了?莫不是方才淋了雨,受了風寒?」清秋又加了一塊炭,把廂房熏的暖和極了。

    柳然笙有了倦意,靠在床頭:「不過就是一點雨滴,怎能就惹了風寒。怕是有人在後頭說我壞話。」

    清秋聽了這話打趣:「定是溫先生在背後說您壞話呢。」

    「你這嘴皮子可是愈發會說了,明日就讓人用針線封了你這能說會道的口,看你還怎麼和我打趣。」柳然笙笑著威脅。

    清秋知他說笑,也只是作勢捂住嘴巴,搖著頭說:「小的不敢了。」

    「你出去吧,我乏了,明天還要上戲,記得早些叫我起來。」柳然笙脫了鞋襪,躲進了被窩。

    清秋上前將他蓋好被子:「清秋明日喚您吃早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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