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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雪殤

    一層透明的空間中,神把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一根引線牽動起運作,我們的思緒、手腳、全身的各個部位都被操動起來,沒人能逃脫一根引線的操動,那是人一生的宿命。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的殘忍,知道也無法去改變。 他對著房檐笑,用盡最後地力氣去嘲笑自己。 他走在一片寂寥的沙漠中遇到了一個卡洛爾家族的女孩。生生繁衍,情緣糾葛,終是令所有的有緣人碰在了一起。 然而,在另一方,卻有一個未知的紫色背影錯亂了他的精神,尋尋覓覓,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記憶的冰封時刻折磨著他。 宮主血珞從幼就是他唯一的朋友,結果他卻不告而別,而血珞意外被困大火之中,雙目失明。而他已經不在身邊。 他終日游晃在大街上,不知何處是歸宿。這時,大概是命運的運轉,他意外與柒嬈教的教主大打出手,並且結識了另一名冷酷女子。戀慕她的柒嬈教教主景幻羽醋意大生卻仍舊和他結為為好友,平時為最得力的助手。他就這樣成為了教中祭司。 然,祭司的心又歸屬誰? 終於是到了雙方對戰的那天,然而對待血珞,他能否下得去手? 一把火燒於海宮,宮主又被困於大火中,危在旦夕又是誰來相救?一條命喪失於火中,是那個相救之人,還是他? 巍峨雄山之上紫衣女子淡然俯瞰大地,終究的一切還是煙消雲散了……

    第24章 心中萌發的恨意

    小說: 幻雪殤 作者:仝殇 字數:2158 更新時間:2013-08-01 23:30:00

    陽光還在朦朧的雲霧中偷懶,而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也是三日之約期限的到來。

    鰩兒的母親一大早就來到了柒嬈教。經過了短短地三日,蒼白的容顏顯得格外憔悴,嘴唇白得勝似雪,眼睛哭得紅腫,顯然這三天她過得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格外的糟糕。

    這時景幻羽本來要親自去找鰩兒的母親的,可想在這裡碰到了她,便拉著她請回了柒嬈教。在大廳的座椅下,他親自幫女人斟了一杯酒,然後在她的對面坐下。大廳空空蕩盪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連經常跟在景幻羽旁邊的落羽塵也不在這。

    「你查處誰是殺害我女兒的兇手了嗎?」女人捋捋遮在眼前的碎發,定了定神問。

    「查是查到了,不過沒有捉到兇手。」輕輕地掃了她一眼,看向門口,有點心不在焉。

    「那。」聽到查到兇手,女人的身體輕顫,聲音不可控制地發抖,「那誰殺的。」景幻羽無端端地一直盯著她看,而女人不然不知覺,只是著急地想問出兇手,手指明顯地痙攣,緊緊地捏著裙子不肯鬆手。

    「放鬆點,沒什麼好緊張的。」景幻羽悠閑地喝茶,隨後看著她明顯好點的神情才繼續說道,「是海宮的衍舞。」

    女人細細想了想確認她不認識後,疑惑就出來了,「可是我確定不認識這個人,那又怎麼會惹來殺身之禍呢?」說著說著,她的情緒又激動起來了,「怎麼這麼狠心,殺了這麼可愛的孩子,她還這麼小,怎麼下得去手。」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對鰩兒是很愛的,只可惜她們的相遇只有短短的幾年便參商永隔了。

    「別激動。喝杯茶冷靜一下。」景幻羽捏著自己的下巴,有點晃神。

    女人猛地喝了一口茶,結果喝得太急,一下子就被嗆到了,捂著嘴巴,劇烈的咳嗽起來。

    景幻羽突然起身,身形快速向前欺進,隨後輕輕地拍她的背,「你要不先在這裡住下吧。」

    「不。」女人忽然起身,景幻羽只好快速地後退一步,她眸中生出了恐怖的烈火讓景幻羽都有點為之膽寒。旋即也發現自己的反應過激了,方才訕訕地輕咳一聲,眼神卻是飄忽不定。

    景幻羽雙手負於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小一個頭的鰩兒的母親,一副王者的氣度,「不行。」語氣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關你什麼事啊。」女人歇斯底里地朝著他吼,完全無視了他的那種氣度,掙扎著從他的注視下離開,過了好久從平靜了一些「既然你已經查出了真相,那我的事就與你無關。」

    「是要為鰩兒報仇麼。」景幻羽斜睨著她,一語揭破她的心中所想,「你這無疑是送死罷了。」

    女人冷哼,「你少看不起人了好不好,還有,我送死貌似也與你無關吧。」她輕蔑地看著景幻羽,「你們這種人,死幾個人根本不足為惜,何必又來假惺惺地裝好人。」

    「我想你是對我們有什麼誤會吧。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動怒呢。」景幻羽還是好言想說,不料,女人卻忽地從袖口抽出一把鋥亮的匕首,對著景幻羽的眼睛,一片鋥亮明澈的眼睛對著明晃晃的匕首,毫無畏懼之意。點足欺進,身形變得飄忽不定,簌簌白衣一閃而過,幾近瞬移般來到了女人的面前,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女人吃痛,匕首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在空寂無人的地方顯得格外清晰。

    耳尖的落羽塵站在門口待命了許久,聽到兵器落地的聲音,心下陡然一顫,當即便破門而入,看到的便是景幻羽捏著鰩兒母親的手,而她的臉上則是一臉怒氣,試圖掙開景幻羽的手,匕首就摔在地上,透著冰冷的寒氣,使人不寒而慄。

    「教主,你沒事吧。」看著這副場景,也不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淡淡的瞥了落羽塵一眼,就在這個時候,女人乘機猛地一掙扎,景幻羽快速的回過頭來,看到的是女人快速地撿起匕首,忽然怪笑一聲。落羽塵來不及向前欺進阻止她,只得驚呼,「教主小心。」可景幻羽還是沒來得及避險,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女人縮著頭,閉著眼,手上卻還是緊緊地那把匕首。

    「景幻羽,有沒有怎麼樣?」一手扶著他,眼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什麼話也沒說。

    女人嚇得一把抽出了匕首,殊不知匕首是不可盲目拔出。銀色的匕首頃刻沾染了淺淺的血跡,隨後往身上擦了擦,轉身便跑了出去。

    景幻羽悶哼一聲,捂著腹部,對著落羽塵的耳畔輕輕地交代,「她可能要去海宮幫鰩兒報仇,你跟在她後面,如果沒有去報仇你改天派人在她家秘密守著,如果她去了,那你要把她帶回來。」

    聽著景幻羽的命令,落羽塵的眉頭越皺越緊,「那你怎麼辦,而且她剛剛…」知道他對這件事十分重視,落羽塵識趣地沒有說下去,只要讓他知道意思就好。

    景幻羽頹然無力地擺擺手,吸了一口氣後繼續道,「服從我命令就好,況且像我們這樣的人,區區一刀又能造成多大傷害呢?」

    「那我先叫白穆羽過來看看。」看著景幻羽捂著腹部,額頭已經布滿了涔涔汗水,卻強忍著痛苦,實在有點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會過去。」巨大的痛苦使他幾欲昏厥,景幻羽只好甩開落羽塵的手,身體卻抑制不住地軟了下去,膝蓋點地,手在地上用力一撐,身體又在剎那起來,結果又扯痛了傷口,輕輕呻吟了一下,倒吸了口冷氣,強裝著扯出一抹笑,默嘆一聲「自己竟然被一個普通人傷得這麼深,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見落羽塵還是站在他的身後沒走,不禁問,「怎麼還杵在這裡,估計鰩兒母親都要走遠了。」旋即拍了拍手,知道自己不去白穆羽那裡她沒法放下心來去完成自己的任務,所以只好讓她放寬心,「我現在就去白穆羽那行了吧。」蹣跚著走到落羽塵旁邊,輕輕地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放心。

    跟著他出了那扇們後,望到他走遠後才轉頭跟上鰩兒母親,終於是在大門口跟上了她,隨後就跟在了她的身後,沒有任何聲響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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