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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褚霄家裡有把祖傳的劍,一把嘴很賤的劍,偶爾化個人和自己談談人生和理想,但是談著談著好像這把劍變彎了。 這把劍真粘人。這把劍真奇怪。這把劍為什麼要扒自己的衣服? 哦,他好像被一把劍給上了。 逐年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滋味:「不負吾之所望,褚氏後人果真是滋味銷魂!」 「……」論我家的劍為什麼總是在發春。 文藝版: 一座城,一把劍,一個人。 逐年為劍,卻對褚霄糾糾纏纏不肯罷休。 如絲線般纏繞難解的緣貫穿伊始,細水長流般滲透進心間的縫隙。 「這裡是青城,山頭的深處是祖輩的墳冢,山下的古宅是祖輩的居所。這裡遍布了褚家世代活過的痕跡,卻沒有我留下的理由。」 「若是,非要有呢?」 「那——便是因為你在這吧。」 看遍大好山河,猶憶青城細水長流。 以劍為名,存於當世。 主cp:纏人無賴嘴賤攻x陰鬱純良受 副cp:忠犬精分攻×毒舌心機受…… 本文原名《以劍為名》

    第八章 真假鬼抬轎(下)

    小說: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作者:唐纨璟 字數:2102 更新時間:2019-04-26 10:02:59

    逐年緩緩道:「小霄啊,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你記起來呢。」

    那麼,又是誰那麼害怕他想起來呢?

    小警員帶著那豬舌頭回了警局,感嘆道總算是沒有白忙活一場。

    他剛剛將證物交去化驗,就被叫去了局長的辦公室里,他暗暗欣喜道:難不成是要表揚我?

    可事實卻不是他想的那樣。

    「小劉呀,這事你不用查了。」

    被叫做小劉的就是那個小警員,他錯愕地睜大眼睛,自己辛苦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拿到了一個證物,怎麼就不用查了呢,連忙問道:「為什麼?」

    局長擰著眉頭,神情嚴肅,道:「這人我們得罪不起,哪怕是青城的市長來了也得對他笑臉相待啊,小劉啊,辛苦你跑了那麼多趟了,你爺爺那邊我們也會幫忙的。」

    小劉正是那賣燒餅的劉一香家的孫子。他此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滿腔熱血無處擱置,神情黯淡地低下頭,應了聲是,然後沉默著退了出去。

    局長搖了搖頭,嘆聲道:「年輕人就是有熱情啊。」

    與此同時,青城的某處宅邸。

    「景哥,你怎麼做的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一個身著紅衫的矮小男人坐在門邊,一邊拿毛巾擦著臉上那誇張的妝容。

    男人瞥了他一眼,道:「哦,一時興起,難免控制不了。」

    說罷,男人拽下了頭上的假髮,一手在臉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摸著他想找的東西。

    「難不成是丟了……」男人小聲喃喃道。

    他正是那從棺材裡跳出來的白衣鬼,下巴上還留著幹涸的血跡,白衣上沾滿了斑斑血跡,滿身污穢卻擋不住那出塵的氣質,一派清風道骨的淡漠神情。

    誰能把他和那個發瘋一樣的白衣鬼想到一塊?

    「景哥,棺材還留在他們家門口呢……」矮小男人總算擦幹凈了臉,露出一張讓人覺得可愛的臉來,他有些擔憂地摸了摸下巴。

    褚景微抬眼皮,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那又怎樣,難不成會查到我頭上來?」

    他連連擺手,恭恭敬敬地低下了頭。

    隔日,逐年終於不死心地吃到了劉一香家的燒餅。

    自打出了那紅麵粉之後,劉一香家的燒餅一下子變得無人問津,劉一香年歲已大,自然是無力去處理這種事情,好在自己有個出息的孫子,現在在警局裡工作,得了局長的賞識,昨天下午店裡來了警察,一邊遞給他食品檢測報告,一邊好聲好氣地安慰他老人家,終於打起精神來繼續做自己的良心燒餅。

    今天來買他家燒餅的人還是稀稀拉拉,沒幾個,大都是有些年紀的老主顧,很少有像逐年一般俊朗的青年,於是劉一香忍不住跟他搭起了話,道:「小夥子可俊啦,有很多小姑娘們給你丟手絹吧。」

    逐年聽聞莞爾一笑,一邊啃了兩口燒餅,道:「哎,她們給我丟手絹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喜歡的人丟的。」

    說著,眼神似有似無地飄到了一旁的褚霄身上,獲得了一枚惡瞪。

    劉一香擀著麵糰,老神在在地道:「哎喲,你倒是個專情的……」

    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聲清亮的呼喚:「爺爺!」

    劉一香一聽連忙樂呵呵地咧嘴一笑,嘴邊漾起幾道褶子來。

    小劉摘了帽子夾在腋下,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突然瞧見了角落裡待著的褚霄,不免疑惑地開口道:「咦,褚先生你來買燒餅吃啊?」

    褚霄一雙眼睛都藏在劉海之下,用手指了指旁邊正在啃燒餅的逐年,然後又默不作聲化為了一團空氣的存在。

    劉一香見他們好像認識,連忙又誇了兩句小夥子可俊了,然後遞了個燒餅給逐年。

    「哎,成子,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啊,不是忙著破案嗎?」

    小劉聞聲,臉色變得黯然一片,失落地道:「案子已經結了,這幾天我閑著呢。」

    逐年和褚霄皆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小劉繼續和劉一香聊著,話里差不多都是在談論這幾天的情況,關於案子的事情也沒再細講。

    沒了他們要聽的東西,兩人很是默契地付錢走人,末了劉一香還省了逐年一個燒餅錢。

    「你說這事兒怎麼就完了呢?好歹也要給我們個正式的交代啊。」逐年饜足地舔舔嘴角,似乎是在回味燒餅的味道。

    「誰知道呢,大概是他們不敢查下去了吧。」褚霄道。

    紅麵粉,血字,黑棺材,但凡是聽過些聊齋異事的都會想到鬼怪上面去,更別提這個歷史悠久的青城裡住的人了。

    要想穩住人心,那就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從小劉的話里聽來,恐怕這案子是沒有結束卻被人強行結束了,那麼涉及這案件的人一定是連警察局都不敢惹的人物,這個人,會是誰呢?他又為什麼要阻止自己呢?一系列疑問如同浮雲般飄散開來,褚霄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索性也就不想了。

    那「鬼」若是真想要阻止自己,想必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吧,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只需好生等著就行了。

    警察局給出的交代很是順應民心。

    警察大張旗鼓地在各個地區宣傳欄里貼上了通知,生怕青城裡有一個人不知道。

    那紙上零零總總寫了幾千字,檢討來說,就是:青城某地區的一個老太太被牆給壓死了,正巧那牆倒了好幾次,這一次砸死了人,那牆的主人很迷信,覺得這牆有蹊蹺,請來個巫婆做了一通法事,巫婆大驚失色地告知這牆下之前死過人,怨氣過重,附在了牆上,所以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主人很害怕,連忙求助巫婆,巫婆聲稱只要做某某事就可以將怨氣轉嫁給他人,所以就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故。總之,這一切都是因為迷信封建才造成的。

    這番說辭真是天衣無縫,既讓那群封建思想的老人容易接受,又能夠混淆人的視聽。褚霄就差起來給他鼓掌了。

    說起來,那晚的毛骨悚然做得當真是花費了一番功夫。

    先是在遠處放了幹冰來營造煙霧,再是悄悄摸摸破了他家的鎖假裝是門自己開的,連那些假鬼的扮相都是逼真得可怕,若不是褚霄這種神經過細的傢伙,肯定早就先被嚇得半死,哪裡還會去在意這些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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