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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

    古板教書先生攻X清冷專情戲子受 堂堂王爺淪為戲子,不愛江山、不愛美人,偏愛那一方之地的私塾小先生。 一個浪蕩成性、不拘小節;一個墨守成規、詩經學說。 在這故步自封的年代,卻偏要發展禁斷之戀。 剪不斷,理還亂。 「先生,涼風有信,秋月無邊。」戲子說。 先生不悅:「爾等無賴!」 副CP: 三十而立帝王攻X四十不惑相爺受 一根筋將軍攻X傲嬌殿下受

    第四章 仇人見面,過往必究

    小說: 戲子 作者:雪兔是个球 字數:2074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1:56

    「先生」。柳然笙才叫了溫珩,就被眼前的人攔住了去路。

    抬頭一看,來人竟是容越。容越身旁之人,不用說,定然是容孑。看他慌亂的模樣,柳然笙倒顯得鎮定許多。

    偏頭望向容越身後之人,那人眼中卻已然帶了慌張的神色。柳然笙沖他笑笑,又吩咐了清秋,讓他告知溫珩先回書院,這一路下來,卻是未能和溫珩說上一句話。

    「好久不見。」柳然笙斟了茶給容越、容孑二人,卻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沒有摻茶葉的涼水。

    「涼水傷身。」那隻手還未伸出去,容越就眼疾手快地將他手中的茶杯搶了過來,將自己的換給他。

    容孑覺得自己在這顯得有絲尷尬,也不知是真的人有三急,還是不願多加幹涉二人,借著這借口,出了房間。

    柳然笙不說,容越也不問,一個低頭不語,一個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之人。

    「你回吧。」柳然笙的眼睛被熱茶的霧氣熏的難受,忍不住開口。

    容越知他在趕自己,可是他不想走。這幾年,他都忍著沒來找他。可今日見了,以往的想念,卻是一股腦地湧現了出來。

    「朕。」容越想了想又改口,「我知你不想見我,當年誤傷了你,現在可還好?有無留下病根?」

    「病根不曾留下,只是這心頭的刺卻是拔不出來了。你回吧,日後也不要來找我。我知我逃不過也躲不過,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落腳之地,放過我吧。」柳然笙苦勸。

    容越起身,柳然笙與他相比,竟相差了一大截。

    「你在不安什麼?」

    纖長又白如玉的手指撥弄著窗檯上的花草,清秋又偷懶,這窗檯上的灰塵是越積越多了。

    「哪裡來的什麼不安,不過是過不慣那大富大貴的日子罷了。我興許就是適合在這一方天地之中吧。那大場面,我是見不得也不想見的。」柳然笙試圖將自己貶低到谷底,容越卻不依不饒。

    「你哪裡是適合在這種花街柳巷的人,你是當年堂堂安王府的小王爺,是如今孑王的親弟,是朕的!」容越說到一半,卻停了,仔細了措辭,才說到:「是朕的臣弟。」

    「不敢當,小的不過就是一介貧民,哪裡敢和當今天子,當朝王爺扯上關係。」柳然笙本就是性冷孤傲之人,軟硬不吃。饒是容越這般,不過是更討他的嫌而已。

    「朕不曾為難過你。你不想回宮,不要爵位,朕都隨著你了。這幾年,你可知朕,可知朕多難過?」容越不服氣,為什麼柳然笙對他全無感情,往日的心意竟然在這幾年之內灰飛煙滅,他不信。

    「難過?你可曾有我難過?當日在大殿之上,你聽信群臣之言,說我誤國,便要當眾殺我。那一劍下來,直指要害。你的決絕猶如凌遲,刀刀割在我的心頭,疼!若不是二哥,我哪有今日?容軒死了,當今世上,只有我柳然笙!」柳然笙越說越激動,甩袖之時,竟然打翻了窗檯上那原本成活的盆景。

    罈子破碎的聲音,驚了門外的容孑。匆匆推門進來,見二人之間的臉色,知道是又吵了。

    再觀容越,看著柳然笙的背影,最終還只是嘆了口氣:「今天朕先回宮,下次再來找你。」

    剛走到門口,柳然笙卻發了聲:「莫來了,求你。」

    容越停住了腳步,頓了一頓,才被容孑提醒著走了。臨走之時,容孑也不知道從懷中塞給了柳然笙什麼,手中攥的極緊。

    在院門口,兩人碰見了一人,容越不曾在意,行色匆匆,容孑倒是多看了眼。

    一旁送客的清秋,見了那人,驚訝了一下:「溫先生,您怎得在這。天這麼涼,快進裡頭吧,公子在裡面呢。」

    溫珩笑著朝他點頭,見容孑望了自己一眼,也只是報以微笑。

    容孑倒也自然,回他一禮。

    「看什麼?」容越問他。

    容孑答了一句:「看見了一個美人。」

    柳然笙看見站在門口之人時,趕忙起身,眉眼都帶了笑意:「先生,你怎麼還沒回?」

    給他倒了茶水,又看了看來人,十分高興。

    溫珩被看的尷尬,鬧著要走,卻被柳然笙攔下了:「今日先生來看我,我很高興。」

    溫珩似是怕他誤會了,趕忙解釋:「不是,只是小寶今日鬧著要吃桃酥餅。在門口的牌子上卻看見了柳公子今日上戲,想著進來看看。」

    似是想起了什麼,將懷中的桃酥餅取出,放在桌上打開。

    「聽小寶說,柳公子也很愛吃這東西。」溫珩試著躲開視線,卻看見了打碎的盆景,心驚不已。

    「那,我就多謝先生了。」柳然笙用手去拿酥餅,放進口中,入口即化,可口至極。

    「其實,不論先生什麼來由,能見著先生我就高興。」柳然笙看來是真的高興,一再表示喜悅之情。

    可溫珩卻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地上那凌亂的瓦罐碎片之中,柳然笙順著視線看去。微有慍色,喊了清秋。

    「公子怎的了?」清秋慌忙跑進來,以為是出了何事。

    「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柳然笙那邊讓人收拾了,這邊笑著解釋:「方才不小心被我打翻了,忘記收拾了,讓先生見笑了。」

    清秋倒是想起來了,莫不是公子上次說要罰了自己,自己還沒有記性,不曾記得打理,今日公子發了自己的脾氣,才打翻了?想著,覺得晚上又要去領罰了。

    桌上的酥餅一塊塊入口,吃完時,才想起:「先生今天沒有授課嗎?竟然在我這待了許久。」

    溫珩看看天色,原來已經待了這麼久。想著得趕緊回去,小寶的酥餅還沒有拿回去呢。

    想起酥餅,看著桌上已空的油紙,再看看柳然笙嘴角的酥餅,笑說:「看來柳公子是真心喜歡吃這個啊。」

    溫珩不常笑,也極少和柳然笙打趣。今日行為雖然怪異,柳然笙倒也沒覺得什麼,只是覺得這樣子挺好的。想著再去幫小寶買點桃酥餅,溫珩卻說等下自己買就是了。

    「我送先生回去吧。」柳然笙見他要走,趕緊起身相送。

    本以為只是送到門口,可在街上時,溫珩卻覺得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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