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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個開灑水車的給我站住

    開灑水車大叔X開跑車小鮮肉 朱彧好不容易拿下了泡了幾天的小嫩模,轉天清晨他開著剛提的跑車正往家趕呢,心裡美滋滋的,突然,迎面給一輛聲嘶力竭扯著破嗓子嚎的灑水車給噴了個徹頭徹尾,他心裡一氣調轉方向就給人堵了。 「開灑水車的,你給我站住!」 熊聿看著面前這個落湯雞,心情突然好了,他慢悠悠地下車,「喲,怎麼了?」 一個憨厚不老實的灑水車司機,一個只會花錢不會賺錢的花花公子。開跑車怎麼了?老子開灑水車照樣壓你!

    -19-「你放屁吧,熊聿我搞死你你信不信!」

    小說: 前面那個開灑水車的給我站住 作者:蒲松子 字數:2113 更新時間:2019-04-25 14:24:10

    朱彧這昨天喝的是有點多了,這是他斷片兒最嚴重的一次,沒有之一。醒來以後頭痛欲裂,幾次想撐起身子來都以失敗告終。房間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氣息讓他感到平靜,躺在軟軟的枕頭上,朱彧還沒有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他覺著自己可能要接著睡過去了。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肚子上,朱彧一下子嚇醒了,開始思考那個重要問題,他這是在哪兒?不過事實上卻不需要他自己做太多思考,那隻手的主人聲音悶悶的:「醒了?」

    熊聿昨晚也沒睡好,朱彧很鬧騰,把自己當個拖布似的給熊聿家裡里外外擦了一遍,怎麼拉都拉不起來,眼淚鼻涕一大把,像個小孩子一樣。熊聿這下明白了,為什麼說醉了的比沒醉的福祉,醉了的人不用面對生活,無論如何都是過去式,沒醉的人卻在旁人的嬉笑怒罵中獨自咀嚼記憶。

    朱彧迅速把頭伸進被子里瞥了一眼,再出來的時候臉都黑了,他不去看熊聿,對著天花板,「你是變態嗎?」他只是過來喝個酒傾訴一下,又不是千里送菊花來的,怎麼又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熊聿還在半夢半醒之間,眼睛都睜不開,自然看不見朱彧的動作和表情,他皺了皺眉,慵懶的嗓音問道:「怎麼了?」等到朱彧喝到位的時候,天都擦亮了,今天不是熊聿的班,他可以多睡一會兒,等把朱彧涮洗幹凈塞到被窩裡之後,他自己也累得不行,湊活著脫了衣服也上床睡了,一睡就睡到天大亮,現在被朱彧吵醒,他還沒休息好。

    「我好心好意帶酒給你喝,你居然又對我!」

    朱彧這嗓門也太大了,直接把熊聿從床上炸起來了,他那頭髮雞窩似的,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揉了揉額頭,總算睜開眼睛看朱彧了。「我沒有。」他自然知道朱彧在想什麼。

    正是因為熊聿的起身,朱彧才看得清楚,熊聿肩膀上有幾枚吻痕,這吻痕太深了,一看就是新的,光裸的後背上除了好看的肌肉全部都是抓痕,新鮮的。「那這怎麼解釋?」朱彧平靜下來了,他指了指熊聿身上的痕跡,本來嘛,他想了,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大家都是男人,誰也不吃虧,如果真有朱彧看得上眼的,他不介意當下面那個,可熊聿不一樣,熊聿穩重懂事故,知道的多還樂於助人,和他當炮友那是絕對的浪費資源。他是真準備把熊聿當朋友了,就像袁笛,他永遠不可能和袁笛上床的。他能感覺到自己身上不幹凈,那些東西都幹了,就算熊聿說身上的痕跡是他自己咬的自己抓的,這個東西可沒法作假。

    朱彧的小心思在熊聿眼裡一清二楚,有時候熊聿弄不清朱彧是真傻還是裝傻,他那短短的腦迴路總是栽在正常人都有的常識上面。「我沒對你做什麼。」熊聿起身準備去洗澡了,凌晨要不是太累他早就把這些東西處理掉了。

    「你放屁吧,熊聿我搞死你你信不信,你他媽想老牛吃嫩草還得問問我同不同意呢!」朱彧跟下了床,蹭蹭蹭就躥到了熊聿身邊,抬著頭惡狠狠地看著他。

    熊聿心情很不好,什麼叫「老牛」?他剛過過三十歲生日,三十齣頭能有像他這樣的成就的人少之又少,他那之前是為了逗朱彧,現在朱彧拿這話來噎他了,他反而在意起來了。

    熊聿轉身的動作太快朱彧壓根來不及反應,一下子就被撞到落地窗上去了,熊聿整個人貼上來緊緊地壓住他,光裸的下身也貼到一起去了,朱彧沒穿衣服貼著冷冰冰的玻璃,一個激靈。「你別惹我……」

    熊聿懶得跟他廢話,頭往下抵住了他的腦門,強迫他抬頭看自己,兩個人的嘴唇簡直要挨到一起了,「既然沒有腦子,就用你的屁眼好好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智障。」說完就鬆開了按住他的手腕,走進浴室了,朱彧愣愣地盯著熊聿的後背,線條真的好看啊。

    什麼叫用屁眼想,熊聿這不是罵人嘛,朱彧反應過來的時候浴室的門早就關上了,他氣得沖了過去,但總歸是無濟於事,就在他準備回身穿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雖然床上的「罪證」無法磨滅,但他身體沒有任何不適,除了宿醉帶來的頭痛,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熊聿讓他用來思考的地方,自然也是不痛的。上次他就奇怪,他很久沒當下面那個了,理論上說肯定是會痛的,朱彧是一個很怕痛的人,而且是很典型的那種虛張聲勢的人,如果上次他和熊聿真的發生了什麼,他身體的反應一定比他的記憶更可靠。可這兩次他都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難道……他想問問熊聿,穿上衣服站在浴室外面站了好久,這個熊聿洗個澡怎麼跟個娘兒們似的,那麼慢,等了好半天水聲終於停了,可這水聲停了,朱彧的心跳卻加快了,他怎麼說呢?「你和我之間啥事兒都沒發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朱彧還期望發生點什麼了?他怎麼就那麼賤呢……「你都知道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不是蠢透了嘛,就朱彧一個人察覺不到除了印證熊聿的那句「智障」還有什麼用呢?

    朱彧聽到腳步聲朝門口過來了,腦子一熱旋身就沖了出去,抓起包就跑,他實在沒臉見熊聿。他是帶著心病過來的,朱彧為什麼要當零號啊,那不是他願意的,從那件事之後朱彧沒有找過女朋友,他對洋妞沒興趣,這邊中國人也很少,最關鍵的是,兩個人之間親密的事情他沒有興趣了,他不想當主動的那個人,更不想做被動的那個。他過得很不好,卻從未提過,他不給家裡打電話,不給朋友發消息,最後他是怎麼克服的,他去把那個人渣揍得半死,全憑著他的憤怒,然後開始嚐試和男人談戀愛,噁心難忍也過來了,他不當上面那個,這種狀態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他開始忘記一些東西,那些過去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朱彧坐在駕駛座上拍了拍腦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些他無力解決的事情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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