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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二十六章:大婚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148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11

    第二十六章:大婚

    十月中旬的雍城喜慶洋洋,在雍城宮裡信芳冷漠的任由果子擺布,果子看著自家主子生無可戀的模樣說:「大王您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能這樣啊,做做樣子還是需要的。」

    這時信芳才咧嘴一笑說:「反正他們看不出寡人的表情無所謂了。」

    果子在給信芳整理衣裳,整理好之後說著:「大王好了就等著吉時到了。」

    這時信芳無所謂的坐下說:「到時辰了叫寡人。」說完自己看起書來。

    此刻驛站內楚國的公主九安也是滿臉愁容,看著鏡中紅妝的自己,九安對著自己的侍女以姜說著:「以姜,你說我以後進了宮,只怕此生都不會再與夏老闆見面了吧,真是可惜了。」

    以姜給九安梳頭,將原本如瀑般的青絲梳成一個髮髻插上精緻的點翠步搖,以姜說著:「公主您就別想了,您與夏老闆身份懸殊,見面也是很難的,將他忘了吧,你們是兩個世界裡的人,本就不該有交集。。」

    九安嘆了氣,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眼眶微紅含著秋水,她沒想到人生的第一次心動沒想到就這樣無疾而終。

    這時房門被打開,一位侍女低頭走了進來,以姜看著陌生的侍女問:「你是誰?你不是我們楚國陪嫁的人。」

    這時侍女抬起頭露出伊氏貼身侍女柳兒的臉,柳兒一笑說:「見過公主,奴婢是鳳華宮裡的人。」

    「本公主見過你,你來做什麼?」九安問。

    「太後是來恭喜公主的。」

    「恭喜,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本公主不願與你多廢話。」

    這時柳兒靠近說:「太後知道公主不喜歡大王,太後有一計可以使公主脫離苦海,公主可願意一試。」

    「說來聽聽。」九安執起胭脂一笑問。

    柳兒從袖中拿出一瓶東西說:「這叫無歡散,無色無味只需一點點就可以使得一位壯年男子在三個月內斃命。公主只要能給大王服下,只需三個月,公主就自由了。」

    「你這是在害我,謀殺一國之君不僅我要遭殃,就連楚國也會受難。」

    「公主放心這種毒藥就算六國之內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會使人產生依賴感,然後變得暴躁,最終死於其他疾病絕對查不到公主身上。」柳兒保證說。

    「誰能保證這東西其他人不知道,你保證。」九安反問。

    「公主的自由在於公主,至於您敢不敢為此一搏就看公主自己的選擇了。」柳兒放下瓶子離開了。

    以姜看著柳兒離開緊張的說著:「公主您別聽她的,她這是要害死我們。」

    而此時九安卻是默默的拿起瓶子收進袖中堅定的說著:「她說的沒錯,我要試一試。」

    此刻北倉的禮儀官喊著吉時已到,九安被馬車接到了宮城。

    宮城裡信芳與九安緩緩走進長信殿,對著大殿首座的兩位太後行禮,婚禮儀式就算結束了。隨後兩人回到信芳的華宇殿,此刻殿內已是燈火通明。

    宮人們自覺的退出大殿,一時間大殿里只留下碳火發出的聲音。信芳看著坐在床上的新娘,看著桌上的合巹酒,看著紅棗枸杞,自己卻是一笑拿起一旁的竹簡看了起來。

    良久後大殿外傳來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屋內依舊很安靜。等了許久九安忍不住說著:「大王這是打算一直涼著我嗎?」

    信芳合起竹簡說:「如果寡人說是呢。」

    「大王今天可是你我大婚之夜,您就這麼不喜歡我?」

    「寡人不喜歡你又如何,娶你不代表就一定要喜歡你。天下諸侯哪一位不是三妻四妾,難道他們都要一個個去愛,去喜歡,寡人做不到如此博愛。」

    「大王言之有理,我也覺得這場聯姻沒有必要,既然兩人相互厭惡,在一起也是彼此噁心不是嗎?」九安自己掀開蓋頭說著。

    信芳見人終於沉不住氣大笑說著:「公主說得也在理,寡人的確不喜歡你。」

    九安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合巹酒,就在她打算飲下時信芳呵斥說:「別喝。」

    九安楞了一下隨後就明白了信芳的意思,她走近信芳說著:「大王,其實從我在楚國時我就一直在反抗拒絕前來北倉,我伊九安怎麼也說是楚國的大美人,又是公主。要嫁之人怎麼也是個天下第一之人,大王的容貌的確也算天下第一,但我伊九安絕不會委身與你。」

    聽到這話信芳大笑起來,笑聲傳遍大殿的角落倒是顯得有些可怕。見信芳大笑九安問:「大王笑什麼?」

    「笑什麼,寡人笑你目中無人笑你太過自信,你不想嫁給寡人,難道寡人就想娶嗎?寡人還看不上你呢,身為貴族女子竟然在酒肆跳舞,這樣的女子猶如娼妓。」信芳冷笑。

    「娼妓,大王您可知我伊九安只願意跳舞給夏老闆看,夏老闆也願意看我跳舞。如果給喜歡的人跳舞也算不檢點,那這天下都是偽君子,都是一些表裡不一的偽君子。大王如果有選擇我又怎會嫁給你!我是一千個不願意。」

    聽到她說到華年信芳就坐不住了,他說:「夏老闆如何,夏老闆再好他能看上你!」

    九安嫵媚一笑說:「沒有那個男人不喜歡善解人意的美人,我想夏老闆也不例外。只可惜⋯⋯還是那句話若是有機會我絕不嫁你。」

    信芳看著她說:「只是匆匆見過一面就非他不嫁,楚國公主也不過如此。」

    「那是大王你不知道一件鐘情是什麼感覺,華年他⋯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想我此生是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九安嬌羞的一笑。

    她這一笑在信芳眼中尤其刺眼,一國公主都能對華年一見鍾情,若是尋常女子呢?華年如此優秀,他身邊也一定許多鶯鶯燕燕時常示好,會不會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他也在逍遙。突然信芳來了一股不明的怒氣,起身抓著九安就往床上而去。

    九安掙扎的喊著:「大王要幹什麼?」

    將人丟在床上信芳壓下說:「幹什麼,今晚可是寡人的新婚之夜,你說寡人該幹什麼⋯⋯」說完整個人壓在九安身上,雙手扯開九安的嫁衣。

    九安大叫:「住手,本公主不願嫁給你,你要找就去找別的女人。」

    「不願⋯⋯這可不是你說的算。」信芳壓著九安,另一手繼續撕開九安的衣服。

    九安掙扎期間拔出頭上的珠花朝信芳頭頂刺去,信芳躲得快但臉頰還是被刺到,鮮紅的血從臉頰上流下。

    信芳摸著流下的血,他起身看著氣喘吁吁的九安,整個人冷笑說:「這是你們楚國人第二次刺傷寡人的臉,真是厲害啊。」

    看著信芳的模樣,九安害怕到縮在角落說:「本公主說了不願委身與你,本公主要嫁也是要嫁給夏老闆,本公主對他一見鍾情,本公主只想嫁給他,而你本公主恨不得你死。」

    這下信芳不再冷笑了而是大笑,仰頭大笑。一步一步的走向床塌揭開自己的面具說:「寡人給你看看寡人的臉,你給看看野獸在寡人身上的留下的痕跡。你喜歡華年,還想嫁給他,那要看寡人同不同意。」

    在信芳掀開面具的一瞬間九安害怕的大叫起來:「鬼⋯你是鬼,你不是人你是鬼⋯⋯」

    那張觸目驚心的臉上有著交錯縱橫的抓痕,特別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從眉心劃到臉頰,在那張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囊。

    見九安害怕信芳反而高興,他說著:「寡人這張臉你知道是怎麼傷的嗎?那是寡人剛回雍城的第二年。寡人與父王去郊外狩獵被一頭老虎抓傷的,寡人與那老虎殊死搏鬥,最後把那老虎殺死,你看那虎皮就是寡人親自剝下的。而那老虎還是某人暗中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寡人與母後死,你說說寡人能不恨嗎?你說寡人該不該恨。」

    九安縮在角落裡說著:「那與我何幹,又不是我放那頭猛虎進去的。」

    信芳咧嘴一笑,這一笑就更像是惡魔。人搖搖頭說著:「是伊氏,是寡人的嫡母王太後,你說該人該不該恨。」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恨楚國你厭惡我,那你為何娶我。」九安吼著。

    「啊⋯為什麼娶你,因為寡人喜歡慢慢復仇,寡人要一步一步的收拾伊氏,收拾衛國,楚國,趙國⋯⋯六國寡人一個都不留,這普天之下唯有我北倉一個強國。為了寡人的復仇大計,所以只好委屈公主與寡人一起演戲了。」信芳的語氣冷到了極致,聽的九安瑟瑟發抖。

    她瞧瞧的抬起頭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你只要好好的做你的夫人,別想著給寡人添亂就行,最好在這雍城宮安分守己,不然寡人可不敢保證能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因為寡人就是一個惡魔。」說完信芳帶上面具繼續坐到位置上看書去了。

    縮在角落裡的九安恨得咬牙切齒,她緊緊的握著那瓶無歡散,為了自己的自由她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赫連信芳他們走著瞧。

    此刻屋外的狂風變成細雪滿天而下,夏府里華年關上窗戶,看著手裡的竹簡他怎麼也看不進去。腦袋逐漸沉重,手開始漸漸顫抖,不知為何心臟突然很疼。

    人靠在一旁的矮桌上呼吸開始不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飄了起來,但腦袋卻沉重得很,手一松竹簡落地人瞬間就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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