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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八章:出使衛國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022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8

    第八章:出使衛國

    另一頭華年則看著張衍在打包行李準備前去衛國,看著忙忙碌碌進出的僕人,華年帶著笑意走進院內。屋內張衍正在整理書籍,華年問:「張子這一次前去,可有萬分把握。」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若無萬分把握張衍不敢出這函谷關。」張衍從書里抬起頭說。

    「聽說是在宗親里選了一位公主準備嫁過去,現在楚國那邊也已經是軍馬集結在奉縣列陣待命,這一仗已經是必打不可。現在就看看張子的嘴能不能說服衛國與之和親了。」華年靠在柱子上說著。

    「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這一次定能成,若不成張衍絕不回雍城。」

    華年一笑走回去拿起一卷書籍說:「好志氣,但萬事還是要小心些,對了去衛國的途中多留幾個心眼,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希望張子能平安到達衛國的。」

    這下張衍想了想一笑說:「也是,畢竟不是每一個國家都希望衛,晉,趙,退兵,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希望楚國與北倉打起來的。」

    「所以張子這一次前去一定要多加註意,華年在雍城等你平安歸來。」

    「這你放心,張衍還等著以後位享廟堂呢。」

    兩人相視一笑,與聰明人談話就是如此,不必費心也不必點破就能立即明白。

    而此刻雍城鳳華宮,東太後伊氏看著自己的弟弟說著:「荊侯,楚國與北倉一戰,勝負多少。」

    荊侯伊思說著:「我六敵四,相國大人已經準備要出發前去項邑了,姐姐這件事情來得蹊蹺啊,這楚王剛上位就迫不及待的彰顯自己的威震列國的勢力,他這是為何呀?」

    伊氏深吸一口氣說:「究竟是誰在楚國挑事讓新王開戰的哀家也不知?但卻非常不慎重。如今北倉在七國中,國力已經是遠遠超於其他六國,此刻六國應該聯合起來抵抗北倉的東進才是。六國里,晉,趙,衛,燕,宋,楚六國中,晉,楚實力較強。如今我們楚國倒好,先做那個出頭鳥,這一戰若是打贏了還好,若是打不贏,北倉可就更難以抗衡了。」

    荊侯伊思說著:「姐姐沒那麼複雜吧,這北倉不過是一個西戎蠻夷之國不懂禮樂不曉禮數,只是一個野蠻的國家。若非他們先祖救過一次夏王有功才被封國,只怕到現在還是一個野蠻無禮的部落。」

    「可就是這個以前野蠻落後的國家,被所有人都忽略的國家,如今已經一躍成為天下諸侯里的超級大國。兵力,糧食都遠超其他六國,現在六國中沒有一個國家能單獨與之抗衡。伊思你說說這樣的局面對楚國而言是好事嗎?我楚國是第一個敢相王的天下霸主,現在卻被這北倉壓一頭,你說說能甘心嗎?」

    「那姐姐你說該怎麼辦?」荊侯問。

    「現在這個北倉王顯然是野心勃勃,已經完全不受我們的控制了。相國赫連昌那個人已經不值得信任,他是北倉人,不管他之前為什麼肯助我們,但他身為北倉王族是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看來我們要另立新君才是。」

    「另立新君,姐姐覺得那個最好。」

    「當然是找一個聽話的,公子華我就得就不錯。」

    「公子華,可是他如今在趙國做質子啊?」荊候伊思不解的問。

    「所謂奇貨可居,就是因為他在趙國,對於北倉國事不是很了解,再加上他身為質子在他國漂泊,也最容易控制。我們好好計劃計劃,在赫連信芳為成年之前把他除掉。」伊氏冷著眼說著。

    這時荊候感嘆道:「只可惜姐姐沒有子嗣,若是有自己的孩子,又怎麼會是這個局面。」

    荊候說起這個,太後眼中藏滿殺氣,後看了他一眼冷笑說:「赫連敏那個人,哀家自打嫁給他那一刻起,他都在日思夜想的想著身在衛國的雲姬母子,哀家倒是想生,他也不肯。」

    「怎麼會這樣?」荊候驚問。

    「還好赫連敏那個人命薄,死後也只有三個兒子,長子赫連信芳,二子赫連墨華,還有一個幼子他死時孩子還娘胎里,今年也才五歲。不過還好他死得早,不然這北倉大權還落不到哀家手裡。」伊氏緩緩走下位置,撫摸著桌台上的鮮花說著。

    「姐姐.....那這些年來你...豈不是過得....」荊候有些欲言又止說著。

    捏起一支佛桑花,艷紅的佛桑在太後伊氏的手中宛如鮮血,她微微冷笑說:「哀家到覺得還好,伊思你來北倉也快十年了,這幾年你也立了不少戰功加官進爵,哀家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姐姐請講。」

    「聽說大王最近新封了一位特使張衍出使衛國以求北倉與衛聯姻,你務必要這位張衍大人不能安全抵達洛新,最好死在途中。還有哀家也聽說雍城裡住進了一位天下首富夏華年,你給哀家去瞧瞧,看看是個什麼人?」

    「姐姐放心,臣弟一定能完成。」

    伊氏扶著荊候的肩膀燦爛一笑,鳳華宮內開始颳起一場不同尋常的陰風。

    第二日雍城外,華年目送著張衍的車馬離開,華年緩緩走回城內,此時管家徐春說道:「少主,張衍先生此時去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聽說相國大人已於昨晚秘密前去項邑作戰了,若是這一次不能說服衛國,只怕北倉要亡了。」

    華年看了徐春一眼說:「你知什麼,放心我已經秘密派人暗中保護張衍,他只要命大就絕不會出什麼意外。」

    這下徐春一笑說:「還是少主厲害,思慮周全。」

    「你知道的,我要完成父親的夙願光耀我夏家門楣,也讓我能位享廟堂流芳百世。在這亂世之中只要是鐵骨錚錚的男兒誰不想幹出一番天地。熟讀兵書的想成為一名武將上陣殺敵,周遊列國的縱橫家誰不想在某個國家實現自己的抱負,而我也一樣。」

    「少主,您看是荊候的馬車。」徐春拉著華年退向路邊目送荊候伊思的馬車而過。

    華年看著荊候的背影說著:「荊候啊,北倉的楚國勢力。我們這大王,舊有北倉的老貴族勢力不肯改革,新有他國的勢力幹預朝政,他呀任重而道遠。」

    「其實這北倉王最讓人津津論道的還是他醜陋的容顏,那臉上一道一道的傷痕讓人看著就覺得可怕,也不知我們將來的新王後會不會害怕。」徐春有些幸災樂禍的說著。

    「你操什麼心,你還是好好過完自己的日子再說,前面就是醉翁居了,進去坐坐吧。」華年指著前面的酒肆說著。

    踏進醉翁居的大門,裡頭人頭涌動,華年經車熟路的走進酒肆內部,果然一場賭局又開始了。醉翁居的老闆劉儀一看是華年來了,立即熱情的出面打招呼說:「哎呀夏老闆稀客,稀客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路過你家酒肆,口渴想進來喝口茶不行嗎劉老闆。」華年一笑說著。

    「請,我這有好茶,您請。」劉儀帶著華年往清凈的地方走去。

    華年坐在位置上隔著屏風都能聽到那喧囂的叫喊聲與下注的聲音,突然酒肆外似乎吵了起來,華年走出一看,發現是兩位年輕人在爭吵。

    兩人都披頭散髮,顯然是從裡面的雅間廝殺到酒肆大堂中,這下徐春說著:「少主是晉國和趙國送來北倉做質子的兩位公子。」

    「你確定?」華年問。

    「確定,晉國的公子叫姬樂,趙國的公子叫趙宣子。」

    就在華年還在看好戲時,兩位公子就已經拔劍相對,顯然他們是為了兩國之間是否應該退兵北倉不再聯盟而爭吵起來。看著兩位他國公子爭吵,劉儀立即上前勸阻,怎料也是自討沒趣被轟開。

    「姬樂你要是有種就與本公子比劃比劃,看看誰的說話正確。」趙宣子怒氣沖沖的說著。

    倒是姬樂這一邊好聲的說著:「趙公子,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方才你我已經爭論不休衣衫不整,這可是有損君子之風,你看看我們他日再辯論如何。」

    「姬樂你這個人前一面背後一面的兩面派,誰還和你爭論個什麼君子。你方才辱罵我趙國我實在是不能忍,拔劍,我們用武力說話。」趙宣子還是怒火衝天的說著。

    華年看著這局面,顯然是要打起來的,果然兩人再一次爭論不休,趙宣子最先拔劍攻擊姬樂。瞧著局勢不對,華年讓徐春去通知巡城的士兵前來,而他在酒肆等候。

    就在圍觀百姓的驚恐與看熱鬧中,兩人打得如火如荼。突然瞬間場面失控,衝動的趙宣子一劍刺穿的姬樂的胸膛,姬樂倒在了血泊中。很快北倉的巡城士兵到達酒肆,驅散了圍觀百姓,將趙宣子帶走,姬樂也被送到醫館。

    華年看著人群散去,而他也在踏出酒肆瞬間被人捂住嘴鼻拖向巷子深處。

    華年在掙扎間手指緊緊的扣著那人的手臂,當他看的那人摘下面具時,華年是既震驚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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