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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褚霄家裡有把祖傳的劍,一把嘴很賤的劍,偶爾化個人和自己談談人生和理想,但是談著談著好像這把劍變彎了。 這把劍真粘人。這把劍真奇怪。這把劍為什麼要扒自己的衣服? 哦,他好像被一把劍給上了。 逐年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滋味:「不負吾之所望,褚氏後人果真是滋味銷魂!」 「……」論我家的劍為什麼總是在發春。 文藝版: 一座城,一把劍,一個人。 逐年為劍,卻對褚霄糾糾纏纏不肯罷休。 如絲線般纏繞難解的緣貫穿伊始,細水長流般滲透進心間的縫隙。 「這裡是青城,山頭的深處是祖輩的墳冢,山下的古宅是祖輩的居所。這裡遍布了褚家世代活過的痕跡,卻沒有我留下的理由。」 「若是,非要有呢?」 「那——便是因為你在這吧。」 看遍大好山河,猶憶青城細水長流。 以劍為名,存於當世。 主cp:纏人無賴嘴賤攻x陰鬱純良受 副cp:忠犬精分攻×毒舌心機受…… 本文原名《以劍為名》

    第九章 遲來的接風宴(上)

    小說: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作者:唐纨璟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19-04-26 10:02:59

    事件告一段落,青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安詳寧靜。

    褚霄來到青城已經一月有餘,之前一直沒什麼動靜的褚家分家卻突然給他遞了接風宴的帖子,美其名為為褚霄接風洗塵,聯絡一下感情。

    褚家一直都是個家族關係並不複雜的大家,自打某位家主收了個義子後才出現了一派分支,那位家主死後,義子自動分離出本家,兩家關係漸漸疏遠,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為的就是本家家主不要將分家視為眼中釘。兩家各自壯大,到了後期,冷兵器時代過去,本家人丁愈發稀少,逐漸衰落,反而是一直落於下游的分家興盛了起來。分家手裡也掌控著一部分的鑄劍秘籍,只是到了後來分家不鑄劍改作了工藝品生意,將那冶煉的技術發揮了十分,硬是一路擠上了青城的大家族之一。

    褚霄哪裡知道分家這時候宴請自己是什麼意思,左不過是想著把自己拉攏過來好吞了本家吧,他左思右想,只得出了這個結論。

    接風宴的日子定在了八月七日,時值立秋,日頭不再那麼毒了,天卻還熱著。

    褚霄想了又想,覺得還是不能放任逐年一個人在家裡,於是囑咐他化成劍形跟在他身邊。

    說是跟著,褚霄卻用了一根兩指粗的繩子把逐年捆得嚴嚴實實。

    逐年表示:「這是捆綁play嗎?」

    因是接風宴,所以分家只請了些自家的人,地點也是在本宅。

    分家親自派了車過來接人,褚霄將逐年塞進包里卻還是露出一小截來,司機不經意間從後視鏡里瞥見一截劍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果然傳言不假,這本家的小少爺性格當真是怪異。

    車裡打足了冷氣,褚霄百無聊賴地撐著頭望向外面,忍不住發起呆來。

    逐年是典型的沒人講話就躁動,一個勁地在包里撞來撞去,以此吸引褚霄的注意力,可是褚霄連抬抬眼皮的意思都沒有。

    逐年一下子來了勁,一上一下躥騰,險些要從包里跳出來,褚霄這才一手握住了劍柄,眼神可怕地看著他。

    「這小少爺怎麼一直盯著劍看……哎?怎麼手也握上去了?!」

    司機越想越怕,頓時腦補出了一百種褚霄持劍砍他的樣子,嚇得冷汗直流。

    逐年盯著那司機鋥亮的光頭哈哈一笑,小聲道:「小霄,看啊,他剃了光頭還這麼怕熱,打著空調還流汗,哈哈哈哈哈。」

    褚霄聽聞看了眼司機的光頭,又道:「閉嘴。」

    司機本欲提醒他到了,卻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停了車給他開門。

    褚霄在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中下了車。

    分家的人都表現得格外高興,各個笑得滿臉開花,全身都是喜慶的顏色,紅的金的簡直要閃瞎了褚霄的眼。

    他在一堆笑成菊花樣的人的簇擁中上了二樓的大廳,逐年只覺得褚霄握著自己的力度更加大了。

    大廳里分家的人早就落了座,所有人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表情。

    他略略一掃,只覺得其中有一人的表情似笑非笑,彷彿還帶了幾分譏誚。

    褚景發現他在看自己,也不避開那視線,直直地望過去,笑意又深了幾分。

    他身旁站著一個紅衣少年,身量格外的小,生了張娃娃臉,很討喜。

    褚霄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少年很是眼熟。

    人到齊了,一個看起來很老相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發出了「吼吼」的雄渾笑聲,褚霄包里的逐年一顫一顫地像是在發笑。

    「褚霄啊,你真是長大了不少,當初我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娃娃呢,白嫩嫩的很是討人喜歡呀…..」

    正式開始前總是要寒暄一番,若是一般人肯定是要好好陪他胡扯,可是褚霄顯然沒有這個意思,淡淡地應了個「嗯」字。

    原本熱鬧的氣氛突然驟冷。

    那中年男人尷尬地笑笑,立刻轉移了話題:「這是我們的現任家主,褚景。」

    褚景嘖了一聲,不耐地站起來,道了句:「哦,你好,我就是這家的家主,多有怠慢還請海涵啊。」

    他把家主二字咬得格外重,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在場的所有人,說起話不帶一點感情。

    褚霄瞬間看懂了在場的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這褚景對誰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連應付都不屑,絕對不可能是他想出要辦接風宴的。這中年男子呢看上去就是圓滑精明的人,明明褚景才是家主卻由他來開場,就連介紹身份也是他起的頭。那些大街小巷傳的話不曾作假,前一代家主英年早逝,褚景早早的被冠上家主的身份,從他小時候起就成了個傀儡家主,分家的權利早就被這個男人給架空了,又不損名譽,又不需動腦子,當真是兩全其美。想來這接風宴也是他的主意了。

    褚霄看著眼前這些虛與委蛇的人,瞬間沒了吃飯的胃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劍柄。

    逐年又開始躁動起來,比起車上那次還要猛烈。

    褚霄低頭小聲道:「你又怎麼了,想吃東西回去再說!」

    逐年道:「不是因為這個….我總覺得這裡怪怪的…」

    褚霄還想繼續問他,那頭的中年男人又開始了長篇大論,他只能抬起頭來,儘力壓制住逐年。

    漫長的一餐過後,褚霄正想著下樓回家,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

    「褚霄,不如在此過夜?」褚景這樣說著,眼裡卻沒有半分留他的意思。

    「不必了。」褚霄回道。

    他繼續下樓,褚景卻不死心地拉住了他的包帶,道:「呵,我們兩家好好聯絡下感情,這樣也不行?」

    褚霄一拽包帶,將包護在胸前,道:「你根本就不想我留下,又何必說這種假話。」

    褚景輕嗤一聲,半晌,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包里卻忽然一陣聳動,逐年低低地說了句:「留下。」

    聲音里分明帶了幾分肅然。

    褚霄雖然疑惑,卻還是道:「好,我留下和你們聯絡感情就是。」

    褚景終於滿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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