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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五章:相國赫連昌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2968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8

    第五章:相國赫連昌

    夜晚,華年再一次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依舊是哪些熟悉又陌生的場景,依舊是陌生又熟悉的男女兩人。醒來的自己看著心臟的傷痕,難不成夢裡的是自己的前世。

    夏風依舊吹來,院子里的那棵桃樹枝繁葉茂,那是生命的痕跡。

    華年來到窗戶前看著院子,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里住著兩個自己。可是他明明就是一個人啊,怎麼會有兩個人在自己體內呢?

    輾轉反側眼看天際就要泛白,華年趕緊去補覺。

    清晨雞鳴不覺,南院的客房裡信芳早早就醒了。他雖然受了傷,好在沒有動骨,加之自己身子一向強壯,好好休息幾日傷口也就差不多癒合了。

    他習慣性的早起看書練武,只是如今身體不適合練武就拿起華年堆放在屋內的一些書籍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華年記載的一年以來夏家的主要收成以及每年安排好的計劃時,心中對華年更是刮目相看,有此人才當能入朝為相。

    用完了早膳華年便去巡視自己即將要開業的酒肆,坐著馬車走在街道上看著愈發嚴厲的巡城士兵,華年心中種下一個疑惑,這北倉國士兵到底在找什麼人?

    這時華年的馬車停下避讓相國赫連昌的馬車,華年悄悄抬頭看著馬車裡魁梧威嚴的相國,心中一驚,這人怎麼和他救下的那個叫政的人長的那麼像。

    另一頭信芳還在夏府里悠哉悠哉的看書,看著華年的筆記成書更是對華年產生了不一樣的好感。當張衍帶著一絲疑惑進到屋裡時,信芳才抬起頭問:「張子前來所謂何事?」

    張衍坐下後說:「都說龍陷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公子以為如何?」

    信芳這下抬頭認真的看著張衍說:「古有武丁下鄉為農,越王勾踐卧薪嘗膽。君不知苦,如何懂民之苦。」

    「若中宮懸空外戚幹政,必朝野動蕩民心不安。民心不安則社稷不安,社稷不安則國危矣。若上至王室宗親,下至黎民百姓,皆如此,為王者理應如何?又何為天道,何為王道,何為治國強兵之道,何為掌控強權之道?若國已不在,諸上所言皆不過為過眼雲煙。」張衍又問。

    張衍的話使得信芳醍醐灌耳,他一直缺少的就是一位能助他收回大權的良才,今日得見華年之筆記,張衍之言,實在是他的幸事。

    信芳緩緩走下席塌,而此刻張衍也是對著信芳行大禮稱:「我王萬年。」

    信芳扶起張衍說:「先生請起,先生怎知我的身份。」

    張衍說道:「請君上恕草民無禮,張衍初到雍城時便知道,這北倉有一位丑王。那日見大王相貌不凡,舉手投足間皆是威嚴霸氣,再加之近來相國大人的舉動,草民想到前些日子大王外出狩獵未能按時回宮之事,故聯想到此。」

    信芳坐回席塌上,看著張衍他一笑說:「寡人這張醜臉只怕天下諸侯皆知,這天下諸侯聚會都愛拿寡人相貌之事嘲諷,寡人早已習以為常。」

    「君上如今避在華年府上這是為何啊?」張衍問。

    「沒什麼只是心煩,想靜靜,再說朝庭大事也輪不上寡人做決定。」信芳看著書冷笑說。

    「越是此刻君上更要回去啊,北倉如今的局面南邊有楚國虎視眈眈,東邊有晉衛趙三國要與之交戰。君上,越是危機時刻更是要回去啊!」張衍說著。

    「寡人既無權也無勢,更沒有錢,拿什麼與他們斗。」

    「可君上很快就要親政了,等您加冕佩冠帶劍可就什麼都不一樣了,君上此刻不做準備,以後可就更難了。」

    「張子所說寡人都懂,只是........張子去給我請一人來夏府。」信芳將一枚令牌交給張衍說。

    「大王要請誰?」張衍問。

    「相國赫連昌。」

    說到相國張衍一笑說:「草民定能完成此事。」

    看著張衍的離去,信芳握緊手中的竹簡,東太後伊氏,荊候,一個一個來吧。

    下午華年回到府中的時候感覺變了許多,一下子許多士兵將自己府邸包圍,華年一下馬車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死罪。管家徐春上前說著:「少主,少主是大王.....」

    華年罷手說:「我知道了。」

    華年一回府就立即去了南院,一位身材高大面相兇狠的將軍正守在院子外,看著華年過來後攔下問:「你是何人?」

    華年一看這人氣勢洶洶不好招惹,可想著這時我的府邸啊,人也只是一笑說:「我是這府邸的主人,將軍說我能不能進去給大王請安?」

    「這...容我去稟報下,你等著。」將軍看著華年的笑臉瞬間就臉紅了。

    華年一看,原來是個靦腆的老爺們。

    不一會剛才那個將軍就出來通報說自己可以進去了,一進到屋裡滿地的竹簡堆在地上,華年看著自己的書被放在地上又看著位置上那位王。忍著怒火說:「草民夏華年見過大王,大王萬年。」

    怎知這信芳故意冷落華年就是不讓他抬頭,華年本就有火,看著滿地的竹簡他火氣就來了,他好說話不代表就能隨地糟蹋他的書好嗎?

    華年直起腰身說:「大王,您要喝湯嗎?」

    華年一說喝湯,信芳白了他一眼說:「夏華年你可知罪。」

    華年說道:「何為罪,大王若是說那碗湯,這可就冤枉草民了。所謂不知者無罪,那時草民怎知您是尊貴的大王呢?」

    「不愧是商人能言巧辯,跪下,寡人何時讓你起身的。」信芳吼著說。

    看著信芳的臉色,華年慢慢跪下。信芳見人乖乖跪下後拿起竹簡問:「這些都是你寫的華年。」

    「是。」華年小聲的聲音。

    「大聲點說。」

    「回大王是的。」

    「寫的很不錯,寡人甚是欣喜,你起來吧。」信芳招手讓人起身。

    華年慢慢起身說:「大王這算不算是打一頓再給糖吃的做法。」

    「寡人這是在給你一個提醒,下次再如此失儀,寡人絕不饒你。」

    這下華年老實了,信芳一看這人不敢直視自己突然冷笑起來問:「怎麼剛才不是很能說的,現在怎麼安靜了,你也看不得寡人這張臉。」

    華年一聽這語氣不知道又是哪裡惹到這位善變的王,只好低聲下氣的說:「大王天威,草民不敢直視。」

    「不敢,好一句不敢,是害怕吧。寡人這張臉就算是地獄的羅剎看到了只怕也會嚇到,寡人長了一張惡魔的臉,無人敢直視。」想到自己的臉信芳除了冷笑還是冷笑和自嘲。

    華年一聽只是說著:「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草民覺得聖人君子也一樣。若做事名正言順,自身為人端正,品行又能服人,這與他相貌無關,他還是能服人,受人尊敬的。」

    他這麼一說信芳走下席塌,看著人說:「那你抬頭看看寡人,覺得寡人是聖人君子嗎?。」

    「大王是王,王與聖人君子還是有區別的。」華年說著。

    「怎麼說?」信芳問。

    華年一笑說:「我聽說夏朝時有一位非常有名的聖賢,一次夏國國君讓他帶著千金去賄賂一個強大的諸侯,想用錢來平息諸侯間的戰亂。可那位聖賢最終跳河自盡也不願意去做這件事情。那位聖賢認為,作為王理應以德服人不該做一些賄賂的小人之事,所有他用自己生命表現出自己的高潔。後來夏君又讓了一位名聲不怎麼好的大臣去做了那件事情,而這一次事情完美解決了。大王如果當時是您在處理這件事情,您會讓哪位聖賢去辦這件事情嗎?」

    信芳一笑說:「非常時機用非常之人,亂世只能用強者,只要能辦好事,不論出身。但這跟王與聖賢有什麼關係?」

    「大王您要時刻記得您是王,您可以成為聖賢的王,但聖賢成不了王。王需要的是輔助自己治世的良臣,所以您需要的是識出良臣的慧眼,而不是那張臉。就像聖賢一樣他需要的是身體力行的品行,而您則是需要手腕,治國的手腕。」

    信芳聽華年這麼一說他走近他問:「這麼說華年是不在意他人的容貌,只在乎那個人是不是王?有沒有權勢?」

    華年說著:「大王又誤會了。」

    「誤會什麼了....」信芳再一次靠近華年,這一下華年連他身上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就在華年想著該怎麼回答這個難纏的王時,張衍及時出現在門外說:「大王,相國大人來了。」

    相國,信芳冷眼說著:「寡人知道了,讓他在前廳候著寡人馬上就來。」

    看著信芳離去的背影,華年鬆了口氣,看來這位北倉王不好應付,比起其他的國君來說他太理智與清楚如今自己的局面。看來他夏華年來北倉沒有錯,這裡一定能實現他的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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