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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一世忠寵

    禁慾忠犬攻×腹黑皇子受 「你要守護這個國家,我便傾我所有;你要死,我便生死相隨。」 兵臨城下,國破家亡,作為皇子,秦文軒雖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皇子,此刻面對亡國,也無顏再活下去了。 臨死之前,那個默默愛了他很多年的人,終於拋開身份地位的束縛,告訴了秦文軒,他愛他。 秦文軒決定在敵國面前有尊嚴的死,他,也生死相隨。 慶幸的是,上天給了秦文軒第二次機會,讓他重新來過。 重生之後,好好珍惜愛自己的人,好好守護自己的國家。

    十二、出山

    小說: 重生之一世忠寵 作者:楠九 字數:2117 更新時間:2019-04-25 16:01:10

    「你小子,現在想起來看我,到底什麼事?」於譚笑著問道。

    「您當年給我的一句話,我真是受益匪淺啊,今天依舊記憶猶新。」秦文軒說道。

    聞言,於譚覺得這小子是在說客套話,便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給你說什麼了?」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您老當年雖然說的,我可是理解了很多年。想我當年小小年紀,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秦文軒有些得意地說道。

    「話很簡單,但是不同的人,倒是有不同的見解。」於譚捋捋鬍子,有些認真地說道。

    「的確,何止是不同的人,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都會有不同的理解。當年,我還記得您向我解釋了這話的意思,朝生暮死的菌類不知道一個月有開頭一天和最後一天,蟪蛄不知道一年有春季和秋季,這是壽命短的。」

    「那時候,我以為您是在勸我,人的壽命很短,不如及時行樂。」

    秦文軒說完,偷偷看了一眼於譚,於譚很認真地聽著秦文軒的話,問道:「那你現在是怎麼理解的?」

    「至於現在,我認為,同樣長的生命,有人可以活的精彩,有的人的生命,也會在渾渾噩噩中悄悄流逝,一生碌碌無為。顯然,之前的我,是後者,」

    「現在,我想做前者。」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於譚的臉上似乎升起了一層冰霜,顯然,他已經很清楚,面前這個長大的孩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次來的目的,無非就是請自己出山。

    「不敢說目的,只是一個願望。」秦文軒說道。

    於譚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笑容,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下逐客令,他冷冷地說道:「既然知道我是誰,我的脾氣,你應該很清楚。」

    「小子自然是知道您老的脾氣的,所以才會來。」秦文軒說道。

    「你很有信心?」於譚玩味似的看著秦文軒,自己根本不會同意出山,不管面前這個人用什麼方法,這臭小子的自信,倒是看起來有些滑稽了。

    「小子不是來請您去輔佐現在的龍淵國的。」秦文軒故意沒有說下文,等著於譚問。

    「哦,那你請我出山做什麼?」於譚果然順著秦文軒的話問道。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泰安,已經分裂了太久。」

    這句話從秦文軒的嘴裡一說出來,不止是於譚,甚至一直靜靜聽著兩人談話的趙真,臉上都躍上了幾分驚異之色——他原以為,四公子,只是想守護龍淵,而已,沒想到,他居然想,統一這個泰安大陸!

    泰安分裂已有百年之久,五國紛爭,為了土地,為了財寶,經常大打出手,邊境烽火常年不斷。可是這個局面,已經僵持了百餘年,也許很多人都想過統一這個大陸,可是願意做出行動的人,寥寥無幾,成功的人,更是一個都沒有。

    所以,秦文軒憑什麼說自己可以做到?

    「你可知,你這話,意味著什麼?」於譚表情複雜地問道。

    「知道。」秦文軒認真地回答著。

    重新統一這個大陸,權謀,戰爭,鮮血,這些,遠遠不是一個朝堂鬥爭可以相提並論的。

    「一腔熱血,說大話,誰都會。」於譚毫不客氣地給秦文軒潑了冷水。

    「不做,又怎麼知道,不可以呢?」秦文軒說道。

    重生之前,帝嵐便攻打了龍淵的國都,吞併龍淵指日可待。帝嵐可以做的,為何我龍淵就不可?

    於譚不由有些正視起面前這個皇子,如果一個人只是說大話,是不會像他這般,目光堅定,眼神犀利的,他,很認真。

    「有雄心的人很多,中途死了的,也不少。」於譚說道。

    「總有人可以做到,何不嚐試?」

    「一腔熱血誰都可以有,你有拿什麼做到?不要說五國紛爭了,你在一個龍淵,都沒有什麼地位,妄談大一統,笑話。」於譚毫不客氣地打擊著秦文軒。

    秦文軒笑笑,說道:「不如,您老與我打個賭。」

    「什麼賭?」於譚有些好奇地問道。

    「就賭我能不能請您出山。如果我能請您出山,便算我贏,您助我打天下。如果我不能,便算我輸,您便可繼續在此安享晚年,我絕不打擾。」秦文軒說道。

    可是,這個賭,對秦文軒來說,明明一點確定性都沒有,最後的輸贏,明明只取決於面前這個老人。

    「你憑什麼認為你能贏?」於譚問道。

    「我並不知道我能不能贏。只是,換作是我,我一定會同意出山的。」

    「此話怎講?」

    「人生在世,如果不做一些名垂青史的事,同樣長的生命,又有何意義呢?哪怕最後失敗,我也會努力去做。」

    秦文軒的話音落下,於譚沒有再說話,彷彿陷入了沉思,多年梗在心頭的刺,彷彿在一點點被軟化。

    許久,於譚淡淡地說道:「你走吧。」

    「於老,兩日後,早朝會決定誰去守羽關城。」秦文軒補充道,事實上,他的這話,分明就是在邀請。

    「你走啊。」於譚語氣中有了些許怒意地說道。

    「小子這就告退了。」秦文軒向於譚抱了抱拳,施禮之後,便帶著趙真,離開了。

    說是在的,秦文軒的心裡,也有些沒底。雖然他相信,能請動於老先生出山的把握還挺大,但是,萬一呢……

    對於秦文軒來說,這分明就是一場豪賭。

    如果於老先生沒有出山的話,在朝堂上,送走了三哥,只有自己的話,恐怕路沒有那麼好走了。

    秦文軒離開後,於譚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望了很久很久,彷彿一尊雕像一般,靜靜地站在那裡。那個劈柴的年輕人,也安靜地守在於譚的身邊,一動不動。

    「阿狄,你說,我該怎麼做?」於譚問著身邊的年輕人。

    然而這個被叫做「阿狄」的年輕人,也不說話,只是輕輕抱拳,向於譚行了禮。

    「你如果會說話,就好了。」於譚淡淡地說道。

    「我也老了,再不瘋狂一下,就該入土為安了。」

    於譚輕輕嘆了一聲,便甩了甩袖子,背著手,往小屋中走了進去。蒼老的身形,本來有些駝背,卻不知何時,重新挺直了起來,彷彿垂老的蒼鷹,重新有了新的生機。

    「秦文軒,真是個有趣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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