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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七章:初露鋒芒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2982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8

    第七章:初露鋒芒

    夜涼如水月如銀盤,華年待在屋內整理一些資料,月光灑進屋內照在窗檯,一切都顯得如畫般寧靜。

    院子里的長廊上,信芳退下隨從自己提著宮燈走向華年的屋子。聽到腳步聲的華年回頭,這時一絲絲微風佛來,吹過他披下的長髮,幾縷青絲在空中飛舞,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迷茫。

    華年看著背對著月光下的人,他身材魁梧但那張恐怖的臉瞬間嚇人一跳。他驚訝的說著:「大王這麼晚了,您來這裡幹什麼。」

    信芳走進屋內坐下說:「睡不著到處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華年院子里。又看你屋內還未熄燈,就過來看看你,你在忙什麼,寡人感覺你似乎每一天都很忙。」

    這時已經換下睡衣披著長發的華年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我也快忙完了,要睡了。」

    「其實寡人來主要還是想問問華年,你小時候去過衛國可有發生過什麼難忘的事情嗎?」

    華年依舊坐在書桌前想了想說:「其實我小時候就去過一次衛國,而且那一次還是洛新城還被北倉大軍圍攻,那一次的印象實在是不好,大王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因為那時寡人也在衛國做質子,就想著寡人與華年會不會有過一面之緣?」信芳對著華年一笑說。

    見到信芳這個笑容,華年低眉淺笑避開他的目光說著:「我那時一直被父親帶在身邊,見不到什麼人,更別說能與大王見面了。唯有一次自己淘氣離開了父親,見一個與我差不多的小男孩被欺負,我看不過眼就過去給了他一些外傷藥。現在想想那個俊俏傲氣的男孩若是長大了,應該也是我這個年紀了吧。他小時候長的很俊秀,長大了應該也是一位迷倒萬千少女的男子了吧,只可惜緣分不夠,沒能再相見。」

    原本信芳以為華年終於說到了點上,可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他最不想聽到的。小時候那個俊秀的小男孩,可是他的樣貌卻發生了變化,變成一個醜八怪了。

    信芳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兀與凄涼。他長大了,可是那個救他了的小男孩卻不認識他了,他們之間明明才分別了七年而已。

    這下華年慢慢的走了過去問:「大王為何笑得如此凄涼,是草民說錯了什麼嗎?」

    信芳一下子緊緊握住華年的手腕,盯著華年的眼睛看了許久,發現他依舊是平靜沒得有任何波瀾,顯然是根本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了。

    而華年面對信芳突然的動作有些一愣一愣的,這位性格變化無常的王這又是怎麼了。

    信芳握住華年的手說:「夜深了,寡人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華年也起身恭送,看著信芳的背影行禮說:「大王慢走。」人走後,看著自己的手腕,都差點被捏紫了,這北倉王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竟對他如此。

    長廊上信芳背著手走得匆忙,惹得一旁掌燈的內監也是急忙忙的才能跟上他的腳步。竟然敢不記得他了,他夏華年竟然敢不記得他,信芳想起胸前的那枚玉珏心中更是氣到不行。他一直把他放在心裡,是他心中的那一抹白月光,可那人竟然敢不記得他了,真是可惡。

    第二日赫連信芳被相國接回了宮裡,而華年則是依舊在府中照看生意。這一天華年在院子的柏樹下看書,張衍就急忙的走進來說:「華年,華年我要官運亨通了,大王已經下旨讓我以特使的身份出使衛國,談論割地和親之事。」

    而華年也只是頭也不抬的說:「那就恭喜張大人平步青雲啦。」

    張衍坐下說:「華年你是在敷衍我。」

    這下華年抬起頭一笑說:「沒呀,我是真誠的祝賀你的。」

    「算了不與你計較,對了華年剛才我路過你府上的庫房,你怎麼還囤積著那麼多兵器?」

    「因為我也在做戰爭的買賣啊,只要誰給我錢,我就能賣給他兵器是糧食。」華年腹黑一笑說。

    這下張衍震驚了,他問:「你賣的這些東西難道就不分國家的?」

    「錢還分國家嗎?我們商人就是唯利是圖,誰給我錢,我就幫誰弄到武器和糧食。張子不會以為我就是一位以酒肆起家和賣點胭脂的商人吧?我夏花年既然能做到天下第一首富的位置,可不是張子看上去的那麼簡單的。」華年起身說著。

    對於華年這一句不知是警告還是無意的話,華年在張衍心中也留下了一個絕不簡單的印象。這下張衍問:「那華年打算把這一批武器和糧食賣給哪一個國家?」

    華年放下書,看著張衍一笑說:「楚國,楚國的令尹大人伊子兮。」

    「楚國,伊子兮,華年是在做一筆大買賣啊?」張衍說著。

    「華年曾經在晉國曾與他有過幾面之緣也與他相談甚歡,他向我買武器我也總要賣個人情不是嗎?」華年一笑說。

    「華年這是在做戰爭買賣啊,你就不怕獲罪嗎?」

    「獲罪,我犯的是哪國的罪,張子別忘了我是晉國人,而且還是一個遊走在列國做買賣的商人。張子如果想以北倉國的法典來約束我,只怕是不成的。再說張子不也是早就料到楚國與北倉必有一戰,而且北倉一定會拼盡全力要勝的,這不僅僅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更是大王與東太後伊氏之間的戰爭不是嗎?」華年輕描淡寫的說著。

    但在張衍看來能說出這些話的華年也絕不一般,能把這天下形式看得如此透徹的,這天下也沒有幾個人了,而他夏華年就是其中一個。

    「華年之才可為相,張衍實在是佩服。從那一次華年把地圖獻給大王時,我就想到的。華年也是相助大王的,只不過是在暗處相助,不在明面上。這一次我去衛國,一旦說服衛國接受和親政策,那麼晉,趙,衛的聯盟必定會瓦解,而且上黨郡位於衛和趙之間,一旦衛國得了上黨郡,趙國可就要慌了。畢竟衛趙兩國也有百年恩怨,一旦上黨郡回到衛國的地界,趙國必定邊境有所調整,而聯盟一事都是利益為上,一旦利益不平衡,聯盟自然就潰散了。只要解除了趙,晉,衛三國的問題北倉就可以專心的對付楚國了。」

    「而且我與張子在醉翁居打的賭也穩賺不賠,這麼好的買賣,去哪找。」華年也是一笑說。

    兩人在樹下相談甚歡,而宮城內信芳則是開始一臉鬱悶。

    宮城內,信芳才從東太後伊氏哪裡出來便去了自己母親西太後的雍年宮。來到宮殿內,雲姬正在織布機上織布,織布機發出的聲音在這個黃昏顯得格外的凄涼。

    信芳見自己的母親還是這樣便說:「娘親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織布啊,你的身份都不一樣了,還這樣。」

    雲姬從織布機上抬起頭說:「反正也沒事,閑著也是閑著給你做幾件合心的衣裳也好。」

    信芳走過去扶著雲姬說:「娘,我已經長大了你不用這麼辛勞了,再說這些都有宮人給寡人準備的,您別再辛勞了,累壞了你讓孩兒怎麼辦?」

    雲姬看了一會信芳說:「政,娘親沒有顯赫的外戚助你,幫不上你的什麼忙。前些日子你在宮外遇襲,娘親也只能幹著急,還好你平安歸來了。孩子你以後別再跟東太後慪氣了,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嚇死母親了。」

    「娘,前朝的事你別多管孩兒自己能擺平你別多想。」扶著母親坐下,這時的信芳是個十足的溫和孝子。面對為了自己做出眾多犧牲的母親,他不僅僅只有尊敬,更多是保護母親的平安。

    突然雲姬對著信芳說著:「政兒你今年十九來吧,到了正月便是二十了,娘親也是該給你物色幾位通房的婢女,你也該到了這個年紀了。」

    母親突然這麼一說信芳嚇一跳說:「娘,好好的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也該到了這個年紀了,別害羞,等多來幾次你就習慣了。」

    「娘,孩兒現在沒有這個心思。」然而信芳心中想到的只有華年的身影,一旦想到他在自己身下,自己便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

    看著兒子的臉色,雖然他如今是醜陋了些,但母不嫌子丑,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情,只怕信芳也是個俊美的孩子。雲姬拍了拍信芳的手說:「你心裡有人了政。」

    信芳說著:「不算有人,畢竟他對孩兒沒有感覺。」

    「那就去追,你堂堂一國之君還怕什麼?」

    「慢慢來吧,娘我們用膳吧,孩兒想吃您做的麵疙瘩。」信芳有些撒嬌的說著。

    「好,你等著。」雲姬起身給他做面去。

    信芳看著院子外的柏樹,默默的在心裡種下一顆種子,等到來年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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