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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車來何遲

    甜寵【將軍攻x侯爺受】 不害臊的小侯爺整天跟在將軍後面問東問西—— 「多將軍,你看我這身衣服如何?」 「多將軍,你看我今兒髮式好看麼?」 「多將軍,你看我是不是比瑒平郡主美多了?」 …… 「多將軍,你看我……你就看看我吧~」 多延年不懂自己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麻煩精,穀梁祀也不知道怎麼就敢拐跑護國大將軍。 一個傲嬌小侯爺憑著不要臉精神收服性冷淡(?)大將軍的沒羞沒臊的故事。 【封面素材自網侵刪 封面製作:@虧霓 我霓寶寶 小松子的讀者群:一群:426948768 二群:578028790(一群已滿,請加二群~)不愛看主頁的寶寶看這裡~喜歡的寶寶多戳菊花好嗎?好的! 【本文完結後入v,正文部分會有大幅度修改,另有番外呈現~感謝支持

    【拾伍】

    小說: 軒車來何遲 作者:蒲松子 字數:2667 更新時間:2019-04-25 14:00:01

    打那天將軍府上大鬧一番過後,穀梁祀整個人就像被抽了筋似的,整天攤在自己房裡的貴妃椅上,嗑著瓜子哼著小曲兒,像個沒事人,閑來無事還隨手翻翻陸堇珝送來的小畫冊,別提多愜意了。

    他不急可有人心裡著急,這個人就是菜包,他是聽說了多將軍要與瑒平郡主定下親事,剛剛聽了這話他心裡就暗叫不好,他雖然是個奴才,但他可是個聰明的奴才,他甚至比自家主子都更清楚他自己心裡想的是什麼,他看見小侯爺現在這個樣子,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但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他難道真能去鼓動自己家這個啥都不懂的小侯爺去做那斷袖之事?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別再有人來刺激小侯爺了。

    但往往是怕什麼來什麼。禮部侍郎親自來府上拜訪了,他表面上說的是來徵求一下小侯爺的意見,實際上不就是來催他上工的?饒是菜包在旁擠眉弄眼示意他少說兩句快點走,侍郎大人仍是不疾不徐地秉明來由。

    「你們看著辦便好,就按往常的規制來唄,我覺得前年,就是那個,二皇子的喜宴辦得就不錯。」穀梁祀二郎腿翹著,邊嗑著瓜子邊撓著腳心,他從前是最愛惜個人形象的了,如今這副模樣別說菜包了,就是侍郎李大人看了也憋不住笑。

    但李大人好歹還是有點職業素養的,他忙把表情收住,沉聲說道:「這個小侯爺您比微臣清楚,到底是皇家典儀,什麼陣仗那都是可行的,可可可……」

    「你是嫌鎮遠將軍級別不夠了?」他只微微掀起眼皮就把李大人嚇得不清。

    「臣,臣不敢,臣只是說君臣有別,逾制之事怕是做不得,但臣等已有良策,且請小侯爺過目。」說著呈上了禮單和規制計劃,戰戰兢兢地退到一邊等著小侯爺檢閱。

    且看小侯爺一手緩緩敲著桌面,另一隻手掂著那張薄薄的紙,臉上的表情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好像過了很久,小侯爺終於發話了,「黃金萬兩,珍珠十斛,怕是有點多了吧,前線正在打仗國庫眼看著空虛,此刻為了一個小小的婚禮大操大辦如何讓天下人信服啊。」李大人忙點頭稱是。

    「那依侯爺之見,如何修改才算合適呢?」

    小侯爺挑了挑自己肩畔的頭髮,歪著頭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看得身邊兩個人打了個激靈,「我看,大可以減了十倍。」

    「這可不行!」李大人忙向前一步,「郡主是皇上敕封的,護國將軍也是於國有功,以兩人的身份擬出來的方案已是萬全之策,侯爺這樣的增減法是萬萬不可的!」

    小侯爺不與他爭,復又躺會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本侯的話說了沒用,便照你們自己的意思辦,何必又來問我,你問我一百遍,我也這麼說。」

    「小侯爺!」

    菜包見狀忙把李大人攔住了,在其耳邊低語了一句,「大人還是先請回吧,小侯爺今兒正在氣頭上您再這樣也是自討沒趣,煩請改日再來商討吧。」李大人心裡奇怪極了,看小侯爺這笑呵呵的模樣,實在想不到他這是在生氣,更何況他生的這是哪門子氣呢?

    把李大人送走後,菜包再轉回來伺候小侯爺,果不其然,那邊的果盤石凳已經被他掀翻了,菜包不敢多嘴,只是默默地蹲在一旁收拾。

    「你說,為什麼偏偏是瑒平?」

    菜包沒接茬,他有什麼接茬的必要呢,小侯爺這個問句拋出來的都可笑,他可沒話去回,但這並不代表小侯爺就允許他這樣不理不睬。

    穀梁祀抬腳踹了菜包一下,「狗奴才,我問你話呢!」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把菜包給踹翻了,菜包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仍蹲下收拾散落的物什。

    「您也真傻,問題在郡主身上麼?」他把東西歸位,跪好在小侯爺面前,「倘使換了任何一位別的郡主或公主,您就真能接受了?倘使瑒平郡主嫁的是別人,您還會這樣嗎?」說完,沒等小侯爺回應,他就自顧自把東西端上走開了,留下呆愣愣的小侯爺獨自一人站在花園裡。

    因為膝下無子,瑒平從小被談將軍當兒子來養,三從四德學了等於耳旁風,女子出嫁前萬不可私會男子,可郡主倒好,著了男裝直接去翻多將軍府上的牆頭了。

    這天練完劍多延年正在裡屋泡澡呢,聽著外面有敲門聲,他以為是多德來給自己送衣服來了,便漫不經心地回了一聲:「放在外面吧。」等那人真進來了,卻沒有立刻出去的意思,多延年感覺有些奇怪了,遂出聲問道:「多德,你在外面幹什麼呢?」

    「多將軍,你還有多久能好啊,我想與你說話!」

    聽了這話,一向膽大的多延年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很明顯不是多德的聲音,甚至,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他沉住氣,伸手夠過褻衣,「請問閣下何人?」

    那人頓了一下,然後就是氣鼓鼓的聲音:「多將軍你連我都聽不出來了!我是瑒平啊。」

    隨著一陣稀里嘩啦的出水聲和多延年喘著粗氣的穿衣的簌簌聲,他才出現在瑒平的眼前,「郡主,請您轉過身去,臣的衣服還在那邊。」

    「你怎麼比姑娘面子還薄,你我是有婚約的人,今兒不看明兒也得看,何必糾結這一時三刻的。」嘴上這麼說著,瑒平還是聽話地轉過去了。

    「您這麼晚了來府上有事麼?臣以為孤男寡女……怕還是不妥。」

    「不妥不妥,確實不妥,我和那些小氣的姑娘不一樣,我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我來是想問你一句,上次為何將我扔在城外了?我娘看我獨自回來了,好生數落了我一番,爹還關了我幾天的緊閉,你說你該不該給我個解釋?」

    她說到這裡多延年才想起來,那天在城外他看見穀梁祀便著急去追,然後又是照顧他,便把郡主這檔子事給忘了,現在想來當時確實是唐突了,但還沒等他整理好如何解釋的措辭,他的思緒卻又被穀梁祀拉走了,昨日小侯爺來府上質問他的婚事,他莫名其妙就沖小侯爺發了脾氣,可小侯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吱哇亂叫再一走了之,他像是落寞地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一般,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默默離開了。想到這裡他覺得有件事必須弄明白,「郡主,臣有一事想請您如實相告。」他看著瑒平疑惑的面容,接著說道:「您與忠靖侯府家的小侯爺,是否已是兩情相悅?」

    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瑒平就哈哈大笑,「我和他?我呸,他什麼貨色,仗著有地位整天只會狐假虎威,我一輩子也看不上他。更何況,」說到這裡,瑒平很神秘地一笑,好像她下面說得話有多麼驚世駭俗似的,「他壓根不喜歡女人,光看他如何粘著他大哥二哥就可見一斑,有人傳言他和瑜寧錢莊的陸堇珝兩人是龍陽之好,要不怎麼整天同進同出,你看他賴著人家那模樣……」

    多延年的臉色從她這段話開始就不好,往後是越來越黑,「多德。」他聲音不大,但幾乎是一瞬間多德就出現在了他的房門口,看見郡主的那一剎那多德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天晚了……」只這一句,多德沒有半分猶豫就行動了起來,他不去理會郡主驚詫的目光,只是冷著臉,平靜禮貌地把她送出了將軍府。

    多延年周圍的氣場讓人不敢接近,他的腦子現在亂成一鍋粥,他覺得一定是哪裡錯了,但他找不出來,越是這樣他就越亂。當初答應皇上的指婚無非就是為了能夠早點離開京城以平戰事,他心裡唯一牽絆的東西此刻卻都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他深刻地感覺到也許自己當初的決定就是個錯誤,他利用了別人,也讓別人利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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