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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褚霄家裡有把祖傳的劍,一把嘴很賤的劍,偶爾化個人和自己談談人生和理想,但是談著談著好像這把劍變彎了。 這把劍真粘人。這把劍真奇怪。這把劍為什麼要扒自己的衣服? 哦,他好像被一把劍給上了。 逐年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滋味:「不負吾之所望,褚氏後人果真是滋味銷魂!」 「……」論我家的劍為什麼總是在發春。 文藝版: 一座城,一把劍,一個人。 逐年為劍,卻對褚霄糾糾纏纏不肯罷休。 如絲線般纏繞難解的緣貫穿伊始,細水長流般滲透進心間的縫隙。 「這裡是青城,山頭的深處是祖輩的墳冢,山下的古宅是祖輩的居所。這裡遍布了褚家世代活過的痕跡,卻沒有我留下的理由。」 「若是,非要有呢?」 「那——便是因為你在這吧。」 看遍大好山河,猶憶青城細水長流。 以劍為名,存於當世。 主cp:纏人無賴嘴賤攻x陰鬱純良受 副cp:忠犬精分攻×毒舌心機受…… 本文原名《以劍為名》

    第十七章 溯回的時光

    小說: 我家的劍每天都在發春 作者:唐纨璟 字數:2179 更新時間:2019-04-26 10:03:00

    八月中旬,天微涼,湖心亭紗幔飄動,湖上浮著朦朦朧朧的雲霧。

    從陸地的一端延伸出一條細長的木橋,直直架到了湖心亭前。

    褚霄走在橋上總有一種虛虛實實看不清的感覺,腳下更是如踏浮雲,逐年跟在他身後刻意地板著臉,試圖裝出一副氣勢兇悍的模樣來。

    林虹眼尖地看見老遠走過來的人,連忙對著褚景一陣耳語。

    褚景滿不在意地點點頭,又瞥了一眼來人,然後望向惜時那張妖冶的面容。

    同樣是劍,怎麼就差那麼多呢?還是我家惜時比較好看。

    他微微挑眉,用一種略怪異的眼神來回掃視,獲得了惜時的一枚白眼。

    走至湖心亭前,雲霧散去,看見了亭里赫然站著四個人。

    那第四個人一派瀟灑地搖著紙扇,蓄著一條尾巴似的小辮子,嘴角若有如無地帶著笑意。

    這扮相頗有些算八卦的道士樣兒。

    林虹在一旁沏茶,褚霄和逐年坐在了那三人對面,也不知今日邀他們來是懷了什麼鬼心思。

    逐年自知修為不如惜時,若是今日惜時想要對褚霄動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雙手交叉而握,對於惜時遲遲不開口頗有些急躁的意味。

    說起來,這件事的原原本本並不複雜,逐年當時是聽說過惜時的大事跡的,作為一個劍靈,對於被歌功頌德的前輩自是敬慕不已,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可敬的前輩會將個人恩怨牽扯到自己身上來,原先的敬仰之情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惱怒和擔憂。

    他惱的是惜時隨心所欲奪走了褚霄的記憶,憂的是惜時接下來還會對褚霄做出什麼令他害怕的事情。

    惜時輕撥漂浮的茶葉,悠悠水霧在面前升起,他道:「你執意拿回記憶?」

    褚霄微微一頓,抬頭道:「對。」

    「你能保證自己不後悔嗎?」惜時放下茶杯看著他,沉聲道。

    「本來就是我的,哪來的後悔不後悔。」

    褚霄深沉的眸子亮了亮,滿目堅定。

    逐年交握的手指微微一動。

    突然起了風,紗幔在空氣起舞,一直在旁邊裝空氣的人收起扇子,毫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

    褚景用眼神示意他,那人慵懶得像只貓,懶洋洋地抬了半隻眼,道:「哦,你好,我是容僅寒。」

    容僅寒又抬了另一隻眼,緩聲道:「你想拿回記憶,那麼接下來就得聽我的。」

    他不等褚霄回答,便自顧自地走上前去,用那扇子挑起了褚霄的下巴,逐年啪得一下打掉他的手,斜眼看著他,溫潤的眸子有了冷意。

    他哈哈兩聲,軟若無骨地倚在身後的柱子上,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當真是有意思。行了,這次價錢我給你打八折。」

    惜時懶得理他,瞥了眼褚景,立馬替他發表言論,道:「別廢話,做你的事情,錢不會少你。」

    容僅寒聽聞啪地一下又打開了扇子,這次臉上的神情不再輕佻。

    他一本正經地道:「聽好了,想要幹擾人的記憶不僅需要心理暗示還需要靈力引導,當年我並沒有奪取你的記憶,僅僅是給你心理暗示引導而已,使你被我的話和靈力影響了心理和行為,也就是說,這裡面也有你自願的成分。」

    「記憶缺失就像一架機器在運行,以此阻止你想起那些你不願想起的事情,過去的記憶會變得模糊或是完全遺忘。所以,要讓你接受這些記憶,總不能一下子全塞回你腦子裡面,這需要你慢慢接受。」

    「怎麼個接受法?」逐年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這個嘛,比如說再親身經歷一次?」

    逐年倏地僵住了。

    褚霄沉著臉半晌,道:「說吧,到底怎麼做。」

    話音剛落,逐年突然站起身來,撞上了褚霄的視線,嘴巴張張合合欲言又止:「小霄…聽我說…」

    「聽你說什麼?當時傷心失落的是你,現在想要阻攔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褚霄堅定地看著他,沉聲道。

    那溫潤的眸子黯淡無光,逐年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被褚霄遺忘,的確是令他傷心難過,可若是迫使褚霄再次經歷當年的事情,他又不忍。

    種種糾結,絞成一團亂麻,直堵得心口發慌。

    在褚霄的執意下,容僅寒悠悠一笑,周身有磅礴的靈氣緩緩騰升。

    話語如同縹緲之音,遠遠地傳入耳中,然後,眼願景象快速地變換著,在褚家大宅那一格停下。

    褚家老宅威嚴闊氣,高高翹起的屋檐上卧著栩栩如生的走獸,朱漆刷得油光水亮,就連門上的把手都是細細雕刻而成。

    鑄劍世家本就應如此。

    只是門上高掛的牌匾已有了陳舊之色,褚宅二字黯淡無光。

    褚霄的意識浮浮沉沉,隱約看見了挺拔的青年單手抱著一個稚童,青年咧開嘴角粲然一笑。

    逐年邁起長腿就在大街上亂晃,只顛得小褚霄在他懷裡亂撞,小孩兒扒著逐年的脖子不放,似乎是在害怕自己會被逐年給顛下來。

    小褚霄被高高地抱起,視野是如此的開闊,他第一次感受到居高臨下的快意,臉上終於有了笑意。

    逐年見懷裡的小孩終於不畏畏縮縮的了,好像也挺喜歡自己這樣做,於是把小孩舉到頭頂,讓他坐在自己肩膀上,小褚霄嚯地再次扒住逐年,兩眼冒光地看著遠處來來往往的人。

    那些被大人牽著走的小孩,好像都在用羨慕的目光看著自己,被舉高的感覺真好。

    小褚霄情不自禁地笑了,扒著逐年的頭髮口水直流地看著路邊的小吃,逐年隔著腦袋都感覺到了小孩兒灼熱的視線,無奈地摸了摸自己平時拿來揮霍的的錢包,掏出錢來買了串糖葫蘆。

    那店家看著一小一大笑著連聲道:「兄弟兩吧,真和睦啊。」

    逐年輕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兄弟。」

    小孩在他頭上啃著糖葫蘆吃,不知不覺外層包裹的糖粘上了頭髮,小褚霄一本正經地思考著,眼前一亮,吧唧吧唧啃了口逐年的頭髮,想要把糖含化。

    豈料他這一口有些猛,啃了一嘴的頭髮,逐年感受到頭皮的痛感,不由道:「我的乖乖,你怎麼還吃頭髮呢?」

    小褚霄委屈巴巴地癟著嘴,手裡的糖葫蘆晃來晃去,小聲道:「沒有,我明明是在幫你。」

    說著說著,到後面竟然帶上了哭腔,逐年傻愣愣地盯著上方,不知所措。

    「小祖宗啊,別哭啊,我又沒怪你,停停停…鼻涕流下來了,快下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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