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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六章:良師益友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2870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8

    第六章:良師益友

    夏府前廳,一位身材魁梧,深衣廣袖,手握佩劍的男子正看著這屋內的擺件。晉國的畫,衛國的茶具,楚國的熏香,趙國的綢緞,燕國的胭脂,不愧是天下第一首富,一座小小府邸卻如此氣派,難怪能把大王藏起讓他們毫無察覺。

    信芳走進屋內就看到自己的叔父正一臉嚴肅的觀察著大廳,信芳咳咳說:「相國怎麼親自前來了。」

    赫連昌一看是大王,立即行禮說:「微臣護君上不周,還請君上降罪。」

    「叔父何罪之有,寡人怎麼不知,快快起來。」扶起相國,信芳問。

    「大王您回宮遇襲就是我護送不周,豈不是大罪,大王您還受傷,快回宮去吧,兩宮太後可是擔心著呢?」

    「我不回去,我回去做什麼?反正我也辦不成什麼事,就讓寡人死在宮外好了。到時候你們再立一個聽話的新君不就好了,反正寡人的臉已經被你們弄成這樣了,還怕什麼?」信芳坐下大笑說著。

    赫連昌一看這位時常陰晴不定,喜怒哀樂說變就變的王,他低聲問:「大王是在跟東太後慪氣嗎?還是因為這次荊候行刺之事而退縮了。」

    「退縮,寡人何時退縮,寡人值得什麼退縮?寡人有這個能力退縮嗎?」信芳大開雙手大笑問。

    見這位脾氣上來的侄子,赫連昌只好問:「大王是怎麼來到這天下第一首富夏華年的府邸的。」

    「你說華年啊,他是寡人小時候在衛國的朋友,那天寡人受傷了重傷就要死了,是他用力千年人蔘把寡人給從鬼門關救回來的。怎麼難道相國以為這位夏華年也是什麼他國的細作?」信芳反問。

    「哦,原來是大王的朋友,只是這夏華年明明是晉國人,大王與他怎麼會在衛國認識呢?」

    「衛國,華年是寡人和娘親在衛國做質子時遇見他的,若不是他相救,寡人只怕早就死在衛國了。「信芳冷冷的說著。

    見侄子脾氣下去了,相國赫連昌說著:「大王,您還是快快回宮吧,晉國,趙國,衛國的使者已經在等您了。」

    「等寡人,朝庭大事不是您和東太後說得算嗎?這一次找寡人何用?」信芳還是隨意的說著。

    赫連昌是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的脾氣,倔強傲氣,加之陰晴不定的性格的確難以揣測他的心思,但好在本性不壞,也算是自己殫心竭慮的為他鋪路,不負自己王兄臨終所託監國大臣的使命了。

    「大王,這一次事情不一般,若是北倉同時與楚,趙,晉,衛同時開戰只怕不好。我北倉不怕打仗,就是怕這樣沒玩沒了的打,打到最後什麼也沒得到,反而還耗費國力。」

    信芳看著相國最後說著:「寡人明天再回去。」

    「這大王...」猶豫的赫連昌。

    「怎麼寡人好不容易見了一次兒時的朋友,還不許寡人再嘮叨一晚啊。」

    「諾,明日一早微臣立即派人前來恭請大王上朝。」見又開始任性的王,赫連昌只好退下說。

    看著赫連昌一走,信芳就大笑起來,終於來了,這一次大戰終於來了,這一次一定要一舉滅一滅東太後伊氏的威風。

    後院內屋檐下,華年看著一直在院子里望天的張衍,他放下茶杯說:「張子不過來坐坐。」

    這下他人笑嘻嘻的走過來說:「華年知道了大王的身份為什麼一點都不吃驚?竟然還如此鎮定。」

    華年說著:「你以為就你一人打聽了北倉王室的消息,我就不會自己打聽啊。我好歹也是天下首富,了解各國王室的喜好不同,了解他們也是必要的生存方式不對嗎?」

    張衍靠在柱子上說:「不愧是華年不愧是天下首富,哎只是這天色宜人,卻沒有好酒實在遺憾啊。」

    「張子好酒,只是這酒雖然是好東西,但也傷身,喝多了不好。」

    「那也要看是什麼情況下喝,若是躊躇滿志的情況下喝,那是千杯不醉。若是在不得志的情況下喝酒,那是越喝越傷心。若是有美人伴隨一起,那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張衍聞了問茶香說。

    「哦,想來此刻的張子應該是躊躇滿志的吧。」

    「哎呀,張衍能有此機遇也是華年的功勞,若非遇見華年我哪裡有這樣的機會,只怕不知還在那個酒館裡醉的稀里糊塗的呢?」

    「那你打算以後怎麼做?」華年問。

    「我張衍可以助他北倉王成為這天下霸主,我可以使他成為一位為所欲為不受任何人牽制的王,我可使他收回失去的權勢,將大局完全掌控在自己手裡,我可是他名垂千史,流芳百世。」張衍得意的說著。

    聽他這話,華年也只是輕輕一笑說:「好了張衍先生,雖然你有如此抱負是好的,但你現在有時間在這裡說大話,還不如想著怎樣能才能吃飽飯吧,人家大王可沒說要重用你啊。」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我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在眼前。」張衍神秘兮兮的說著。

    殊不知剛才華年那一低眉淺笑的模樣正好被信芳看到,他那美如冠玉之姿深深的烙印在信芳心中。

    見信芳出現二人立即行禮,信芳也坐在屋檐下說:「何事這麼高興,說出來讓寡人也樂呵樂呵。」

    「大王您此刻不該回宮了嗎?」華年問。

    「怎麼,華年是打算現在就要跪地恭送嗎?連你也留不得寡人,見不得寡人?」信芳反問。

    「大王多心了,大王能住在草民府上那是草民三生有幸,怎敢怠慢。」華年恭敬的說著。

    「好了別說一些奉承的話了,寡人不愛聽,寡人愛聽忠言逆耳的話,愛聽動人的情話,唯獨不愛聽阿諛奉承的屁話。」喜怒哀樂說變就變的信芳端起茶杯就一飲而盡說著。

    華年看著這位變臉說變就變的王,真是比女子的臉變得都快,陰晴不定。

    這下信芳看著張衍說:「張子方才說可以使寡人成為一位為所欲為的王,不知這為所欲為是什麼意思?」

    「大王,眼前就有一個大好形式,現在北倉面臨四國攻打,但草民可有一計能使晉,衛,趙退兵,但代價卻是需要北倉一位公主嫁到衛國去,並且把上黨郡三百里地還給衛國做謝禮,以示兩國和好之約。」張衍說著。

    「公主和親,還割地,張子你這是在割寡人的肉啊?」信芳冷笑說。

    這時華年讓僕人拿了一份地圖上前,信芳看了一眼地圖然後對著張衍一笑說:「老狐狸,不愧是治國良造。」

    「大王過獎了,只是略顯計策而已。」張衍說著。

    信芳看著華年和張衍說:「二位,寡人之所以不急著回宮,兩位只怕也是猜到了。寡人未滿二十二歲,朝政如今大部分都掌握在東太後伊氏,以及相國手中。相國是父王臨終前託付的太師,算是值得信任,可東太後伊氏和荊候則不一樣了,他們現在哪裡是為了我北倉著想,他們只是為了自己的母國。而荊侯有多項軍功又手握重兵,東太後又勢力強大,要奪權實在不易,今日寡人在此就是想讓二位助寡人奪回北倉政權。」

    「大王,華年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商人,只怕是幫不上什麼的。」華年說著。

    「既然大王如此看重,張衍此次願意親自前去衛國解圍。」張衍倒是很想實現自己的抱負說。

    信芳看著華年,發現他只是微微一笑的在飲茶,這下信芳又問:「華年似乎對寡人的話不感興趣。」

    華年說著:「我只是商人,承蒙大王看得起,但是現在華年只想安靜的過日子。」

    「安靜的過日子,只怕這是華年一個奢侈的願望了。既然寡人已經在華年府上住下,怎麼可能會有人注意不到華年呢?華年,寡人看上了你就由不得你再去跟別人了,寡人不喜歡朝三暮四之人在身邊。」信芳帶著些威脅的話說著。

    華年看著這位時刻陰晴不定的王,他忍著怒火說:「是大王,只是草民身單力薄,只怕是不勝其任的。」

    「怕什麼寡人定會支持你的,你們是寡人的良師益友,寡人不會忘了你們的相助之情。」信芳握著華年的手,看著他就像是在看獵物一般說著。

    華年感覺自己後背一涼,最後一笑說:「是。」想要掙脫信芳的手,卻發現怎麼也掙不開。

    庭院里花開花落,三人的命運就此開始交集,華年與信芳糾纏半生的沉浮開始了。他們帶著前世的眷戀而來,帶著後世的徘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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