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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雪殤

    一層透明的空間中,神把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一根引線牽動起運作,我們的思緒、手腳、全身的各個部位都被操動起來,沒人能逃脫一根引線的操動,那是人一生的宿命。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的殘忍,知道也無法去改變。 他對著房檐笑,用盡最後地力氣去嘲笑自己。 他走在一片寂寥的沙漠中遇到了一個卡洛爾家族的女孩。生生繁衍,情緣糾葛,終是令所有的有緣人碰在了一起。 然而,在另一方,卻有一個未知的紫色背影錯亂了他的精神,尋尋覓覓,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記憶的冰封時刻折磨著他。 宮主血珞從幼就是他唯一的朋友,結果他卻不告而別,而血珞意外被困大火之中,雙目失明。而他已經不在身邊。 他終日游晃在大街上,不知何處是歸宿。這時,大概是命運的運轉,他意外與柒嬈教的教主大打出手,並且結識了另一名冷酷女子。戀慕她的柒嬈教教主景幻羽醋意大生卻仍舊和他結為為好友,平時為最得力的助手。他就這樣成為了教中祭司。 然,祭司的心又歸屬誰? 終於是到了雙方對戰的那天,然而對待血珞,他能否下得去手? 一把火燒於海宮,宮主又被困於大火中,危在旦夕又是誰來相救?一條命喪失於火中,是那個相救之人,還是他? 巍峨雄山之上紫衣女子淡然俯瞰大地,終究的一切還是煙消雲散了……

    第12章 欺凌

    小說: 幻雪殤 作者:仝殇 字數:2363 更新時間:2013-07-16 07:30:00

    海宮:

    在一個藍色的宮殿里,一個穿著淡藍色裙子的女孩,紫色的眸子淡淡地注視著地面,毫無生氣,銀白的長髮披散在腰間,頭上同樣髻著一張白色的輕紗,高挑頎長的身影總是背對著大門。

    「宮主,我帶來了一個人。」衍舞來到宮主血珞的身後,筆直地站著,冰冷中透著不易察覺的興奮。

    血珞緩緩地轉了過來,空洞的眼睛不知看在何處。「是誰?」血珞默默走下台階,不幸腳下一滑,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從台階上摔了下去。美麗的臉上沒有一點恐慌,好像早已習以為常了,她像一個傀儡娃娃,沒有恐懼沒有興奮,只是隨著慣性下落。

    衍舞眼疾手快地飛奔上去,攔腰抱著血珞,緊緊地抱著她從空中平穩地落地。

    衍舞皺著眉,在她耳邊呢喃「宮主,您眼睛看不見,走動要小心。」

    血珞從他懷中離開,柔軟的髮絲吹拂在衍舞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清香。美麗的臉龐面對著衍舞,矮了一個頭的血珞總是低著頭,空洞的眼神帶著憂鬱和悲傷,兀自輕輕地問,「是誰?」

    衍舞的雙手放在血珞的臉頰上,冰冷的劍鞘貼近血珞的臉龐,炙熱的目光燒灼著她的眼,好像要把她的冰雪融化。可是血珞沒有絲毫改變,淡淡地重複,「是誰?」她有種不詳的預感,她知道衍舞口中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衍舞抿嘴笑笑,「原來你這麼想知道啊。好吧,告訴你,是白穆羽。」衍舞放開貼在血珞的手,轉身離去。

    大門霍然關閉,血珞一下子就掠到了衍舞面前,張開手臂攔著他的去路,聲音止不住地顫抖,「他在哪裡?快帶我去。」

    衍舞沒有理會她,推開她的手,告訴血珞,「宮主你死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白穆羽被我關在哪裡的。」說完便徑直離去。

    血珞大喊,「你站住。」

    衍舞停下腳步,苦笑著問,「宮主還有何事?」其實衍舞也知道血珞會說什麼,但是…

    兩人就這樣背對背著問話,「你把白穆羽關在哪裡?」

    衍舞沉默不語,笑著打算離開。

    「衍舞,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把你關入地牢,自有末風審問。

    【末風童年】

    「你是小雜種,早點死了算了。」

    「是啊是啊。」一群孩子附和著一個比較大的孩子,一起拿石頭砸他,還有各種野花野草砸在他的頭上。

    末風坐在地上,擦著頭上的血說,「我不是小雜種,我不是。」

    「你就是。」一個嬌小的女孩揮舞著皮鞭冷笑著,「你這種人就該死。」說完,在末風的身上抽了一鞭。

    「啊。」末風大喊一聲,捂著手臂的傷痕。

    這時,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好路過,冷眼看著地上的末風,理也不理就挽著一個男人離開了。

    「你看吧。連你娘也不理你,你還活著幹嘛。」那個嬌小的女孩又上前朝他手上來了一鞭。

    「不會的,我娘是因為沒看見我才沒理我的。」末風看著娘親離去的背影,嘴硬地說到。

    「哼,小雜種還嘴硬呢。」一個頭上帶著一個小帽子的男孩拿起手裡的石頭砸向末風,「我們走,還要回家吃飯呢,別跟他浪費我們的時間。」說完便轉身跑開了。

    「我們走。「那個持皮鞭的女孩說完,隨著大夥一起離開了。

    末風哭喪著一張小臉,「我不是小雜種。「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和雜草,跑回家去了。

    「娘我回來了。」末風跑回家打開門,看見母親正坐著吃瓜子聊天和那個男人說說笑笑,看都不看末風一眼

    末風失望地扁扁嘴,抱著一絲希望問,「娘,剛剛你是沒看見我對吧。」

    「沒有啊。」這個女人把瓜子皮吐到了末風的身上,含糊不清地回答,「我看見了你被他們圍著打而已。」

    末風的拳頭慢慢攥緊,咬著牙擠出了兩個字,「為何?」

    女人輕蔑地看著末風,「因為…因為你是小雜種。」

    「娘親,你…」末風不敢置信地看著母親,咬著嘴唇,不說話。

    女人見末風還愣著不動,大聲地罵,「小雜種,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幹活,快去。」

    末風忿忿地看了母親一眼,推開門走了出去。

    見門沒關,女子皺著眉起身,嘴裡念叨著,「小雜種,真不懂禮貌,出去連門也不關真該教訓一頓了。」

    女人在門口頓了頓,理理自己的發束,轉過身微笑著看著那個男人,「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幹我們的。」

    「絨兒。」男人親昵地叫著那個女人,抱著她,在他耳邊呢喃。

    末風在門外聽著,小小的拳頭攥緊,他就發誓要讓他痛過的人再痛一百倍一千倍。

    一天,末風去買菜,又碰到了欺負他的那群孩子,圍著他又罵又打的。就在末風離開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慈眉目善的,下顎上留有一縷白色的鬍子,柔軟飄逸。

    這個老頭攔著了末風的去路,問道,「孩子,你還想讓人欺負麼。」

    末風抬起清秀的臉,眼裡冒著揮之不去的怒火,冷冷的回答,「跟你何幹?」

    老頭摸著末風的頭,笑呵呵地問末風,「我叫靈紋,你叫什麼名字?」

    末風惱怒起來,一把推開靈紋,告訴他,「你走開點,別來煩我。」

    靈紋不怒反笑,「我靈紋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也足以讓欺負你的孩子再也不敢欺負你了。」說完還不忘捋一下鬍子。

    「什麼?」末風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問,「你有辦法?」他內心的怒火也熄滅了不少,慢慢地轉過身來,拉著他去了後園林,那是個偏僻的地方,而且雜草叢生,末風在地上坐下問,「你可以說了。」

    靈紋做到了他的身邊說,「孩子,我見你經常被欺負,現在,你也不小了,遠見我大限已到,終於找到可以傳授我技藝的人了。」

    末風木訥地點頭,「你打算傳給我麼?你學的是什麼?」

    靈紋從手見拿出一根針,針尖尖細,迎面泛著點點藍光,猶如暗月星辰。

    「這是一枚毒針,我就教你用毒和如何讓敵人痛不欲生。你願意拜我為師麼。」

    末風站到了靈紋面前,跪倒在靈紋面前,抱拳,「請受徒兒一拜。」他磕了一個頭後支起身來,道「師傅。」

    「你要人生不如死,就要在殘酷的刑法中再加料。」

    「料?您所指的是什麼?」末風挑出了重點提問。

    「呵呵,孩子,這做菜需要佐料,至於刑法之料還需你細細琢磨。」靈紋捋著鬍子笑。

    末風點點頭,「徒兒明白了,回去一定細細斟酌,請師傅繼續。」

    「這毒呢雖然不是所有的都能置他人於死地,但必能給他人造成一定的傷害,這毒藥的料一定要控制好,明白嗎,這些給你,你可以去研究研究。」靈紋從袖中掏出幾根銀針,又拿出兩個小瓶道,「這銀針上有劇毒,切勿割傷手,這藍色的瓶中是解藥,白色的瓶中卻是毒藥,你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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