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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師權傾天下

    【冰山禁慾攻X病嬌誘受】 一個是各種寵你保護你對你好就是不愛你帝師攻 一個是各種死皮賴臉滿地打滾陰謀詭計就是要你愛我皇帝受 一個是各種狂拽酷炫霸王硬上弓型霸道攝政王boss攻 一個是各種你撲我閃你來我擋就是不讓你硬上弓型將軍受 一邊是外朝內廷的權謀鬥爭,一邊是真情假愛的情感角逐,伴隨著不斷出現的搗亂心機綠茶白蓮花。 攻追受隔座山,受追攻隔層紗 攻寵受式虐文,玻璃渣式瑪麗蘇。 一邊虐你到哭,一邊逗你到笑。

    第三十四章 鳳眼半彎藏琥珀

    小說: 帝師權傾天下 作者:十九姑娘 字數:2002 更新時間:2019-04-25 17:28:31

    不是,他不是姜承言,絕對不是!姜承言不會向藺清沼求助,不會在他面前示弱。那麼這個假皇後是什麼回事?!他的存在,對於自己,對於樂兒,對於藺清沼來說,又算是怎麼回事!

    「你,你叫什麼?年方幾何?哪裡人氏?家中都有何人?」

    「……」

    焦急的連串問詢卻換來雪痕無聲的回答。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有口疾,無法言語。」

    在藺清沼出言解釋後,姜六兒很是不甘,良久才有些悵然的垂下眸子,雙唇啟啟合合卻又不知說些什麼,良久才放棄般的放開了雪痕。雪痕急忙收回手,又默默躲到藺清沼身後去了。

    雪痕下意識尋求保護,而藺清沼竟也默許了他的舉動,這讓姜六兒又是怔愣了。有一種不安感隱隱約約的蔓延上了她的心頭。

    在這十五年來,除了樂兒,沒有人能夠讓藺清沼有這種維護的舉動,而現在出現了意外。更讓人意外的是,這意外是符維送來的。

    那麼意外就成了一場赤裸裸的陰謀。

    「明日便是攝政王入宮覲見之日,不若你便在本宮處歇息下來。」

    姜六兒的打算也是藺清沼的打算。在藺清沼一個安撫的眼神下,雪痕才忐忑的點了點頭,跟著阿桃姑姑往內殿去了。

    一路上阿桃也是內心無法平靜。

    雪痕給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正如所有人擔憂的那樣,只要是雪痕的這一張臉的存在,那麼一切都可以被改變。

    然而很快阿桃就發現,比自己更不安的,卻是跟在自己身後的這位皇後娘娘。

    阿桃多少也能猜出緣由。畢竟一個假媳婦見了真婆婆,要是不心虛不惶恐那神經真該有多大條!

    「皇後娘娘您安心在此處歇下。」

    阿桃將雪痕帶到雲若殿,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這雲若殿恰是當初藺淑妃的住所。

    雪痕吶吶的點了點頭,在軟凳上坐下,一雙與姜承言一模一樣的鳳眸四處張望,卻又刻意的小心著。

    就像一隻進去了陌生森林的小鹿。

    阿桃輕嘆了一聲,縱然容顏依舊,性情卻是大不一樣。

    「皇後娘娘請寬心,太後和藺大人都是這世上頂好的人,既然太後娘娘讓您住下來,斷不會任您不管的。」

    阿桃話中有話,一是讓雪痕寬心,二是讓雪痕莫要生什麼旁的歪心思。

    雪痕哪裡又不懂,這不軟不硬的下馬威過來,讓他的心又沉了幾分。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書中誠不欺我!

    阿桃一邊說著,一邊著人去偏殿里取出後妃日常服侍來。

    琳琳琅琅的滿目光華,尋常女子見了,定然喜不自勝。只是雪痕並非女子,這些東西在他看來,就是一套套枷鎖,鎖住他逃也逃不了。

    「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阿桃從環佩之中挑出一件鵝黃色的暖襖來,雲錦繡樣的朝鳳圖,倒是和雪痕那盈盈膚色很是相配。

    阿桃笑得溫婉,手中捧著華服,人畜無害的模樣,這副架勢,卻差點將雪痕嚇得一個趔趄。

    不不不……

    雪痕極力的搖頭擺手,表示拒絕。

    阿桃也不急,有些好笑卻壓抑下來的說道:「娘娘貴為皇後,還是換下那身衣服規矩些。」

    也不說別的,單單這「規矩」二字就壓的雪痕無言以對。

    雪痕緊緊的捏住自己的衣襟後退了一步,手關節因緊張害怕而青白。

    他見阿桃不待自己換了衣裳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掙扎良久,方才抬起頭來,一雙惹人憐愛惹人疼的鳳眸,乞求的看向阿桃。

    阿桃不解,只見雪痕急趨到桌邊,鋪開文房四寶,提起左手寫道:「姐姐將衣服留下,我自個兒能換。」

    「這如何成?」

    阿桃見字,直呼不行,也不知她是否故意,是否是要印證什麼,偏不肯讓步的說道:「您是皇後,自當是要有人服侍的。若是留您一人,太後可是要責罰阿桃不懂事,娘娘您……」

    阿桃含糊其辭的頓了頓,說道:「只怕也不好交代。」

    這……

    雪痕咬了咬粉嫩的下唇,糾結著堅持與妥協。進退維谷的局面讓他整張小臉都皺起來了,卻格外的惹人心疼。

    阿桃知道凡事留三分餘地,便莞爾言道:「娘娘初來水雲宮,自是有些矜持的。若不如此,奴婢讓他們都退下,就留奴婢一人伺候娘娘,如何?」

    雪痕環顧了一圈捧著環佩玎璫的侍女們,又看了看錶示已經做了最大讓步的阿桃,曉得這已是最後寬舍,便也只得無奈點頭,算是妥協。

    雪痕所顧慮之事,無非是他的男兒之身,還有他一身的傷痕。

    只是當阿桃看清了他的臉,又如何猜不出他的性別。至於傷痕,阿桃處事已久,自不會多話。

    或許是先入為主就沒將他看做是女人。所以當雪痕仍是心有戚戚的解開胸前衣襟,露出一片雪白胸膛時,阿桃並未表現出任何的驚詫。

    這過於泰然的反應,反倒是讓雪痕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手有些不自然的輕顫著捏住袖口,欲言又止,實際上他也說不出話來。

    「這世之瑰怪之景,非是奴婢這等俗人能窺一二。娘娘亦不必憂心太重。」

    能說出這番話,這阿桃又如何是她自己口中所說的「俗人」?

    奴婢如此,主人自不必說。這水雲宮又是怎樣一翻景象,雪痕心中憂慮更甚。

    「事已至此,無需多慮。娘娘既來之,則安之。」

    阿桃稍稍勸慰了他,便也轉身離開了。

    留得雪痕一人在寢殿中坐卧難安。直到暮色,他也再沒見到藺清沼。本來他也知道藺清沼能不將他送到符尋樂那兒,已是仁至義盡,自己更不能奢求他什麼。只是雪痕一人在這虎狼後宮,無依無著,今日難得有人願意對自己伸出援手,如何能不當成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抓住?

    沒有燃燈,夜黑之時,偌大的寢殿則顯得鬼影重重。

    冬春交接之際,寒風瑟瑟,爾後似有雨下,宛若天雨栗,鬼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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