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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十七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1578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5

    秦朗的親吻很生疏,沒有技巧沒有經驗,只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對著於三白的唇又咬又啃,明明都把人家給弄出血了,可偏偏還覺得不夠,胡亂粗野得像個莽夫。

    「唔…大哥,我嘴巴都被你咬爛了!」於三白腳上一踹,勉強算把秦朗給踹退了半步,他擦了擦嘴唇,身子光著,惡狠狠地看著秦朗。

    「你不是缺男人嗎?嗯?」秦朗發狠雙手又就著於三白的雙臂把人給鉗住,低下頭去啃他的脖頸,這細長白皙如瓷器的脖子,自他當日在武城外第一次碰,便惦記了許久,這會兒終於能如願所償,更是發了瘋地撕咬,簡直要把於三白給活吞了似的。

    於三白掙扎又拗不過他,只能揚著頭咧嘴罵:「天下缺男人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你怎麼不一一找去!」忽然被咬得喉下一癢,不自禁「嗯~~」地叫了一聲。

    秦朗被這聲嬌喘叫得雙腿都發了麻,一身的耐力都快散盡了去,嘴中含糊不清,於三白卻聽明白了:「你之前不一直騷得很嗎?這會兒又想立牌坊了?」

    那光滑的身軀如同凝脂,秦朗厚實帶繭的大手撫摸上去愛不惜手,可於三白卻嬌軀一顫,抖個不停,他心中罵了一聲,媽的,老子還能被你個童子雞給吃死了?

    整個人已經無力抵抗,倒在秦朗懷裡的於三白心中有了打算後,幹脆放棄了反抗,決定主動出擊,右手一把揪住在自己胸前品嚐的秦朗的頭髮,竟是生生地讓秦朗把臉對準了自己。

    秦朗任他揪著,發燙的臉上可以燎原的目光盯著於三白寸分不移,像要看看這傢伙要搞什麼事情。

    「將軍,你剛才那親嘴可真是生疏得很啊。」繼而於三白魅惑一笑,腦袋輕輕落下來,有些腫脹的唇重新貼上秦朗的嘴巴。

    「讓我教教你吧。」

    秦朗眼睛一瞪,只感覺自己嘴上被兩片柔軟濕潤的東西緊貼著,然後一片更加柔軟濕潤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牙關,就在自己有些發懵的時候,對方的嘴巴微微動了下,「把嘴巴張開!」

    像個小孩子聽著父母的話一樣,這聲音如聖旨讓他不自覺地就張開了牙關,緊接著於三白的舌頭就搗了進來,在他口中攪弄風雲,像要把唾液都給舔幹了似的。

    竟然還能這般!被於三白揪著腦袋傳授經驗的秦朗心中恍然,難怪剛才親他總感覺隔靴搔癢,那份激情總流於表面,原來……秦朗學習了,頓時反客為主,雙手環住於三白的腰,一把把人給抱了上來,再急促又小心地把人壓到地上,舌頭帶著幾分生疏得青澀,開始漸漸壓倒於三白囂張得氣焰。

    「嗯……可以…不錯…」於三白髮現秦朗學習還是很快的,便放鬆了,任著他進攻。

    兩人粗魯的動作裹挾著厚重的喘息在地上滾來滾去,於三白摸著秦朗的輕甲硬邦邦冷冰冰不舒服,「快給老子把衣服脫了。」

    秦朗也嫌衣服礙事,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了身上的輕甲,要脫裡面的中衣的時候,於三白一伸手就開始往下扯,「早看你衣服不順眼了。」

    秦朗一怔,於三白的主動和積極無異於澆火之油!

    於三白把人的衣服脫下來後,秦朗心覺莫名的羞恥和興奮,吸了口氣,「我要幹你。」

    「來啊,大家來脫褲子呀!」於三白臭不要臉道。

    「於三白,你是不是對很多男人都這樣……」秦朗渾身如蟻爬。

    「是又如何?」於三白趁著得閑半刻說句話,繼續他的動作。

    ……

    激情過後,兩個人赤身裸體倒在一起,於三白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笑了一聲,「將軍體力果然不錯。」

    秦朗不說話,一夜春宵,固然是風流快活得很,可他心中卻有一種難受如鯁在喉,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好了,本軍師累了便回府里休息了,你過幾日要去平信剿匪,也別累壞了身子,早點回去吧。」於三白慢悠悠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秦朗聽他話頓時無名火氣,這是完完全全把他當洩慾的工具了嗎?用完就丟?猛地站起身子來,從背後把人圈了個嚴嚴實實,「我要你以後不許和其他男人上床。」

    於三白扣著道袍的手一滯,低頭一笑:「秦朗,我跟你說過,沙場的關山黃沙比這風花雪月的景緻要好多了。你我之間,只談酒肉,不論風月。」

    說著,一把掙開他的雙手,一腳跨出了門。

    「於三白!!」秦朗在他身後猛地喝道,想斥責,想控訴,也想埋怨,可看到於三白那張轉過來冷漠的臉後,卻只低低問了句:「後日去平信,你可與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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